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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螓首后仰
 而后缓缓沉落,花径刮着物,重新将其纳回体内,只是这回力道更重,落击声清脆短促,丰弹软的覆颤抖传遍了我的手指脚趾。

 “啊…娘亲…累了么?”这一下的快美不亚于我将物搠入花宫,却没了后续,教我不仅疑惑道。

 抬眼望去,娘亲玉颜溶朱,如琥珀蕴藏了血晕,檀口娇,额上香汗点点,却不如眸中水波泛滥。

 “娘不累。”听到我关心,娘亲微微一笑,玉手将额上秀发齐眉一理,双手顺势反撑在我‮腿大‬上,‮躯娇‬后仰。

 似是看见了我的不解,娘亲朱微勾出点点笑意,玉腿轻抬些许,将深陷体内的黝黑物退出半截,月再次坐落。

 “啪、啪、啪…”大堂内再次响起了腿股相击的脆响,却要更为密集。“啊…娘亲,好快…好美…”重新袭来的快瞬间接管了心神,教我无法自制地呻息。

 如此姿势,娘亲玲珑浮凸的‮躯娇‬后仰,玉腿前伸,屈膝跪坐,无法升得太高,是以每次只能让物离体不足半截,便又重新纳回玉宫花径,丰弹月更是促促覆撞在润卵囊上。

 也正因如此,花起伏‮弄套‬的节奏快了许多,犹有微微扞格之感,只是在蕊径中绞进出的快中不值一提,反而平添了半分舒

 “嗯…”随着肢起伏,主动将‮硬坚‬具贯入花宫,娘亲的娇也急促了半分,雪颈微仰,青丝起落,玉颜染晕,朱时抿时张。

 尽管那双平素里清澈明亮的桃花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似是要将爱子纵的神情半点不落地尽收眼底。

 “啊…娘亲,孩儿好…”我不光体会到了具在花径中进出的快美,更有一种视觉上、心理上的刺

 娘亲如此灵动身姿,‮体下‬不由前,似是主动将雪奉展给情郎欣赏,两条修长玉腿与黝黑具里应外合,将玉户完全挤成满的月牙。

 而那花斜斜裹含着柱,不停吐斥纳,只是沾了腴丘雪腿的爱,分明地诉说着仙子的情。“啊…娘亲,舒不舒服…”

 “嗯…霄儿舒服…娘也舒服…”如此溺爱的一番话,却出了平里不曾见过的情,教我不微微抬头,想看看仙子情动不堪的模样,但双目却被另一样绝美造物吸引了,正是娘亲前的丰硕双

 方才娘亲俯身时,一双藕臂将酥紧夹固定,又兼动作并不剧烈,是以不如合处的风景摄人心神。

 但此时娘亲双手反撑,‮躯娇‬后仰,傲人双峰登时没了阻碍,便随着抛而上窜下跳,犹如衣襟里藏了一对调皮玉兔,将我眼神全数抓住。

 那是曾经哺育过我的圣峰与源泉,此时虽然躲在衣襟里,但那上下翻飞的舞姿仍是教我口干舌燥。

 我猛然灵光一闪,娘亲此时略带焦急地起伏,不正似当前往兰溪村时扬鞭策马的英姿吗?

 这番笫之间的香情状,突兀地与娘亲策马骑行的姿态重合,与那手挽缰绳、驭骏飞驰的飒英姿相同之处,正是那跳动不安的满酥

 而马鞍变成了一中进出的黝黑柱,眉宇间的发英气也换成了妩媚情,然而那绯颊玉颜,烈起伏,却又仿佛一匹胭脂烈马在纵横驰骋。

 但纵有这般狂野放肆的烈马,又怎能反其道而行之,骑在人身上呢?我恍然回神,仿佛险死还生般记忆模糊,才省起原来是娘亲正以观音坐莲的姿势服侍爱儿,更能清晰看到花裹含着急促‮弄套‬,淋淋的花到处飞溅,水光润泽潋滟。

 再仔细一瞧,娘亲素袍半,雪衫衣扣未解,那双却在跃弹蹿跳之间撑起衣襟,划出人的弧度,仿佛隔着帘纱在向我招手。

 那弹跳的丰勾起了复杂的思绪,似是嫌恶过于跳,又似不厌于绝妙触感,我明知浑身不能动弹,仍是尝试着抬起双手,将其纳入掌中肆意捏。

 但霸道功法与体魄尚未适应,无论念想多么强烈,终究无法动弹。我只得恳求道:“啊…娘亲,孩儿,要看…”

 玉起伏间,花套着,有些意的娘亲却只字不落,心领神会,眯眼浅笑:“嗯…霄儿还是、唔…这般贪心…”

 娘亲肢不停,只稍微放缓了‮弄套‬,右手伸到身侧,灵巧地挑弄几下,而后将衣襟拨开,出了抹,那雪白抹将双峰轮廓尽显。

 但仍旧不够,我气如牛,急切呼唤:“娘亲,继续…孩儿要仔细看…”“嗯…”娘亲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霄儿这般急作甚,娘又没说不给…”起伏未竟。

 那只灵巧玉手又背到身后,未过一息,抹便遽然松动,随着娘亲的玉手回到前方,那雪绸如吹云散雾般移开。

 瞬间,一对完美造物占满了我的视界,随着缓缓起伏的肢上升,如同皎月当空,但人间明月纵有这般完美,却何曾成双成对?那分明是娘亲的雪凝丰,已然动情立的蒂如同血珍珠一般。

 明明是傲立在绯樱晕上,却恍若摄人心魄的魔窟,教我视线集中于尖上瑰丽的朱红宝石。

 “嗯…唔,这亵衣该丢在何处呢…”缓缓在我身上起伏的娘亲,黛眉微蹙,似是在苦恼贴身抹该放在哪里。青竹席并不算宽敞,但我独躺也是绰绰有余的,怎么可能无处安置娘亲的亵衣呢?

 只是火攻心的我无暇细思,在花轻柔‮弄套‬的快美念纷纷,立时应声道:“啊…娘亲,丢到孩儿脸上…”

 “嗯…”娘亲蒙美目微微一转,妙缓坐,将物送到宫底,斜眸望来,“霄儿不是喜欢看着娘么…”“别盖眼睛…”仙子坐定不动,让我神智稍复,急忙接口。

 “坏点子还多…”娘亲娇啐了一口,“就依霄儿便是…”话音未落,只见素雪袍袖一甩,那绸子抹便翻飞而来,不偏不倚地盖住我的口鼻颔颈。雪绸落,一股清甜香犹如灵蛇般钻入口鼻,直透天灵,瞬间熏蒸得我如痴如醉,不由用力呼吸起来。

 “瞧你那模样…”娘亲娇啐一口,眸如滴,玉手理顺耳边秀发,而后反撑‮躯娇‬,肢如舞,月迅速起伏,花径套着进出的物,“啪啪”声短暂而急促响起,犹如密集的鼓点。

 “啊…娘亲,夹死孩儿了…”层层叠叠的褶箍锁刮擦着物。那快顿时教我胡乱呼喊、气如牛,覆在面上的抹也被含入口鼻中,一股润的芬芳侵袭了我的灵台,那似乎是娘亲雪上的香汗。雪

 我顿时张眼望去,只见娘亲起伏愈发烈,朱不停哼,雪腹上香汗细密,泛起一层水润光泽。

 而前弹跳不止的丰,比尚未衰减的阳光还耀眼,隐约能见聚集成珠的香汗沿着缘滑入雪峡般的沟,浑圆球上甩下拍。

 那如雪凝脂一般的上,绯晕与红珠出了优美的弧线,如同朱砂妙笔凌空而画。因娘亲稍微后仰的缘故,雪上抛时几乎拦住了锁骨。

 而下拍时击在肋,整团脂便似一石起千层般波不停,只是这种节奏与娘亲的疾舞并不相合,往往是雪上抛时月已然沉落了一般,下拍时花已将黝黑具吐出小半截。

 这错开的节奏一者吸引了我的眼球,一者箍着我的‮体下‬,相得益彰,教我脑海愈发为火所占据,不由张口进几团香,气道:“啊…娘亲…摇得好美…”

 愈发烈的起伏,物无数次贯入花宫,似也让娘亲快美难耐,娇道:“嗯…霄儿…娘也好美…似是快不成了…”我听得分明,娘亲又要在我身上来极乐情了。

 这不让我狂炽火中更平添了几许得意,望着那比缰白兔更跳跃的雪,我得寸进尺道:“啊…娘亲,孩儿要摸…帮帮孩儿…”

 “嗯…好…”娘亲未作多想,若水莹眸一眯,纤纤玉手飞快牵起我的右手,带着它捉住了一只调皮的玉兔。

 “啊…”我的手霎时间被按入丰凝雪中,犹如陷入了一团瑞雪中,却是温暖柔弹,尤其那颗朱红蒂,更是在我手心坚不屈地抵抗着。

 “嗯…”娘亲将我的手覆按入雪的刹那,也发出一声长,似乎受了什么刺一般,仅凭一只玉手支撑‮躯娇‬,烈地摇晃肢,花急切地‮弄套‬物,随着密集的“啪啪”声,爱亦是四处飞溅。

 “啊…娘亲,好快…孩儿受不了了…”竹榻已然在嘎吱作响,如同怒海狂涛中的残破小舟,似乎即将于飘摇风雨中摧毁解体。

 这般急切的动作,花紧夹吐的节奏更为短凑,物只出来一小截便被立刻纳入花宫,头几乎未曾稍离温热仄的蕊心,快成倍增长,恐怕天上星辰粉碎的震撼也不过如此。

 而娘亲前却形成了异象,左被“我”按住无法动弹,仍是自由之身右,随着肢疯狂起伏,自顾自地烈甩动拍打。一动一静之间的差异,却更让我觉得靡,平添数分刺

 “啊…霄儿…娘也、不成了…要给霄儿了…”娘亲轻咬朱,丝眸,娇哀啼,已然触摸到了极乐境界的边缘。

 只见仙子烈地耸淋淋的花迅疾地物,青丝舞,雪颈抻长,螓首后仰,在即将到来的极乐下已然失了仪态。我瞬觉关处的冰雪元炁消散于无形。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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