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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事隔十多年
 娘亲的纤指轻轻点在眉心,舌绽莲花,“纵然娘做得到,但这还是霄儿喜欢的‘娘亲’么?若真是如此,与沈婉君、叶明夷相恋又有何不同呢?”

 这两句反问如同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千般茅瞬间开。身上这具皎皓体、婀娜仙躯,固然惊心动魄、世间无双。

 但其余女子也是各有千秋,哪怕红袖添香园中浓妆抹、尽态极妍的风尘女子也并非一无是处,而我所钟爱者、不同于其他人之处,只在娘亲二字,正因为是娘亲。

 那完美无瑕的体才让我难以自持,否则与庸脂俗粉何异?正因为是娘亲,那无关紧要的名节才让我拼死守护,否则与顽石砂砾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风情万种的举止才让我火焚身,否则与搔首弄姿何异?正因为是娘亲,那暌违已久的宠爱才让我思夜想,否则与惺惺作态何异?正因为是娘亲。

 那灵合一的缱绻才让我魂消魄融,否则与男盗女娼何异?正因为是娘亲,那水融的温存才让我连忘返,否则与逢场作戏何异?正因为是娘亲。

 那静卧轻抚的陪护才让我心旷神怡,否则与木偶泥塑何异?正因为是娘亲,那舒柔空灵的歌谣才让我安然入眠,否则与呕哑嘲哳何异?

 正因为是娘亲,那遗世‮立独‬的仙影才让我苦苦追寻,否则与镜花水月何异?我与娘亲之爱,是不同于旁人的…‮子母‬关系让娘亲宠溺、关切、爱护我,夫关系让娘亲侍奉、取悦、逢我,二者相互融、无分彼此。

 这份独一无二的情爱,从源上来说就不可能纯粹,发源于真心,避不开母爱,二者但缺其一,便并非我所求之物。

 倒不如说,若无娘亲的宠溺关爱,便不可能诞生这份忌的感情,正所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事到如今,已无法、也不必计较区分了,我敬爱、尊重娘亲,也深爱着娘亲。

 但却因为对所谓纯粹情爱的追求,蒙蔽了自己,对娘亲感情以偏概全,无法敞开心扉与娘亲行云布雨,无法与娘亲共享闺房之乐,无法及时回馈娘亲的愉取悦,无法直面娘亲的婉转逢

 枉我自诩经历了生死大劫,竟然连这点事情都看不透。不,这只是因为娘亲比死生之事更为重要!

 好在此时此刻念头已经通达,我心中拨云见障顿消,直视着宛若皓月般的仙颜,坚定铿锵地直陈心意:“清凝,我爱你!”

 我与娘亲拜堂成亲已然三,察觉自己的感情已过半月,但如此明白的爱语,却还是第一次。娘亲嫣然一笑,坦然受之,清音如弦,柔声相问:“爱我什么?”

 “爱你是我的娘亲,是我的子。”我不假思索,心绪尽陈,“爱你的宠溺、慈、关心,爱你的温柔、体贴、婉转。

 爱你的绝美身姿、倾世容颜,爱你的冰雪聪明、义无反顾,爱你的妩媚、风情、大方、知,爱你的雪、玉、月足、花。爱你策马扬鞭的英姿,爱你观音坐莲的情态。

 爱你口传圣训的威严,爱你巧嘴品箫的陶醉…”我深一口气,温柔地陈白:“我爱你的一切…”

 “柳郎,我也爱你。”仙子倾世玉颜布满了绵绵情意,盛开绝美而温柔的笑容,犹如大地霜除,万物回,那双柔眸如有秋水潺潺,那对樱若有桃瓣莹莹。

 随着几缕青丝滑过我的侧颊,玉颜犹如白莲降世,娘亲的香吻印在了我的嘴上,犹如花瓣坠落。四相贴,四目相接,兰息与呼吸混杂,彼此情意融。

 娘亲这一吻,是如此的温柔,如同印在弱不风的花瓣上,满是小心。又是如此的烈,那并不炽热的双,却传来动情的波澜、烈的爱涌。仙子轻轻吻,近在咫尺的清眸,柔情似水,意如波。

 我也动情地回应着那娇软的樱,微微咬含着滑腻膏脂,将眸中秋水引入脑海,直觉心意融、灵魂合契。

 娘亲檀口微张,一条灵动的香舌钻入了我的口中,如同孤单的美人蛇急寻觅爱侣,临了却轻轻柔柔地攀上我的糙舌头,绵相。我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或相抵或卷弄或‮逗挑‬,犹如鸳鸯嬉戏、龙凤齐飞。娘亲眸中爱意朦胧,香舌既承受着我逗弄,也主动相相贴,时而探入我的舌轻扫慢抖,时而与我环绕相谐,时而将我的舌头引入檀口,将其嗦干净。

 口水与香津在织,心房与灵魂在,却比不上‮子母‬二人两情相悦之吻的万一。相比于无法动弹的我,这两条舌头倒更像一对自由自在的情侣。

 正在耳鬓厮磨、抵死绵。娘亲吻得愈发陶醉,琼鼻中兰息如白羽坠地,铺散在我脸上,哼渐渐回,妩媚而清澈。

 望着娘亲仙靥飘霞,星眸如水,我更加沉沦其中,愈发心醉,吻得滋滋作响。温柔而烈的热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几乎窒息,娘亲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我的嘴

 我望着勾连彼此的丝津,随着那温柔仙颜如皓月升空般渐远而断开。娘亲玉指轻轻拭去边水泽,似水明眸微眯,柔声问道:“柳郎,在想什么呢?”

 如天籁般的温柔清音,将我神魂送回体内,轻轻一笑:“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这还是娘亲首次主动吻我呢。”

 “娘早就该主动了。只是霄儿此前有心结,不好轻举妄动。”娘亲柔柔一笑,“霄儿还是喜欢叫‘娘亲’么?”“当然了,娘亲本来就是孩儿的娘亲啊!若不是娘亲,孩儿还不要呢!”

 这话有些拗口,但我知道娘亲能够心领神会,放心说出口,“不过在笫之间,叫些爱称也很有意思,孩儿可不会客气哦。”娘亲轻轻刮了我一下鼻梁,宠溺说道:“有什么客气的?又不是来做客的。”

 “娘亲说得是,孩儿是回家,不用客气的。”我点头称是,而后坏笑,“况且孩儿现下就在‘家里’待着呢。”我所指的,自然是两人仍旧紧密结合的器。

 物半软不硬,又兼娘亲‮子身‬倾伏,下半截柱都漏在外头,但得益于紧致花径与窍环,其余部分并未滑出,享尽了其中绵绝妙。

 玉宫内温暖如,紧致密裹,爱凉滑,仅仅停留其中也是极舒…若不是我无法动弹,且元,定要再次冲杀一番。

 “嗯,霄儿正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呢。”娘亲颔首而笑,“不像小时候,可是要翻天的小霸王。”“待孩儿好了。也是要在‘家里’翻天的…”

 我心无挂碍,不再避讳这些放‮情调‬。“那也得等霄儿好了再说,现在先老老实实地待着。”娘亲娇媚地白了一眼。“嗯。”我坦然受之。

 但提到儿时,倒是让我想起了葳蕤谷,“娘亲,孩儿要做的事,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了葳蕤谷了。”

 从前只想着将水天教的凶案调查清楚,尽早与娘亲回到谷中,但眼下圣心铸成,已不允许我隐居了,娘亲玉指绕青丝,温柔答道:“没关系,娘陪着你。”

 “嗯。”早知娘亲会如此回答,但仍教我心中一暖,“不过没关系,有娘在的地方才是家。”娘亲也柔柔颔首,在我额上轻轻一吻。

 而后满目柔情地望着我。这柔和目光让我极为受用,虽想尽情沉沦,但还是找些话说比较好。我思考一下,开口问道:“娘亲,以抑制圣心的法子,你是怎么得知的?是和父亲…”

 “不错。”娘亲微微颔首,倒是并无避讳。“也是因为父亲的圣心时时发作么?”娘亲美目一眯,升起一抹促狭之:“霄儿生妒了?”

 “这…有一点吧。”我皱了一下眉,还是不得不承认。父母行房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否则也不会有我。

 可不知什么东西在作祟,一想到娘亲天上天下无双无对的体在别人下婉转承,哪怕这个人是我的生身父亲,心中也是有些吃味。

 “小呷醋鬼…”娘亲刮刮我的鼻梁,轻笑几声,开口解释,“虽然与此有关,但我们归隐前,已为天下苍生消弭大劫,圣心得慰,倒是不曾频繁发作。”

 “这样么?”此番话听得我心头一缓,因为娘亲分明借此表明,当年夫之事并不频繁。“嗯,圣心虽是霸道,却没有灵智,若不触相关之事,便不会主动发作。”娘亲微微颔首,“直到有了霄儿之后数月,狱残到谷外购置物什,才发现朝廷并无根本好转,于是圣心不安动。

 但又怜惜我产子消耗极大,因此不曾制衡,才在年后匆匆出谷。”之后的事情便是父亲遭遇不测,我和娘亲都有些沉默了。

 我和娘亲现下同共枕,无异于同时背叛了父亲,可能是因为对父亲没有印象的缘故,我并无多少愧疚,但却必须照顾娘亲的感情,方才的吃味也一扫而空。

 我正说些什么,倒是娘亲率先开口:“不提这些了,霄儿为父报得大仇,想必泉下有知,亦能安息。”

 “嗯。”我点点头,坦然接受。娘亲说的也是实话,不管如何,总归是先为父亲报了仇,再与娘亲双宿双飞的,事前虽然未曾预料到,此时却让我心中更安。

 我将念头甩开,笑嘻嘻地问道:“娘亲可曾想过,事隔十多年,孩儿还能回家?”“哪个母亲能想到这种事情?”娘亲美目一白,微微嗔道,“也就霄儿想着当娘的夫君了…”我语气轻佻地回应:“那也没办法,天天对着娘亲这样的大美人,孩儿要是不心动,那才有问题呢。”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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