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四肢乏力
既然如此干脆就用这些姑娘来当祭品,也省得落个强抢民女当人牲的恶名。于是姚兴便把那十三个女兵交给巫师,任其使用。当晚。
那巫师披发跣足,全身涂满油彩,脸上戴着一个上古神兽的面具,煞是栗人,其余随从也作牛头马面般打扮,彷佛是阎王小鬼到人间一游。
姚兴在军营中空开一块场地,四面装上栅栏,周围
满火把,巫师等人就在里面做好作法前的准备。
场地的央中摆着一个与人一样高大的木雕神像,神像央中镶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盘子,并在左右各竖着两条大木柱。
场地的前后部分钉了两个大铁架,中间横着的铁条上还带着几个大铁环,让人感觉这根本就是一个
天刑房。
至于那十三名被
光光的女兵则堆在了一角,双手双脚都被牢牢地捆绑起来,口中
满了布团,外面还
了一圈白布,可怜的姑娘们只能躺在地上“呜”的叫唤着。
外面的士兵都十分奋兴地看着她们,脑中已经幻想着巫师将会如何去摧残这些赤条条的大姑娘们,若不是军纪所限,恐怕这些男人早就发出如野兽般的狂嚎了。
仪式于戌时正式开始,巫师手持一条长长的尖头竹杖,对着面前的神像念念有词,两个戴着饕餮面具的彪形大汉手持弯刀如泰山一般站在巫师身后,众“小鬼”则围在神像周围
舞着。
口中大声唱着谁也听不懂的“鬼歌”巫师在念了几分钟后,身旁的两个大汉便走到角落,把其中一个女兵拖了出来,那个女兵脸上惨然失
,拼命地挣扎着。
无奈手脚皆被绑紧,无法反抗,被
住的口也没法叫唤,两个大汉像拎着一只小
般来到巫师面前。
那巫师用竹杖的尖头在姑娘
前的皮肤上一连划了几个奇形怪状的符号,鲜红的血顿时从符号中渗出,姑娘痛得是脑袋
晃,“唔呜唔呜”的叫喊着,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上冒出来。
巫师写完咒语后,把竹杖一挥,其中一个大汉便把姑娘按跪在地上,另一个大汉把手上的弯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下一挥,场外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一颗连着长发的脑袋“扑啪”的一声滚落到地上。
那大汉死死的按住那
搐的尸身,把姑娘的满腔热血全洒在神像的身上,而巫师则毕恭毕敬地用双手捧起那颗头颅,像拿着一件神圣的物品。
巫师在捧着那颗头跳了一回舞后,才恭恭敬敬地把它摆放在神像正中的盘子里,并把
在姑娘口中的布团取出。
只见那颗头双眼反白,嘴巴张得大大的,映着火光的长发如
草一样披在头上,活像一个只剩下脑袋的深山女妖,场外的姚兴看到这个恶心的东西情不自
地打了个冷战。
刚刚杀掉一个祭品,那两个大汉又把第二个押上来了,另一个姑娘是泪
满面,被封住的嘴发出阵阵含糊的哀号声,不知是害怕,还是对姐妹被杀感到伤心。这次则是巫师亲自动手了。
他从
间拔出小刀,又舞了一轮,其中一个大汉用手抓着姑娘的头发劲使向后一扯,姑娘的脖子顿时弯得像个
果,喉管彷佛也从那被拉得薄薄的皮肤中透出,巫师一看见姑娘的脖子被拉长,便用小刀贴在她的喉咙上用力一划,白白的脖子皮突然出然了一道清晰的血痕。
那血痕迅速的扩大,接着鲜红色的血浆“吱…吱…吱”地从断口处
出。巫师马上把嘴贴上去,用尽吃
的劲儿连喝了好几口,然后把口中的血均匀地
到天空上,接着把这个动作不断地重复,直至姑娘的血
尽为止。巫师把最后的一口血
完后,便拿起小刀狠命来回地割着姑娘的脖子。
不一会的功夫便把那颗反了白眼的头割了下来,但这颗头没有摆在神像上,而是被巫师
在手中的竹杖尖上,竹杖变成了人头杖。
当两个女兵血洒祭台的时候,场外众人已经开始闻到一股刺鼻的腥血味了,不过巫师似乎还觉得不够,他握着人头杖念了一通咒语后,便向身边的几个“小鬼”下命令。
“小鬼”们得令后发出了阵阵狼皋声,然后来到了堆着女兵的地方,不管她们的挣扎、不管她们的哀号,两个架着一个地把四个女兵拖了上来,这时女兵们全都哭得两眼通红,扎在嘴上的白布被泪水浸成了透明状。
她们不知道接下来这些野兽会用什么忍残的方法来杀掉自己。众“小鬼”兴高采烈地把姑娘们绑在神像两旁的四条大木柱上,原本在四边跳舞的“小鬼”也围了过来,不约而同地伸出舌头来回
着姑娘们滑
的肌肤,其中一个“小鬼”则用手不停地玩
她的双
,还不时用嘴来
她的
头。
既感到恐惧又感到羞辱的女兵们不但无法反抗,连大声痛骂敌人也做不到,只得紧闭了双眼期盼着敌人早点结束自己的生命,随着场边伴奏的“小鬼”有节奏地、沉重地敲着大鼓时,“玩
”着姑娘们的“小鬼”便踏着整齐的舞步缓缓离开。而站在姑娘们前面的“小鬼”
则还在大把大把地
着她们富有弹
的
房。当鼓声越敲越密时,他们才把双手从姑娘的
部移开,同时从
间
出一把闪闪发光的匕首,在巫师的一声令下,四“小鬼”猛然把匕首捅进姑娘们的心窝。
她们痛得把头重重地撞在背部的木柱上,浑身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嘴上的白布刹那间变得通红,那些“小鬼”们一边发出鬼叫,一边用力地将匕首在她们的心窝处来回地割,一刻钟的功夫后。
只见姑娘们眼睛一反、脑袋一歪,“小鬼”们的左手已经把一颗“扑嗵扑嗵”地跳着的心脏紧紧地握在掌中。然后高高的举起,奋兴地跳着舞,巫师也在神像前面拼命地甩着头发。
“小鬼”们把手中的心脏分别放在神像前的四个小盘子上。然后巫师率领着众人,像吃了奋兴剂一样跳着疯狂的舞步,并跟着鼓声的节拍发出“呵…呵…呵”的喊声,把整个作法仪式推向了高
。巫师和“小鬼”
们足足跳了两个时辰,场外四周一直如木头般站着的士兵已经感到困倦了,因为没有新的血浆来继续刺
他们的脑神经。
心想巫师等人大概就这样一直跳下去吧,连一直正襟危坐的姚兴也开始“钓”起了“鱼”来,眼皮像灌了铅一样直往下沉。
那巫师好象是一个懂得把握观众心理的导演一样,就在众人昏昏
睡的时候,他再次举起人头杖向“小鬼”们下令,几个“小鬼”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声,手舞足蹈地走到堆放女兵们的角落处,士兵们见状马上精神了起来。
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只见又有四个姑娘被押了上来,有几个“小鬼”站在了小木台上,台下的“小鬼”则把姑娘们反了个儿,把她们的脚递了上去,台上的“小鬼”马上抓住她们的玉足。
然后套入铁架子上的铁环里。四个姑娘被倒吊了起来,等众“小鬼”退下后,她们便
烈地挣扎,如同一条在抖动着的冷冻猪
,口中也发出“唔…唔”的哭喊声,脑袋涨得红通通的,脖子上的青筋也一条一条的暴
出来,两个彪形大汉握着弯刀在她们周围来回地走动。
每当巫师念完一节咒语,便随机在一个姑娘的
部、腹部或背部狠狠地划上一刀,汩汩的鲜血从血口子慢慢渗出,顺着她们的肌肤一直
到肩膀和脸蛋。
而被割到的姑娘则痛得剧烈地晃动着,两个倒垂的
房也跟着跳动起来,就这样,姑娘们身上的皮肤从一条血口子开始增加至两条、三条、四条…地面上的血也由一滴变成两滴、三滴、四滴,最后变成了水汪汪的一大片,滴落在上面的鲜血泛起了十分漂亮的血花。
一个时辰过去后,她们的体身几乎被割得血
模糊、惨不忍睹,反
着火光的浓血把她们的脑袋染得亮红,肩膀上和长长地垂着的头发尖上不停地滴着血。
割到后面时,奄奄一息的姑娘们再也没有任何反应了,最后,当巫师把人头杖朝地上用力一敲,高喊了几句咒语后,那两个大汉才举刀一劈,把姑娘们的脑袋逐一砍下。
姑娘的头被斩断时,对痛觉已经麻木的体身再度疯狂地动扭起来,残存在体内的鲜血也“哗哗”地往下
,而“小鬼”们则如待喂的雏鸟一样。
纷纷地聚到她们尸身的下方,抬头张大了嘴巴,美美地品尝着那鲜味的血
。剩下的三名女兵很快就被那腥血恐怖的场面吓得晕死了过去,士兵们则感觉到越来越奋兴。
他们都热切地等待着剩下那三个女人的血浆,然而巫师他们舞了一个时辰也没有动手,直到寅时宣布仪式结束时,那三个姑娘还完好无缺地堆在角落里。
士兵们顿时觉得无比的失望,而从头到尾都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的刘
这下子跳了起来,破口大骂,说这些妖巫们偷工减料,而旁边的一位大臣则解释这个仪式本来就只需要十个年轻女子作祭品的。刘
正待要发作,看见姚兴用眼瞪着他,才悻悻而退。
这与其说是一场驱魔作法,倒不如说是一场屠宰,十个年轻的姑娘被这些生番用各种忍残的方法夺去了性命。作法的场地,还有巫师和他的随从们,全都沾满了鲜红的血
。
他们是在向姚兴等人展示阎王爷的阿鼻地狱。仪式结束后人们各自散去,巫师把四颗心脏切了片,做成药引让姚苌服下,姑娘们的头颅被他们领回去蜡起来当装饰品,尸身上的
则被割下来做成腌
,成了巫师等人过冬时最美味的佳肴。
***不知是那巫师真有本事,还是大夫治疗有方,大约过了四天,姚苌的高烧终于退了,但伤口仍然痛得他哭爹喊娘,且四肢乏力,只好依旧躺在
上,不过后秦诸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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