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大王有令
左卫军抓获的战俘共有两百多人,每批二十人押往刑场处斩,男俘全部赤着上身,只穿着
子,而女俘却全身剥光,成了这帮死囚中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这些不幸落入魔掌的女人们大部分都三十多岁,其中有几个还是赵瑛投奔凉州时跟过去的老兵,虽然相貌和身材都谈不上国
天香。
不过对于长年投身军旅的围观者来说,每一个女人的
体出现在刑场时都能挑起他们的无限
望。
至于
刀手郑伸更是奋兴得满脸通红,全身仿佛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女人的
部、小肚、
部、腿大,每一样都不停地刺
着郑伸的心脏。
特别是当她们跪在自己的面前时,看着女人反绑的双手和伸得长长的脖子,郑伸只觉得心跳加速和喉干舌燥。寒光一闪,飞溅的血花和满地
滚的头颅更让他感到一阵奋兴的晕眩。
不费半天的功夫,已经有十多名女人被郑伸砍下人头,一具具赤
的屍身仅被军汉提着一条腿大便拖离刑场,地上留下一条条夹杂着泥沙的血痕。女男俘虏被斩下的首级很快就被旁边士兵提走。
如此腥血的画面他们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两三个士兵提着血淋淋的人头边走还边谈笑风生,仿佛刽子手们杀屠的只是一群生畜。
最令郑伸印象深刻的是在午时,这一批只有一名女人夹在其中,小名唤作月儿,是这批女战俘中最年轻的一个,只有二十多岁,是几年前赵瑛在晋兴招收的,人长得俊俏,打仗也特别卖力,很快就被赵瑛提拔为小队长,只可惜还未等她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女将就不幸落入敌手。
早前这帮刽子手在女俘中挑选淩辱物件时,她便被刽子手头目郑伸相中,成了对方的
下之物,当郑伸看到月儿出来时,脸上不
浮现出得意的笑容。月儿的头发照例紮了一个“观音髻”前额仍有些许头发垂在前面,微微挡住她那憔悴而呆滞的脸。
她虽然没有昂首
,但也没有垂头丧气,就像一个在酷暑当空下的行人般缓步前行。身材娇小的月儿在男俘堆中特别地显眼,
叉捆着
前的麻绳让她的双
看起来十分
拔。大概是被眼前那腥血的画面吓怕了。
有几名男俘开始哆嗦起来,其中一人竟放声大哭,这时走在前面的月儿突然回头大喝:“哭啥叫啥!
老娘浑身
光都没吭声,你们好歹还有条
子,害羞不害羞啊?亏你们还是男人,难怪这么快就被贼人攻下来…”在场的人似乎被她突如其来的喊声镇住了一般。
整个刑场瞬间安静了下来,围观的士兵大概没有料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女人竟有如此勇气,而那几名怕得发抖的男俘受到月儿的刺
后也变得勇敢起来,直到人头落地前再没吭半句声,看到月儿竟有此等胆
,郑伸更觉血脉贲张。
对于刽子手来说,一个全身赤
、视死如归的年轻女子是一味绝顶的奋兴剂,依照柴俊的教导,这种女人杀起来会更有成就感。
在处决了十多名赤条条的女人后,郑伸的
裆已经支起一个小小的“帐篷”可他并没有感到尴尬,也没有刻意去遮掩。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身心奋兴的感觉。郑伸照例一手抓过女人背部的绳结,将她硬扯至行刑地点,然后用力将其按跪在地上,尽管月儿刚才表现得勇气十足。
但她并没有像郑伸所期待的那样主动地伸长脖子就刑,照旧是憔悴而呆滞的表情。郑伸多少感到有点失望,他以为月儿会像刚才那些中年女俘那样主动配合自己的行刑。
就在这个时候,月儿突然仰头大呼:“爹…娘…女儿来看你们了…”喊罢便开始放声痛哭,周围的人包括郑伸都被她这举动吓了一大跳,惊愕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直到旁边男俘们的人头一个个地落下时,月儿才停止哭泣,低头伸长了自己的脖子,终于,月儿那颗布满泪水的头颅被郑伸迅速砍下,
着鲜血的屍身倒在地上痛苦地动扭着。
看着月儿的屍身和人头被士兵带走后,郑伸的心情仍久久不能平伏,等他冷静下来的时候竟发现
下的小帐篷变
了。
今天被他处决的女人们大概很快就会被遗忘,唯独这个月儿,郑伸也许这辈子都会记住。女男俘虏处斩后按柴俊的命令是分开堆放的,下午行刑结束后,男俘的人头堆留在原地展览,女俘的人头则被送至柴俊的临时府邸。
同时,柴俊又命令郑伸带队去搜寻其他战死的女兵女将的屍体,将她们的首级割下后一并带回。
因为柴俊为每颗人头定了赏金,因此不少士兵连一些死于战火的民女人头也割下来充数,更有甚者不惜残杀无辜,为的就是一颗女人头的赏钱。
当时赵瑛手下的女营只有两百多人,而郑伸他们竟然带回了五百多颗女人头回来,柴俊自然知道其中有诈,但他也乐见其成,照样向士兵发放赏金。
之后他在大院中把这些女人头整整齐齐地堆成一个“金字塔”好生地欣赏了一番,直到这堆人头开始发出异味后柴俊才命人运到郊外掩埋。
至于屍身,男俘的被运往早已挖好的大坑中掩埋,女俘的则被送至市集中的屠场,开膛破肚之后成了左卫军的晚餐。
除了处决战俘外,乞伏炽磐还出榜悬赏躲藏在民间的南凉兵将,能供出者赏金百两,若敢私藏则满门抄斩,事实上真正躲藏起来的南凉士兵屈指可数。
而这一政策却成了一些西秦军敲诈勒索的手段,如碰上敢不“进贡”的百姓便诬蔑其私藏敌兵而抄家,而更荒唐的是,一些部队眼红左卫军的“
福”
在勒索财物时若看到那百姓家中有年轻女子便诬其私藏女兵,将这些女子带回军营躏蹂一番后便押往刑场处斩。
几天下来的搜索搞得全城哀鸿遍野,喊冤之声不绝于耳,眼看局势就要失控,乞伏炽磐只得下令停止对南凉军人的搜捕。
就在西秦军把乐都弄得
犬不宁时,柴俊却窝在自己的临时府邸,享受着自己的猎物,与此同时,乞伏炽磐同意了柴俊提出的祭旗计画,一边命人准备旗帜和祭品,一边则命人布置乐都的祭天天坛,一场盛大的祭旗仪式很快就开锣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瑛才
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在这之前她时而策马与敌人搏斗,时而看到大火焚城,时而感到
箭穿身,时而看到孟芙、杨曾等人张开那如妖魔般的大嘴在狂笑…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一个很长很吓人的梦。
赵瑛的头依旧剧痛,全身松软无力,手腕与脚腕发出阵阵刺痛,体身感到阵阵的凉气。睡眼惺忪赵瑛以为自己仍在做梦。
甚至认为那一场
烈的攻城战也是一场恶梦,心里不停地喃喃自语:也许是自己睡太久了吧,姐妹们还在等着我呢…
正当赵瑛想用手
一下那双布满眼垢的眼睛时,发现双手动弹不能,稍稍用力手腕便如刀割般痛,这下子赵瑛完全醒过来了,当她猛地睁开双眼时。
看到上面是一块用瓦片砌成的屋顶,周围映入眼帘的是红红的烛光,墙边唯一的一扇窗只有砧板大小,窗外漆黑一片,窗边结起一块小小的蛛网,显然是一个地下室。
这一切告诉赵瑛,攻城战不是梦,失手被俘更是铁一般的事实。当她猛地抬起头时,眼前的景象更让她如坠冰窟。只见自己全身赤
,呈“大”
字形地睡在一张木
上,手腕和脚腕均被铁镣锁住。木
的前面,站着一个躲着黑暗中的人,那双闪着寒光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赵帅,你总算醒过来了,本来还打算给你浇点水,看来不必了。”那个人向前走了几步,昏暗的烛火慢慢地把他照亮,赵瑛这才看清楚那个一直在
前欣赏自己
体的人正是柴俊。
“是…是你!”此情此景不
让赵瑛想起二十多年前在百狍山上惨遭柴俊暴强的那夜一,那年她才十五岁,这个痛苦的回忆让赵瑛至今无法忘怀,可更让她感到痛苦的是现在非但报不了仇,恐怕历史还要重演一次。
“怎么样,赵帅。这锁子
还睡得舒服吧?随军多年我一直带着它,说句实话,当初我捣鼓这个东西就是为了有一天能让你睡在这上面。”
“…”“有道是女大十八变,这话真没错。”柴俊来到赵瑛身边,细细地打量她的
体。“二十多年不见,赵帅的身材越发的
人了,那年在百狍山时,一双小
子才刚刚长成,如今却是油多
满。
难得啊,快四十的人了身材却比我家那位还要好,看来赵帅这几年的伙食不赖嘛,至少比你那群女兵女将要好。”“你,你把她们怎么样了?”
“我?我没把她们怎样。自打把你抓住后,我一直待在这里,而你呢,好家伙,足足睡了两天两夜,看来这段时间你累坏了吧。”
“她们到底怎么样了!?”“赵帅对自家姐妹真是关心,难道她们比你丈夫和儿子都重要?”
“他…”话刚出口,赵瑛便开始
噎起来,“早在我撤回太守府时就已经知道他们遭遇不测了。所以我也没打算能活着,只是没想到却如此窝囊地落入你们的手中。”
“你丈夫和儿子的首级现在正挂在内城的某处示众,至于你手下的姐妹,大王有令,今天已将她们全数斩首。”“混帐!她们已经手无寸铁,为何还要赶尽杀绝?”
“少来这套!当时我在城下就已经警告过你,如若不降就玉石俱焚,可你不听。况且这是大王下的命令,要问也不要来问我。”赵瑛没有回话,只是把头扭到一边默默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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