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渐渐从刚开始的羞
尴尬，变得竟有点享受这种感觉…已经习惯这种打招呼方式的我们，习以为常后，每次从事着这样行为，反而还有越来越久的趋势，终于。等到晴晴收口抬头，腾出让我坐起子身的空间，我也将刚才滴落在我脸庞上，不知道是她还我的口水，用手臂拭去。
“莉莉，早啊！”在我身旁的萱萱，看到我终于结束跟晴晴的早安问候，坐起子身之后，说着：“换我要跟你说早了…
先说好，我可不要像你跟晴晴那样
绵不舍喔！”萱萱笑着调侃着我跟晴晴刚才漫长的吻舌。我被她这样说着后感觉脸蛋一热，伸手作势要打她一下，但是这一下轻打也是闹着玩的成分居多。
我们一寝早就习惯这样公然聊着、调侃着彼此的这些尴尬、羞
甚至屈辱的事物上，一来是因为扣除掉这些后，真的快要没有其他可以聊的话题了。二来是因为这也算是我们的一种休闲，比起正课所碰到的羞
，这些姐妹之间的羞尴尬早已是一种“趣情”而且还可以缓和课堂内容带来的大巨羞
感…比方说，前几天午课课程，要我们公然在全班同学、助教及Julic教官面前，玩着那些我们之前连碰都不想碰的
玩具之后，回到寝室还得继续玩乐。本来不知如何是好的我们，竟不知道是谁提出，来一场类似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要姐妹们都说出自己最喜欢哪种
玩具、或是直接被其他姐妹们挑选一个玩具当场把玩…这种事情，远超出我们想象的羞
程度，但是在寝室里，在姐妹之间进行着，却充满一种自在感。甚至还带着一点趣味，也让我们彼此之间更加了解彼此、无法去讨厌对方，那夜一、那一场游戏过后，隔天继续的
玩具课程，就已经没前一天的尴尬与屈辱了。而后，姐妹们之间也会开始拿来开起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像是“小
头最喜欢这个
核跳蛋，我们留给她用吧！”、“这个
头滚轮，要在上面贴上‘晴晴专用’标签才对。”、“莉莉，你今天辛苦了，给！你的大
部最喜欢的震动罩…啊！抱歉，这尺寸太小了…”我当时听到又羞又气到差点吐血，但是后来也忍不住跟着大笑起来…被开着这种玩笑地当下，或许多少会有点不好受。但是在这屈辱、羞
到近无人的课程与生活里，却能提供一点纾
、心安，在这所学校里，每个女孩都是辛苦地面对着这可怕、无光明的未来生活。而能够彼此之间这样无拘束、无芥蒂地相处在一块，就是我们唯一可以把握的小确幸了，“…小芬，早…我要跟你…打招呼了喔…”
转眼间，在我结束跟萱萱、小
头的早安问候，就剩下一直沉默不语的小芬，她还是一样不习惯这种打招呼方式，这是就算跟我们距离已经拉近不少的她，仍然觉得太紧密、甚至有时跟她这样打招呼时，都会察觉她紧张害怕到竟然有点
不过气来。就连我们姐妹之间开的玩笑，也很少会这样调侃小芬，她彷佛还是无法像我们这样，对彼此展开心
。虽然她很努力地想参与一切，上次的真心话大冒险，她虽然说不出口自己喜欢哪种
玩具，却还是勉强用手指了，被指定要用哪种玩具进行大冒险。她也很配合地照做了，虽然寡言了点，但是我们谁都看得出来，她也很想要让自己表现得更好一点、不想再拖累我们。
所以，像这样子的打招呼时，她都是被迫当“被动”的那一个，我们其他四个女孩，跟她打招呼时，都变得十分主动，不愿让她有内心矛盾着。
是否要主动开始的挣扎纠结。“呜…”这一天，我与小芬的打招呼，不知为何，小芬很快就收回舌头。
而且刚才虽然只有一下子，我却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颤抖，是紧张？恐惧？还是…？这又让我想起了。
昨晚最后的情况…当我发现小芬是醒着的时候，小芬也因为被发现了而吓了一跳，竟连声音都没出，就赶紧把头调转去另一头。
就没有任何动静，看着小芬这反应，我愣了许久后，才终于回过神来，这时也不知道小芬睡了没。
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再轻声唤她一次…（该不会…我刚才偷偷自
…被发现了…？）我的背脊传来一股寒意，这种猜想的可能越来越高，我一定是在自时太投入而忘我地发出呻
，扰醒了小芬…小芬一定是看见我在大家
睡时，做了这种事情，才会像是怕被我发现她在看我，赶紧转过头去，连回应我都没有…一想到这，我内心又是一阵满满的自责。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很大的坏事，被抓包似的，虽然，我们姐妹间相处时，会开着那些尺度越来越大的玩笑话题，是要帮彼此舒缓“课业压力”用的。
但是像我昨晚那样，在姐妹们
睡时，偷偷手
自还发出
的声音，这纯粹是我自己喜欢、自己想做这种自渎的行为…这完全不是同一种等级，更糟的是，我还是在姐妹们身边，在她们睡觉时，自个儿在那慰慰，这会让小芬怎么想呢？尽管。
她不会真的鄙夷我的这种
行为，不会真的因为这样就不跟我
好…但是，她心里很可能会把我认为是那一种人。那一种我被其他不少同学误会的，四下
传的我是那种内心
、喜欢高
喜欢到昏过去的妇…如今。看到小芬这种反应，我真的在我心里狠狠责骂自己，昨晚只是因为
部的不适，才会开始摸抚起部，希望能让自己好受一点。怎么会摸着摸着，就摸到体下去了…如今不但不知道要在什么时机点、怎么跟小芬解释昨晚的事情，甚至就连我自己，都怀疑我真的是内心
，才会不知不觉摸到体下去了…“走吧！该准备下楼晨洗了，今天，是你们最后一天的幼奴课程，以后，学姐可没办法再这样唤你们起
盥洗了喔！”梦梦学姐催促着我们说着。“唔…”我们几个不约而同的发出这充满失落的呻
声，过了这一周，我们就不再是幼奴，学姐们也不再需要像这样照顾着我们所有学校宿舍的生活起居。她们也得回去专心上她们二年级的进阶课程了，“学姐…今天下午的午课…你们也要来当小帮手吧？今天的课…会很困难吗？”萱萱想起前一天午课的内容不安地问。学姐被萱萱突然地这么一问，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一副轻松地说：“一点也不困难。
不过你们得要好好学就是了，虽然不是这次试考范围，但是明天却是一定派得上用场。”我们还没搞懂这是什么意思，明天不就是幼奴试考吗？
不过在我们还来不及继续追问之前，学姐就已经催促我们下
，带着我们到楼下准备晨洗了，晨洗前，如往常般跪在门外，等候着学姐从舍监室出来。到底，我们还是不知道里面的情形如何，学姐是怎么样去求得我们的体身触碰权的？均一概不得而知，唯一能确定的是，下周开始，这也得靠我们自己了…
每次跪在舍监室门口这段期间，也是我最感到尴尬的时期，尤其是前两周，丰
药剂开始发挥成效，我们的部就像是吹气球一般，几乎每一天起。就又成长到
眼能看得出差异的程度，姐妹彼此之间不以为意也就算了，但是走出寝室，面对着其他同学。尤其是还要跪在舍监室门口，弯下
伏低着头，亲吻着地板的同时，部几乎都比嘴巴先顶到地板的情景，更是让我终于可以抬起头，跪在原处等待学姐之前，感受到众多怪异、鄙视、嘲笑的目光…如今。虽然还是有点难适应，但是也没最初的在意，只是厌恶这样子的感觉，却是
深蒂固的。班上同学，上课时各忙着自己的学习、放学后各自待在自己的寝室里，能够有交流互动的时间不多，这段等待晨洗的期间，就是不同寝室的女孩们交流的好时机。我也都会偷瞄着，其他正要走过来的、正跪在舍监室前，陪着学姐趴在地上亲吻地板的，同样跪在地上等学姐出来的。
或是正要起身走向浴室准备开始晨洗的，班上同学，熟悉的面孔也认识不少，其中几乎所有
部带着两颗大球的，都是我们仪队社的成员。如今，穿戴上托后，更加能够清楚辨识出来，只是。就算是稍微认识的社团朋友或班上同学，见面的当下，却也很少会彼此打招呼的…这是因为大部分的时间我们都还是得跟着室友们及直属学姐，以寝室为单位一组一组行动，很少有像最初几周还有空闲去找小可聊天那样。
但是更主要的理由，是因为我们彼此之间如果要跟谁聊天或打招呼，就一定得要公然在所有同学面前，先“用舌头问候对方”之后，才能自由地讲话交谈，也因此，我们碰到别寝的同学，也几乎都是装作不认识般。
而不想徒增尴尬与羞
。虽说是如此，还是会有一些例外…“早安，晴晴、莉莉…”在我们还在跪候学姐从舍监室的门后出来的时候，小可一如既往地过来，熟悉地用舌头向我跟晴晴打过招呼后，也跟着跪在我们身旁，等待她的直属学姐出来。我跟晴晴看着直接跪在我们身旁的小可，再互相对望一眼
出苦笑，沉默不语却彼此知道，对方心里所想的事，与自己是相同的…一般这种时刻，大部分女孩们都是选择跟自己的直属同学们一起，但是小可只要有机会，都宁可选择与我们在众目睽睽下舌头
绵过后，再跪在我们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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