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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习惯玧郛
 但我们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表现能否让主考官满意,但是与隔壁的战友却是可以偷偷参考的。从眼角余光,虽然看不到她们抠弄小的手指。

 但是其他动作,例如挖出来沾满手指的橘膏体,以及自己‮体下‬分泌的,我本来是想将整支手指含入口中。

 但恰巧看到旁边的女孩是把手指放在嘴前,伸出舌头像糖般仔细舐着,才想起我们把这些令人羞的东西吃进嘴里的方式,也是这么腥膻

 而我们抠弄的情况,因为是初次实际有东西让我们抠,完全缺乏经验的我们只能暴地弄,不只是为了成绩,也是怕如果没有抠干净,自己的小这样黏黏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而主考官们也没有特别去在意我们抠弄小的手指标不标准,事实上,刚才的准备,早已让我们动作标准与否,都能清楚看出。

 在较外层、厚厚的、主考官刚刚直接用手指擦抹上去的,要弄出来得靠手指去抠着小抠出,而且必须要到能直接抠到小壁好几下,那些黏在小壁的膏体才能抠干净。

 较内层稀释过的,虽然比较有,但是仍然会黏在里面的小壁,那部分手指很难抠弄到,只能用小深处分泌的把它们“洗出来”所以,我们还必须把自己的‮体身‬刺到感觉连连,甚至有产生小搐,帮忙把里面的往外挤出,就更好了。

 毕竟,这本来就不是主戏,而是使用与使用间隔的清洁动作,主人们也不会在意女奴这样抠弄小的手技,只要能清理干净就好。

 所以,我们的‮试考‬也很符合主题地,只要能把那些黏膏弄出小,且确实地入口中,这之间的过程也就没那么讲究了。

 结束了这一题的作答,我们一一给主考官检查自己的‮体下‬后,穿回衣服,继续往各自的第八题前进。刚走几步,我所担心的果然发生了。

 小里的黏膏没有清理干净,走动时感觉‮体下‬黏呼呼的很不舒服,但是已经结束作答,我也只好认了…如果洗澡的‮试考‬可以晚一点考到该有多好…

 而且,现在也不是自责上一题做不好的时候,也快没有这种力气了…没吃过午餐,又经过了四小时左右的‮试考‬与赶场,早已饥肠辘辘且疲累不堪,很怕最后三题还能不能撑住。

 但是到了第八题的‮试考‬地点,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试考‬前不让我们先行用餐…第八关,我们又有了三个学姐担任考题工具。

 她们同样被面罩与耳封住视觉与听觉,嘴巴也戴上口球,无法说话也无法合嘴。不仅膝盖跪地,双手也被锁在地上,搭上前那摇摇晃晃、大的房,使她们像是一只只牛一样,四肢着地等待榨取。

 “这一题,是要考验你们的‘’、‘挤’,现在,每个幼奴挑好一个房。”三位学姐,刚好三对房,供我们作答。其中一个学姐的房格外巨硕。

 就算没有记住所有的特殊班级学姐,但是有这么大的房特征的,也就只有“ㄋㄟㄋㄟ”学姐了,她的房不仅是我所见过最大的,甚至还没有因为大而下垂。

 就连像现在这样四肢着地,悬挂摇晃着的房,仍然不像有些女生好像吊水球一样前端吃重下垂、部像是拉伸的橡皮那样拉长变形的丑样。

 而是仍然维持完满足的,因为悬挂略微下沉的房,却没有因此而变形,反而因为肌部分受过严格的改造与锻炼。

 而不需藉助托或罩,也能在各种姿势下,让这一对房维持着高巨硕的满形状,只是,我后来选择的,是另外一个中等房大小的学姐,说是中等,其实比仪队社的梦梦学姐的房要小一号。

 甚至跟我这位幼奴学妹相比,也大不了多少而已,当然,我们这些仪队社的社员,尽管才是一年级生,那房却已经算是“接近水平”了…首先,是从“”开始考起。

 我们必须要把这些学姐们的房,用口舌刺直到催出“阵”为止。我跪在那个学姐的右边,正对面的是另一位要用同一位学姐左房‮试考‬的女孩,虽然之前没什么跟她讲到话。

 但是刚才她却是跟那个货讨厌鬼同一批“排”‮试考‬的女孩之一,清楚整个意外过程的她,比起其他不知情的女孩。

 虽然还是有点抗拒我脸上还未散尽的味,但至少还心不甘情不愿地可以接受跟我同一组用同一位学姐进行‮试考‬作答,而我们中间夹着的,即将接受我们摧残的。

 那位学姐的房,经过前面每一组的考生们的摧残,原本的雪白肌肤,却变成一块又一块的淡粉红与白色只在一起。

 除了受榨的摧残外,还有另一部分是房受到长时间的刺的快,而产生因‮奋兴‬而皮肤泛红的“红”现象。

 而且,我们还发现,每个学姐们都有被注针的痕迹,明明这样用药剂强制催,对学姐们的伤害与痛苦,早在之前的某一堂午课中见识过了。

 可是为了担任我们的‮试考‬工具要密集产下,她们还是贡献自己的‮体身‬,用自己的痛苦,想换得我们这些学妹们的‮试考‬顺利。

 我一明白这一点,心中一阵酸苦之下,把头埋进了学姐狗爬姿势的‮体身‬下方,面朝上地,轻轻用牙齿叼住她的部。

 感处突然受到的刺,使那位学姐‮体身‬像是触电般颤抖了一下,我维持着牙齿轻轻把整个头叼在嘴里,并用舌头去磨擦、挑动着尖,果然在这样的刺下。

 那个学姐的反应完完全全被了起来,另一方面,在我对面的女孩,采取的则是不同的刺方式。

 她是把整个头连同晕含在口中,但是却长时间不放开,像是去拔罐时那住不放开的罐子一样,而且在这样住的状态维持数秒后,却不是松口。

 而是又得更紧,使原本好不容易要习惯这力的学姐,又因为这突然的刺,口中发出不知是痛是舒服的呜之声。

 视觉、听觉被暂时剥夺的学姐们,相对的在触觉上会变得异常敏锐,加上她们原本的高敏度化的体质。

 在这长达一个下午的幼奴‮试考‬实作中,不同于之前碰到的那六位担任“壶”的学姐,这三位担任“牛”的学姐,所受到的房刺,以及被强迫榨取新鲜刚产的水,光是想象都于心不忍。

 别说每一组‮试考‬的幼奴,刺方式各异,就连此时,左右也是同时、却不同步地,受到来自两个直属家族所教的,性格迥异的刺方式,大脑一次同时接收两种不同的刺讯号,所产生的却是远超出两倍以上的成效。

 在这眼前一片黑,耳边无声响的“密闭”状态下,这刺无预警、源源不绝地产生,不知何时才会停止。

 也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是怎么方式的新鲜刺,学姐们那超出负荷的大脑,唯一能下达给‮体身‬的指示,就是藉由刚注的催针的帮助,加速分泌出汁。

 我也感觉到,学姐的房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不但稍微大了些,也变得沉甸甸了些,就连头也起、肿大了一圈,我改用含着的方式,从我的部位,渗出了甜蜜的汁,同时,我感觉自己的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地叫着,这虽然不是熟悉的口味。

 但是主要成分还是跟我常喝的梦梦学姐的汁差异不多,光是一汁入口,知道终于可以填肚子的生理本能,也开始不停传递着原本都快麻木的饥饿讯息。

 我就着之势尝了几口后,转而继续给已经快要“通腺”了的头更多的刺。因为要引出“阵”所以不能只是一味地不停汁,虽然这样的方式也是有机会引出阵。

 但是这种强硬地方式,长期下来却会给房造成伤害,而且学姐们想必之前已经好几次被引出阵了。

 汁也早已过度生产,如果可以用较少的量完成作答,我们也不忍这样摧残学姐们,在这样子的数番刺下,我感觉到学姐突然一阵酥麻般地颤抖。

 同时大量的汁涌入我的嘴巴,我赶紧松口,果然看到学姐那被我刺好一阵子的房,此时虽停止刺

 但是仍有不少的白色汁,从头尖端潺潺下。主考官要我像其他已经早一步引出阵的战友们一样,上前领了一个杯子。

 在底下盛接着因阵而不停出的汁,并在我的作答本上写下我这一项目的表现成绩,接着。

 这题‮试考‬还没结束,我还必须改用挤的方式,把那已经接了不少的汁的杯子,给挤到全满。

 我回想起,以前梦梦学姐知道我们还不敢直接汁时,都会自己默默借助榨器具,把自己的汁无感情地榨挤出来。

 而后,我们开始接受了直接趴在学姐怀里,嘴对头的方式,像小婴儿一样,学姐们也就不常要这样用机器去榨出自己的汁了。

 而后,过没几天,又学到了把学姐当作牲畜般,用双手轧榨、挤握出汁,这或许没有像趴在学姐怀里那么羞。

 但是对学姐来说却也是很没人的做法,所以我们后来也不常用这方式,习惯的我们,早已忽视了用手去挤榨梦梦学姐房的感觉了。

 如今,又要重新提起。我的双手一前一后地,把那位学姐的房包围住。比起房较大的梦梦学姐,这位学姐的房好握许多。我虽然有些不忍。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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