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爬行比赛时
甚至比前面五组比赛的竞争都还要
烈。战况马上就进入到白热化状态,就连身边观众们的加油声,也都跟着更加热络。
“莉莉,加油啊!”我听见了小
头的声音,在替我加油着,她仍跟她的比赛伙伴连接在一起,正侧着子身为我加油,而她的伙伴虽然与我不
。
但是顺着小
头叫唤我名字的节奏,也同样正替我加油着,(是啊!)我的心情渐渐豁然开朗,(虽然现在的我,这副模样是多么地羞
,但我知道。
她们是不会笑我的…)想通了这一点后,我彷佛更有动力,继续加速往前爬。没过多久,爬到了晴晴她们身边。
她们三个女孩一起的加油声更大,彷佛像是来到我的主场似的。我也趁势一股作气,顺利地超前原本领先的女孩,成为我们四只驼兽中的第一名。
(只要赢得这场,我们就顺利拿到三胜了…)心中再次闪过自己夺得胜利,成为队伍中重要关键人物的美好画面,双手双脚就突然来了更多力量,支撑我努力往前爬。
不过,我的
门渐渐成为了能否赢得这场比赛的隐忧,由于自己的速度加快,使得拉车的颠簸加大,早已撞击到我的肠道几乎全麻木了。
原本夹紧的
门括约肌也渐渐失去感觉。我甚至开始担心自己这种速度能苦撑多久,只是后面紧追在后的女孩落后我也才一两步的距离,我甚至还得再加速,才有可能不被超前,放慢速度更是想都别想了。
一直保持第一名的奴奴,已经先通过终点线了,我们其他女孩,也都到了最后刺冲时期。(会赢吗?)我感觉自己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好快,紧张的感觉。
甚至比现在正在进行的
烈运动,还要更让我的心跳剧烈。“加油啊!不要输给‘奴莉’啊!”除了替我加油的声音外,当然也不外有替别人加油的声音此起彼落着。
不过当中也有像这种没有针对特定某人加油,但却不肯替我加油的声音。知道自己在班上不受
,听久了我也不以为意了,不过同样的加油声,对于其他参赛者们,却完全起了个不同的效果…
“叩喽”一声,随即是我身后一名女孩“啊!”的一声惨呼,我还没意识过来,后面发生什么事,甚至只是突然觉得身后一轻,当下就浮现一种不妙的感觉。
空气中原本充满的加油声也瞬间凝结,观众们都以一种惊恐的眼神看向我的身后,我却来不及回头看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跟着另一名竞争对手先后通过终点线,我比她领先了一步,但我却沉重地意识到,我在终点前失格了…在我身后。
原本也认真爬着的女孩,已经停了脚步,直跪起身,一只手轻抚着另一只受伤红肿的手,她与我之间还有着我拉了大半路程的拉车,但是拉车环上的拐杖糖,已经与我完全
离了。
我只觉得脑袋轰然作响,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愣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原本还在起跑线的学姐们,也因为这场临时状况,纷纷赶了过来,旁边的观众在学姐们还没抵达之前。
就纷纷解释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她刚刚被辗到手了,被那位同学的拉车轮子辗到的…”其中一个急着解释的女孩,指着还愣在终点在线的我。
看着那只已经肿
的伤手,还有那女孩痛得不停哭泣的惨状,我虽不忍责备她,但是却要为我自己叫屈啊!我明明可以获胜的,明明可以不要被淘汰出局的,结果因为那女孩的手不小心挡在我的拉车轮子前方,造成拉车突然煞住,才会让拐杖糖
离我的体内的…
我现在只求学姐们能做出一场公平的裁决…不过,比起裁决输赢,学姐们都更加关心那位受伤同学的伤势,对于一个性奴来说,身上的一切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所以自己甚至连损伤它的权力都没有,本来学姐们办这晚会是要让我们感受一下
奴式的过节气氛,但是如今却造成这意外,是大家都不愿看见的结果。
这也让我更加无地自容,尽管心中一直发着牢
,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但现场的气氛,却反而像是我的拉车轮子去碾到那女孩的手,几乎没有学姐关心我这边的情况如何…
在初步检视那女孩的伤势,确认没有大碍后,主持的学姐也宣布,要我们把拉车拉回起跑线,言下之意,是对于我突然落败的事情,不作任何的裁决变更了。
“学姐,那我…怎么办…”我无助地向站在我身边的梦梦学姐求救,她几乎是所有过来帮忙的学姐中,唯一一个有注意到我存在的,但梦梦学姐只是无奈地
出苦苦一笑,表情上已经明确地告诉我“没办法了”
其他四名参赛的女孩们,已经转过子身,继续以
门拉着拉车,朝起跑线爬去,唯独我还愣在原地。
拐杖糖既然已经完全
离了体身,就不能再用
门拉车了,既然成为比赛被淘汰的
奴,妄想着站立起来。
用手拉车的方式也不可能…我并不是不知道现在我只剩的一种拉车方式…前面也有女孩在中途
缰而只能以这种方式拉着拉车。
可是…对于那种拉车方式,处罚吃掉那
拐杖糖可能反倒还没什么了…“这位学妹怎么了?你不会拉车吗?”主持的学姐发现我没有动静,出言询问。
我还是没有动作,对于原本只差丝毫错过胜利的我,真的深切体认到,从天堂直坠地狱深渊的强烈反差。“学姐,我不应该输的,这是个意外啊!”我虽然犹豫着。
但还是选择开口,对比赛判决提出异议。“我知道,但是意外也已经发生了,难道你希望再重赛吗?”主持的学姐也没批评我不遵守判决,但是却也说得让我无言可辩驳。
“或许你会觉得不公平,但是
奴的比赛本来就无须讲求‘公平’,而是只讲求‘
奴们尽全力比赛’以及‘带给观众多少乐娱
’,就像前面的比赛,也是充满着不公平,难道前面的比赛作废,要重新比赛吗?”
我低下头不语,确实之前的比赛也是充满着不公,但是却也没有其他女孩像我一样出言反对比赛结果…“刚才的比赛,你们接收到的比赛任务只有一点。
就是要看谁能最快把拉车拉过终点线,
奴的思考模式很单纯,完成任务、或是失败。这任务,你有完成吗?”
“…没有…”我的声音像是蚊子叫声,我也不确定主持的学姐有没有听见。我已经彻底后悔自己提出异议这个决定。
对于身分地位这么低
,几乎跟蝼蚁无异的我们,有谁会替我们扞卫权利呢?况且,如果提出加赛成功,也等于是我跟刚才那位女孩还得羞
地重跑一次,这不但要再羞辱一次,那个原本好不容易胜利的女孩也一定坚持反对。
甚至还会因此
恶…我跟她之间,总得有一人落败受罚的,我难以接受的,却是我竟是在终点线前落败了。
“可以了吗?知道要怎么拉车回去吗?”主持学姐看我的态度转为顺从了后,并没因此给我赞许,却是要直接把我
入地狱…(拉吧…看来是逃不了了!)我厌恶地看着那在我体内待了数个钟头的拐杖糖,却也只能叹口长气,接受这屈辱的命运磨折。
我将脸渐渐凑上去,从肠道出来的恶臭,熏得我连番作呕,等等还得把它吃下肚…不过,吃下这充满恶臭的拐杖糖之前,至少还可以先用水稍微清洗一下,比起接下来这,在中途出局的惩罚,反倒不算什么了…我感觉到自己停顿越久。
就有越多的观众朝我行注目礼。我刻意将脸别开拐杖糖,深
了一口气,然后憋气张嘴,小心地用牙齿叼住还未清洗过的臭拐杖糖,仍然着地的四肢,开始以倒退的姿势,不停蹄地往起跑线爬去。
这就是在比赛中途落败,所要面临的,比之后的吃拐杖糖处罚还要更让人恐惧的加罚…从肠道内
离的拐杖糖,一端还勾在拉车上,悬吊在那边。落败者已经不能以夹
门的方式带动拉车前进。
而是要改用我们的嘴巴…咬着拐杖糖拉车。上下颚的力道远比
门要大得多,所以要这样拉车还不算太难。
但是这种屈辱感却远胜过今天所面临的一切啊…拐杖糖根本还没洗过的机会,就要放入我们吃东西的口中,就算只是用牙齿叼着。
每一
息都能感觉到秽气从口
入,我脑海中甚至还浮现出,原本深居肠道的细菌,被沾附在这
拐杖糖上。
然后正缓缓爬至牙齿上,扩散至整个口腔…而且,因为要用嘴巴拉车,变成要倒退的方式前进,若要说有比像狗一样爬向前还要羞
屈辱的移动方式,大概就只有像狗一样、但却是倒退着爬行的姿势了。
以
股见人的方式,朝着这一排观众走进,然后以着用贝齿咬住上面可能还沾有自己粪屑的拐杖糖,低着头把脸部埋进头发中无颜见人的我,脸上早已满是泪水与汗水的
替。
而后,更加了口水…咬住这么污秽的东西,我觉得整个口腔早已被玷污了,更不敢
咽唾
,任由它积累高过牙齿。
然后溃堤
出…这时,我也才发现旁边观众们加油打气声的重要,爬行比赛时,幸亏有那些加油欢呼声等,虽然提醒着我们身边有数十、数百名的学姐,正观看着我们。
但也因为这
闹的气氛,冲淡了不少
辱的情绪,现在一切静得可怕,我也更是羞得快
不过气了…
我认命地接受吃完拐杖糖的处罚后,落寞地回到队上,难过自责地向前面辛苦努力的队友,还有必须完全担起最后胜负重任的小芬赔罪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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