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我苦笑个不停，至少这段对话让我对爸爸少了许多愧疚，将来我可以不带任犹豫的去干妈妈，
人和
妇，就是现在最适合她的两个词汇。不管她从前怎样，不管她曾经经历过什么，她这个人，还有我们这个家都永远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一丝可能
也没有。未来会怎么样我不得而知，唯一确定的是，我现在只想尽快
离这滩浑浊不堪的泥沼。挂断电话，颜斌给妈妈发来了几张照片，照片上的妈妈脸蛋白皙光滑，眉儿弯弯抬眼作笑，额头、鼻尖、粉
和两颊散落着凌乱的
浆，看她身上的碎花连衣裙，照片应该就是今晚他俩背着爸爸偷情时的杰作。妈妈则回复了一张动图，上面的她从衣内中掏出右
的大
球，用手扶着靠近身下的小嘴中。颜斌躺在
上，面容看起来比现在稚
许多，闭眼嘬嘬嘴的表情就像婴孩一样。妈妈双眼满含爱意，主动端着草莓
的大头往他嘴里送，等他将尖和
晕
住，妈妈侧脸上
出甜美的笑容，空闲的手轻轻摸抚他头顶的短发，并低下头去，柔轻吻住他的额菱和眉角。颜斌则回复一个大笑的小黄人表情，紧接着也发出一张动图。他两只小脚对着镜头，体身平躺在老式花格子
单的破上，妈妈以骑乘位的姿势背对镜头，雪白的大
股前后动耸，速度极快，抖擞出一道道
靡的
。两人就像在斗图似的你来我往，不断互发
图，我看了一阵，
回视线，关掉机手又觉百无聊赖，便回到电脑上，点开了U盘中第三段频视。视线中出现一片灰石面，从后方聚焦模糊的背景判断，镜头所在的位置应该是在夜间凉亭内的石桌上，几秒钟短暂的停滞后，镜头从桌面上被拿起，随后一阵晃
，小颜斌的身影出现在画面内。“斌斌，准备好了吗。”是关颖的声音，听起来比上一个频视要柔和许多。小颜斌端端正正站在石桌对面，毕恭毕敬的回答着他的母亲，“准备好了。”他身着长衣长
，背上背着书包模样的双肩包，额头上面挂着一道浅浅的伤痕，从愈合程度来看，这里距离上个频视应该已经过去了有一段时间。关颖慢步走下台阶，停住脚步，将镜头照向身旁，“记住，不要相信她。”小颜斌点头，“斌斌不会再犯傻，斌斌不会再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
“好孩子。”关颖抬手
了他的小脑袋，柔声叮嘱，“按我教你的做，千万不能心软。我会好好看着你们。”“斌斌明白。”小颜斌微笑着再点点头，他那张人畜无害的孩童脸上始终带着笑意。但眼神沉静得让人捉摸不透，让我觉着他在刻意伪装，捉摸不透。回想现在的颜斌，我愈发觉得他的一言一行都带着与年龄极不相妨的城府，隐隐让我觉可怕。
或许曾经他只是一个天真善良的小男孩，但关颖把他当成复仇的工具，不停给他灌输仇恨和罪恶，稍有不从就辱骂毒打，最终一步步他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凉亭外有一条穿过灌木丛和小树林的小道，子母两个向前走了将近三分钟，停在一道弯角处，我顺着画面远远望去，妈妈的身影出现在二三十米开外的一张长椅旁。
关颖对着她拍了几秒，走到小颜斌身后，取下镜头绑到他的背包带上，接着双手轻轻按着他的双肩，柔声道，“去吧。”
小颜斌答应一声，正要回头，却被往前一推，正好挡住了转过来的镜头，似乎关颖在刻意避免出镜。小颜斌迈开脚步，带着镜头慢慢向妈妈靠近，妈妈脸上戴着墨镜。
正转头向着路口两边张望，她并拢的腿双下踩着一双高跟鞋，身上是一件杏黄
的呢子风衣，款型和她深夜直播时穿的那件很像。看到小颜斌，妈妈赶忙摘下墨镜，抬手整理了下披肩的秀发，转身面向他，精致的妆容上挂起淡雅的微笑。
等小颜斌靠得更近，妈妈嘴角微动，松开涂抹着火红
彩的美，轻声向他打招呼，“斌斌，你来啦。”小颜斌取下背包，淡淡地开口回应道，“楞着干什么，坐下吧。”“你…您坐，我不用。”妈妈轻轻摇了头摇，站在原地，略显踟蹰。小颜斌转身把背包放到了地上，小手挪了挪镜头的角度，转身走近妈妈身前，仰头笑着说，“别那么紧张，只是谈会儿话而已。”
听起来，两人间的态度和第一个频视相比都差了不少，颜斌不再称呼她为“阿姨”妈妈也失掉了从容，谦恭得有些过分，或者说。
她看起来很害怕，要知道妈妈的身材很高挑，而且体型并不纤瘦，加上这里她穿着高跟鞋，超过一米八十的个头自然而然散发出一股庄重感，可她双手却紧紧拽在一起。
就像做错事的小女孩那般娇羞，与之相比，小颜斌头顶甚至不及妈妈的肩部，表情中却透
出了一股盛气凌人的
迫感。他望了妈妈片刻，回身坐上长椅，大摇大摆地翘起二郎腿，悠然笑道，“你想站就站着吧。还有，该叫我什么？”
“爸，爸爸…”妈妈低声答道。他抬手搭在长椅靠背上，偏头望着妈妈，脸上
出满意的微笑，“那么，你现在是怎么个意思？”“您明知故问…人家都按您的吩咐做了。”妈妈低声答道。“啊，啊。你说的是那药啊。给你老公吃了？”“嗯，我给他吃了。”妈妈点点头。妈妈的声音非常轻，我勉强能通过她的口型才判断出说的是什么。
“我不确定诶，今晚没看你家的监控，没骗我？”颜斌继续问道。妈妈微微一怔，双目蕴含出水雾氤氲，低头浅浅地
泣两声，“爸，人家…人家今后没有老公了，只有爸爸。”“哎呀，乖女儿，爸爸很高兴。”小颜斌呵呵一笑，“来，把脸伸过来。”妈妈收住
泣，以为小颜斌要亲她，糯糯笑着弯
下去，她轻轻噘嘴支过脸庞，刚刚闭上美眸，哪知颜斌冷不丁突然挥手，“啪！”的一声扇在了她脸上。“又在骗我是吧！？”颜斌高声吼道。妈妈双眼瞬间瞪大，随即惊恐万分地捂住脸，头摇颤声道，“我没有骗您，药真的给他吃了！”啪！
小颜斌反手又是一掌打在妈妈另一边脸颊上，甩了甩了手，哼笑道，“我没说你骗我，我是说你心思不纯，是不是偷偷给你老公吃了解药？”
“没有，真的真的没有！”妈妈扑通跪下，仰头辩解道，“爸，女儿要怎样做您才肯相信！”…妈妈，原来你很早就给爸爸下过药。
我相信那时的你心里还有爸爸，你的确可能会偷偷给爸爸吃解药，可现在…“唉。”我暗暗叹气，虽说妈妈这幅卑微的模样我早已见怪不怪，可当时的她很可能在曲意逢
，一想到这里，我心里就五味杂陈，不太好受。“像白天说的，你要真舍不得老公和孩子，我不勉强，我指定不会为难你。”小颜斌体身往长凳一靠，瘫在上面慢慢甩手，语气和神色都和现在的无赖模样很像。
“爸…”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打
了妈妈的侧脸上精致的妆容。“哭啥呀？我不像我妈，对你老公没那么大的怨念，他将来是死是活我都不关心，我只是不能接受你说一套做一套。”小颜斌看得啧啧摆手，叹声道，“毕竟你我相处了有那么长时间，我也省得再去弄那些花里花哨的麻烦事，所以说真心话，呐？”说完。
他微笑着等了小片刻，又补充说，“我妈那里你不用担心，我会跟她谈。”妈妈缓缓低下头，抿着嘴
默默垂泪，脸上的神色不停变幻，两手的指节互相捏紧，不断胡掐
。“看来，你还是要老公，不要我。”小颜斌轻叹一口气，放下二郎腿从长椅上站起，微笑道，“好吧，就这样了。”
“斌斌！”妈妈突然跪拜在了他脚下，伸手抱住他的
脚，急切失声道，“不要走！我想跟你在一起，已经决定了，我是真心真意的！”“真心话？真的是真心话？”小颜斌面
惊喜，突然又话锋一转，笑呵呵地摇着头，“可我不信呐。”妈妈颤声道，“真的，是真心话！今后斌斌就是我的老公，我绝对不会再背叛斌斌！”“我不是你老公。”颜斌笑盈盈的重新坐下，大大叉开腿双，“老子是你爸爸。”“是，是。”妈妈仰头做出谄媚的笑脸，“斌斌，是…爸爸。”
“跟了老子，你知道代表了什么？”小颜斌悠然抬手，扣挖起了耳
。“女儿要听爸爸的话，要，要像以前一样…真心实意，爱爸爸。”妈妈向前爬了一小步，低头亲吻了一口他的鞋面。“呀，呀，呀！”小颜斌怪叫几声，拍手笑道，“听你这么讲，我真的很开心啊！不过嘛…”
他拿脚尖踮起妈妈的下巴，“我怎么老是觉着你在装？你就讲实话嘛，真不要担心，我现在是大人了，我能做主！”
“斌斌…爸爸您听我说！”妈妈双手托起颜斌的球鞋，伸长香舌，居然
在了布满灰迹的鞋底上。她再把光洁的脸蛋贴上去，抬眼谄媚微笑道，“请您放心，女儿永远不会再被骗亲爱的斌斌爸！”“哟嚯嚯，乖乖，说得真是好听，我小心脏都听得扑通扑通直跳。”
颜斌抬手往心口一按，大大的
了几口气，咧嘴笑道，“开心归开心，我怕又被你骗了，到时候心里难过不是？那这样，让我试试你，看你是不是真心想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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