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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待到了十岁
 周盏青,周灵,字盏青,祖籍太安,自幼随母习武,少年贫,二十四岁武科初展锋,同年拜北军参校,后因屡获战功升旋门副将,兼佐观守将,经庆安之,因平叛有功,回京复命后被封为右将军,收南王旧部,督军北刈、庆言、淮安一带,坐镇疆陲。

 在后来凤栖十数年的动中一直忠君保王,直至五十一岁功成身退,隐居北地辽江。周盏青一生马上颠沛,直至终老北地辽江,心中唯一一件憾事的就是未能去地处南方的临淄转上一转,只不过她娶的那位夫婿气心。

 虽然这几十年过去许多人事都早已是物是人非,可他却偏还哽着那口气,不但不许她去南方,就连隐居的地方他也要选在与南正反的北地。

 她也早劝过他他‮子身‬又不好,何必自己给自己找罪,但他却只是着脸瞪着她不说话,一看他那双恨恨的眼。

 她也就只能仰天打个哈哈,把话就此撂下再也不提…若说她夫婿那双恨恨的眼,她这一辈子看得次数还真是多。

 不过她也正看上了那双恨得发狠、恨得发亮的眼,才动了让他成为她的人的那个心思,当年帝京皇宴上惊鸿一瞥,只让她感觉愕然。

 她虽早听说过他和那人形容相像到仿佛双生,可却没想到居然会那么像,不过眼前这人却没有那人海纳百川般绝代飞扬的神采,有的只是双妩媚清怨却又狠厉冰冷的眼。见他出现,王公大员中间明显被起一层讥讽暗嘲的波澜。

 她只在一旁听着,听着那些人暗自讥笑他也真敢顶着自己那空无用处的头衔出席皇家盛宴,明明只是个男儿家却一直想在女子们中挣出个名位,如今他虽得了名位有了府邸,却是卖献女得来的,听人说原本他家里的那些下人皆不服他,早都借故请辞去了。

 他那应国公府里如今荒得如野地一般,那孟家的宗族更是视他若蛇蝎一般,现在虽还有所顾忌没有动作,但孟家毕竟也是数朝的宗族,倒下一个孟秋蓝虽可惜。

 但那偌大的根基却是动摇不了的,那孟家总有再出头的时候,到时只怕他那后半辈子是安生不了了!

 再说就他这么一个毒的男人,也绝不会有女人傻到再去受他拖累,所以,嘿,别看他现在成天着个死人脸对谁都一副瞧不起的模样,端只看他还能再臭美几

 当初她一边听那些故意放大了声音的嘲弄讥讽,一边看那个明明听到了那些难听到了百倍的话却依然一副无动于衷的阴沉表情的男人,听完了也看完了。

 她也就做下了决定,皇宴一结束,她就佯醉夜闯应国公府,结果发现那应国公府果然像那些大员们说得那样,不但没有多少下人,连守卫的人都见不到一个,她一路连躲都不用躲。

 在那鬼宅一般的府只瞄着唯一有灯光的地方就直闯进那人的屋里,然后大手一捂,把那人上剥光了衣服三下五下‘咔嚓咔嚓’,刚开始他还挣。

 但没挣两下就发现自己挣不过她,她原本正觉得逗得有趣,却没想到他一明白自己无论怎样也挣不出她的手,就忽然一声不响的闭紧了嘴,原本拼命挣扎的‮子身‬也渐渐又僵又硬的放弃了动作。

 “怎么不挣了?”她故作轻浮的低笑了一声,男人黑漆的眼里闪过一抹悲绝的狠厉,抿的发白的嘴动动,却没出一声,只僵硬着‮子身‬瞪着眼一动不动的躺在上任她为所为。

 她着男人瘦得有些硌人的‮子身‬,抬起头去望男人那张绷得又青又白的脸,仔细的辨了辨,笑着伸出手点了点男人的眉角:“原本看还真觉得你们长得像,如今离得近了。

 就发现不一样的地方也真多…她的眉角不像你的这么锋,眉心也比你宽些,你们眼形虽然像。

 但她是内双,若是单论眼睛,倒还是你漂亮些…不过你鼻骨太太薄,配起眼眉便是一副天生的孤傲相貌,这么说起来,倒还是她更长得让人喜欢…怎么,生气了?”

 “…”男人极细的眉紧紧的蹙着,一双眼火一般又冷又恨的瞪着那笑容越发可恨去了的女人。周盏青着男人想了想。

 忽又‘嗤’的笑了声,然后就干净利落的解了自己的衣服,男人见她了衣,黑漆漆的眸子闪了闪,嘴抿得更紧,脸绷得更青更白,却依然不出一声的瞪她,连眼也不眨。

 两条赤条条的‮子身‬在了一起,周盏青得有些磨人的手按在男人细白的上,或轻或重的捏那白肤上的那颗红果。

 她原本也没想过要去刻意的悉心爱怜,反正就着他那双又怒又恨的眼睛任谁也生不出多少‮趣情‬,不过他虽总石头般的僵着‮子身‬,可也不是丝毫没有感觉。

 感觉着男人僵的‮子身‬紧绷的在她‮子身‬下打颤,痉挛,她感觉还算满意。从子夜一直折腾到了快天光见亮。

 她原本也没想到那男人平躺下可以看出肋骨的细瘦‮子身‬居然可以得住她的厮磨,她原本只想走走过场,却没想到渐渐被那男人倔强又感的‮子身‬真正挑起子。一整夜那男人除了在被她折腾到神智不清的时候间或从闭得紧紧的嘴里哼出一声半声之外都未对她再吐过一个字。

 她惊讶之余只感有趣,原本还想着要怎样才能逗得他开口,却没想到等到两个人都畅快淋漓之后,她刚从他身上翻下来。

 就看到他冷冷的一扭头,着脸叫她快滚。“如果你还要命的话那今天的事就对谁也不能提…”他的话惹得她大笑。

 她一边大笑一边也不多言的翻身下,然后干净利落的穿好了衣服,大摇大摆的走出了他那鬼宅一般的府邸,连行馆也没回,直接骑马去了宫里。

 然后找了个马鞭把自己装模作样的绑起来然后在朝堂上向上一跪,当着各位文武大员的面叩首说自己昨夜酒后失德,夜闯应国公府,把应国公本人按在上行了非礼之事,如今酒醒悔恨万分,愿娶应国公季辛为夫以赎罪孽,王上若是不准就请把她撤职严办好以警世人。

 再后来她就应皇命娶了这个总用一双又冷又恨的眼睛瞪着她的男人,新婚之夜她奉旨守疆出京。

 他就被她用被子一卷放在马上强带出了京,赶了‮夜一‬快马他明明已被颠地七荤八素,却还在趁她把他抱下马时恶狠狠的用眼瞪着她。

 她看他白着脸本以为他要吐,谁知道那人却白着脸,颤巍巍的吐了两个字‘虹儿…’,她望着他强撑的脸咧了咧嘴没说话,只拽着他到她们休息用的茅屋里,把那个团在上的被子掀起一角来给他看。

 那孩子原本是在深宫,如今却已被完完整整的带了出来,男人望着那缩在被子里睡的小人儿,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般的一张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一双总是闭得紧紧的嘴了好久终于呆呆怔怔的挤出一个低不可闻的声音‘爹…’。

 她咧咧嘴,把那个一脸惨白终于昏倒过去的男人再次用被子裹起来,之后一路上不管是风是雨,再怎么辛苦。

 她都未再听到他对她说一个字,到了北疆,他依然对她不假颜色,她才不管他是不是打算对她装一辈子哑巴,只管在兴趣来了的时候把他上‘咔嚓’那么几回,听他在上虽能忍住叫,却忍不住,摸着那虽然依然绷得硬邦邦,却也热得烫手的‮子身‬。

 她觉得也好。史记:周灵,字盏青,终生只娶一夫,并无亲出,继女周晴虹十七岁官承文天阁司录,清廉自律,自言居臣者当为国竭虑,故不思家事,直至三十五岁随母父一起辞官隐居才娶下一夫一侍,育有一子两女。

 正是…年华逝水,红颜相酬,莫言愿化风吹雪,不过是,两相白头。篇外尘寰他叫尘寰,取字于《垒郭·卫公子传》中‘仆世之尘,无谓轮寰’一句。给他取名的人是他幼时的家塾。

 他爹娘本是徐州境内一户小富,他娘虽有三房夫侍,但仅得他一子,所以即使他只是男孩也对他疼爱有加。

 他原本的名字是‘锦玉’,三岁那年有位四处游方暂住在他家里给他当家塾的游士看了他相貌,对他爹娘说道‘此子形容俊秀可人怜爱。

 但观之二目过于清极明澈,眉细微吊而棱角太明,此相貌若是成年之后得之则福缘深厚,而幼年便有此相者却恐与父母亲缘短浅,与其养到感情深厚难以割舍,不如趁此子年纪尚幼混沌未开,给他找个师傅…

 后此子若有大成,也算是两位为下世积累下的福气。’那游士的意思大概就是想渡了他,让他也去做一个游方的散士。

 但他爹娘怜他年小,不肯放,那幼士也没勉强,给他当了三个月的家塾之后便又走去游方,只在临行前望着他的眼说。

 他命主金,如今的名字虽好,但恐贵极则衰,不妨改名叫作‘尘寰’,这名虽然听着有些高孤于世。

 但也正因如此才或许能住他的命格,他听那人断断续续说了些什么‘缘起缘灭,皆不由人’之类的话,他并未听懂,但却记得那人看着他目中的怜爱。

 那人见他懵懂,便轻轻的叹了口气,随后走了,之后他的爹娘又给他请了别位的家塾,而且嫌‘尘寰’这名太冷清,所以还是叫他‘锦玉’,过了七岁。

 他的蒙昧开了,诗书理乐无一不学得飞快,家里虽可惜他只是一男孩,却也不忍心埋没他的天赋,所以左一个老师右一个先生的为他请得更勤,待他到了十岁,琴棋书画已是无一不异常进的。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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