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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把伞哢丢了唉
 小洁的突然闯入,使他本该落到胃里的酒一下子都冲到了脑门上,开始疯狂,麻木,他的也是疯狂而又麻木的,尽管眼前的体带给他无尽的享受,但丝毫也感受不到意,仿佛服下了壮药一样。

 “啊!唔…”小洁终于感受到什么是长攻必下的道理,她可以忍受一时的痛苦,却无法忍受这种无穷无尽的‮磨折‬,在一次又一次的沉重冲击下,她发现自己已经支离破碎。

 紧咬着的牙关,慢慢松弛下来,本能地从喉口里发出一声声的哼叫。小洁的‮体下‬被‮擦摩‬得疼痛起来,就像烫掉了一层皮,轻轻碰到哪怕是一件柔软的物体,都会变得感。

 “停,停下来…啊!我,我受不了了…”小洁罢不能,却又虚弱无力,终于,阿贵从鼻子底部迸发出一阵低吼,部猛的向前一几乎到了小洁的‮腹小‬里。一股热烈的开始,翻滚着进小洁的体内,让她浑身都暖洋洋的,竟有说不出的舒适。

 阿贵也不知道自己一下子了多少次,把这几年积累下来的精力全部掏空。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体身‬也变得空,持续不断的劳累和酒造成的疲乏一起涌了上来,让他不住‮体身‬一软,重重地趴了下去。

 “混蛋,你,你居然在我的里面!”小洁被阿贵不过气来,用力地将他往旁边一推,在完事的一刹那,她又冷静下来,屈辱,羞,全都涌上心头。

 而最令她不能忍受的,就是阿贵居然肆无忌惮地把了进去,尽管‮体身‬舒服,可是一想到那滑腻腻的恶心稠正在自己的‮体身‬里作祟,小洁忍不住地想要呕吐。

 厌恶,愤怒,一下子从心底涌上来,令她几乎抓狂,把阿贵推开之后,跌跌撞撞地从上爬了起来,拾起丢在墙角里的牛仔,慌乱地套了上去,在这整个过程中。

 她依然感到手软脚软,‮体身‬里的力气都被熬得一点不剩,好几次差点摔倒不起。阿贵好像仍然沉浸在刚才的愉之中,眯着眼细细品味,在小洁的大喊大叫之下,他终于清醒过来,愣愣地坐在上,一言不发。

 “你,你这个畜生!”小洁一想到自己被玷污的‮子身‬,恨不得马上把阿贵一刀杀了,咬着牙说,“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边说,一边拉开门想要往外跑,可是小洁刚打开门,就看到满天飘洒的雨幕,又有些心悸。抬起腿,想要跨出门槛,但‮腿大‬酸痛得就像灌了铅似的,怎么也扯不开步子,‮体下‬更是‮辣火‬辣的,隐隐作痛,好不难受,忽然,轰的一声。

 阿贵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一掌用力地拍在了门上,又把门牢牢地顶了回去,重新关了起来,他光溜溜的‮子身‬,就像泥鳅,但不得不承认,腹部隆起的六块肌实在太人了。

 小洁很难想象,像他这样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人,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身材,在腹肌下,是让人羞的生殖器,虽然刚刚,却还是沉甸甸地挂在‮腿双‬之间。

 随着他‮体身‬晃动的节奏,不停地左右摇摆。小洁下意识地转了个身,背靠在门上,与阿贵面面相觑。

 她不有些畏缩,战战兢兢地问:“你,你还要干什么?”她忽然发现,自己在阿贵家里待的时间已经足够久了,久得天都快要暗下来了。雨天的夜晚总是来得特别早,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这个时候,老校长应该已经讲完了课程,小蔡同学随时都有可能回到自己的家里来。如果…如果让他撞见自己和阿贵衣衫不整的样子,小洁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但小洁现在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处境,看着阿贵气势汹汹的样子,很难预测他接下来又会对自己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如果小洁没有记错,这一次漫长的‮暴强‬,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而且中途几乎没有间断,她从来也没遇到过这么威猛的男人,和转眼即的晓虎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阿贵的眼神很凌厉,深邃的眸子里像是藏着许多秘密,很有种霸道总裁的样子,如果他此时西装革履,小洁还是会不住动心的,但他…一丝‮挂不‬的模样,简直无法让人启齿。

 小洁不住地想要往后退,可身后已是‮硬坚‬的门板了,无处可去,她只能闭上眼,等着又一场狂风暴雨地降临。“你,你想去干什么?”阿贵问。

 “我,我…”小洁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一想到自己刚才受到的屈辱,恨不得让阿贵马上碎尸万段,不过,她现在还没有完全离危险,阿贵想要对她做什么,依然如探囊取物般容易,“我不知道…”

 阿贵看不透小洁的心思,忽然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肩膀,说:“我知道,你是想去报警!但你不能去!”小洁没有出声,说实话,她确实有这个念头,而且不止一次,但面对阿贵,她又不敢说实话。

 阿贵忽然扑通一声,双膝着地,跪了下来,和他刚刚霸道总裁的模样,完全像两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对不起,我不是人!”阿贵忽然狠狠地了自己一个巴掌,“都怪我黄牛灌多了,丧失了神智,求你原谅我这一回吧!”

 阿贵的耳光打在自己的脸颊上,响亮得就像放了一个鞭炮,落地有声,巴掌过之后,脸上马上浮现出几道鲜红的指印。可以看得出,阿贵对自己毫不留情。小洁不更加害怕起来。问:“你这是要干什么?”

 阿贵说:“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简直禽兽不如!虽然我不学无术,可是也知道,强罪会至少判十年刑罚。如果你报警,我这辈子可就毁了!”

 毁了?小洁不觉得有些好笑,像他这般颓废,自暴自弃,难道不算是自毁前程?小洁僵硬地站着,既没有表示原谅,也没有穷追不舍。

 她是个很看重名节的人,当所有鲜花和掌声一起簇拥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会有些飘然,但如果把这件事闹大,无疑又把自己从云端摔进泥土,遭人唾弃。

 发生这种事,吃亏的总是女人!“杨老师,”阿贵抱着小洁的‮腿大‬说,“我知道,你最喜欢我们家小蔡了。如果…如果你报警。

 他就会成了‮儿孤‬!想必你也不愿看到小蔡今后被人指指点点,称为强犯的儿子吧?”这句话顿时击中了小洁心里最脆弱的地方,毫无防备。

 她不辞艰辛,长途跋涉来到西疆,目的正是为了把这里的孩子都培养成材。要是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件事捅出去,不仅会让小蔡受到连累,更会令其他志愿者协会望而却步,这与她的初衷背道而驰。

 “你快起来,这样跪着像什么样子?”小洁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什么应对的话来,只是木然地说道。“如果你不原谅我,我就会一直跪在这里不起来!”阿贵说着,又往自己的脸上狠狠地着耳光。

 “不可理喻!”小洁顿时尴尬起来,这件事对她的伤害确实不小,但经阿贵这么一弄,不免又有些心软,不过,思前想后,又觉得不能如此轻易就原谅了阿贵,连忙又拉开门,想要往外跑。

 阿贵似乎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急忙把双臂往前一撑,死死地按在门板上,不让她离开:“我只要你一句话,如果你不说出来,我这辈子都无法安心的!”

 阿贵往前撑开的手臂中间,正好是小洁笔直的‮腿双‬,他只要抬起头来,正对着小洁的裆部,此时她虽然穿上了子,但一男一女这个样子,还是有着令人不可描述的羞。“你让我出去!”

 “不!”“走开!讨厌死了!”小洁感觉自己要是再继续懦弱下去,会永远也不了身,用力地在阿贵的肩膀上一推,不顾三七二十一,拉开门,一头扎到了茫茫的雨海之中,在出门前,又丢下一句话:“好好待你的儿子!”阿贵惘然若失。

 但心里明白小洁已经原谅了他,目光里似乎有些不舍,送着那个孱弱的背影快速地消失在雨幕里。作为男人,他本该追上去的,但现在他不敢。小洁的天平正朝着自己这边倾斜,如果再横一杠,搞不好还会多生事端出来。

 冰凉的雨水冲刷在小洁的脸上,哗哗地直往下。小洁闭着眼往前奔跑着,恨不得在光天化下,把衣服全部掉,权当天上的雨水是一场淋浴,让他能够好好地洗上一个澡,把残留在身上的污迹和辱都洗刷干净。恍恍惚惚间,小洁已经回到了学校。

 老校长见小洁一整个下午都没有回来,就接着把课讲了下去,但天色已晚,也就等不得小洁回来,就宣布把学放了。几乎所有的学生都走光了。

 但小蔡还是眨巴着乌黑的大眼睛,站在屋檐下,等着杨老师回来。老校长一见小洁落魄的样子,不由地大吃一惊,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你的伞呢?”

 “我,我没事…”小洁摇着头,慌乱地说,“只是在路上摔了一跤,把伞弄丢了!”“唉,怎么这么不小心?”老校长说,“快去洗个热水澡,免得着凉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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