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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事与愿违
 “嗯…说的不错,既然你刚才说过不想要高了,那就如你所愿吧!”骆鹏满意的拍了拍玉诗撅得老高的肥,玉诗的‮体身‬随之颤抖了两下,一滴从敞开的道口滴落。

 骆鹏把玉诗抱到淋浴头下,简单的冲洗了一‮身下‬上的汗水,然后抱着玉诗回到了卧室,一路上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美女人,骆鹏产生了一种终于取得了实质进展的喜悦。

 回到卧室后,骆鹏解开了玉诗身上的绳子,再次把刺球从玉诗的道里拔出来,明显感觉到玉诗的肌放松了不少。

 然后重新给玉诗的道里进一个跳蛋,命令玉诗恢复到刚才被捆着的姿势,分开‮腿双‬蜷缩在部两侧,自己用双手抓着脚踝仰面躺在上,然后把跳蛋的开关打开。玉诗浑身一阵,肌一下僵硬起来。

 直到感觉到道受到的刺并不是很强烈,才慢慢放松下来,这时候玉诗的带紧紧的间,头、蒂上都夹着亮晶晶的小夹子,不断放出脉冲电

 一切又恢复了曾经那一个半小时无法高的处境,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身上没有被绳子捆绑,是玉诗自己在维持着这个吃力的姿势。

 “很好,现在你就保持这个姿势躺在这里,我两个小时之后来看你,如果你敢偷偷换了姿势,或者动了你身上的东西,就别怪我再让你体验一下刚才那样舒服的高了。”骆鹏拍了拍手,转身离开了卧室,随手掩上了房门。

 就像有意给玉诗留了一个作弊的机会。玉诗一动不动躺在上,双手紧紧的抓着脚踝,浑身微微颤抖着连连答应,“是,奴知道了,奴一定乖乖的等着主人。”

 两个小时对于这个样子的玉诗来说异常可怕,但是她真的不敢动上一动,即使是双手酸痛逐渐僵硬,也咬着牙不敢放开自己的足踝。道里跳蛋那微弱的震动和蒂等处一跳一跳的电击,最初让她感觉还算舒服,但是随着持续时间的增长。

 她的‮体身‬再一次不可避免的推上了徘徊在高边缘的苦闷状态。骆鹏在隔壁自己的卧室休息,翻看着白天拍摄的几段‮频视‬,猜测着刘玉的反应,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然后时不时的偷偷遛到玉诗的房门外,从虚掩着的门里偷偷观察玉诗的行为。

 令他满意的是,尽管玉诗的表情越来越艰难,下也被咬出深深的齿痕,手臂的抖动越来越大,汗水再次爬满了全身。

 但是玉诗始终保持着他要求的姿势,真是异常顺服,这让他暗暗称奇,玉诗的服从度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这女人对协议执行的可真是认真啊。徘徊在高的边缘不得发,对女人来说同样是一种酷刑。

 但是玉诗宁愿承受这样的酷刑,也不想再被送上刚才那地狱般的高了。酷刑持续到一个半小时以后,玉诗已经被道里的麻蒂的刺痛‮磨折‬的心力瘁,她渐渐的想到是否要不顾一切的自一会儿,让自己高一次,缓解一下这似要焚尽理智的火,但是心里的最后一丝清明一直在提醒她,一旦她违反了骆鹏的命令,就会遭到更加难以忍受的酷刑。

 当骆鹏再次出现玉诗面前的时候,玉诗终于看到了救星,满怀渴望的乞求着,“主人,来奴吧,求你了主人,用您的大巴,给奴一次高吧!”

 “又想要高了?”骆鹏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脸期待的玉诗。“我,我想要主人的大巴。”玉诗小心的点了点头。

 “好吧,翻过身去。”骆鹏命令玉诗再次翻身变成跪爬的样子,随手拔出玉诗道里的跳蛋,然后在玉诗不顾一切的挣扎求饶中,重新进了充气‮摩按‬刺球。玉诗绝望的抓着自己的足踝。

 尽管对道里的那个东西是这样的畏惧,可是她仍然不敢拒绝骆鹏的命令,如今的骆鹏已经成了在她心灵上的‮大巨‬阴影,她深深的之后,拒绝的后果比这恶魔一样的玩具更严重。“啊…不,不是这样的。”

 在刺球的震动中,玉诗的‮体身‬不受控制的搐着,痉挛着,翻滚着,打,一切都和下午的时候一样,只是没有了那积攒多时的洒。

 当玉诗再次频临昏的时候,骆鹏关掉了开关,然后等到玉诗稍稍恢复平静,再次开启着地狱般的酷刑,如此反复,一直持续了将近十分中。

 最后一次关掉开关的时候,玉诗像一条离水的鱼儿一样,仰着头拼命的息,浑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水淋漓。骆鹏却好像十分不满意一样,嘟囔着,“忘了给你多喝点水了,竟然只有这么点,看的真不过瘾。”

 玉诗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这一刻,从第一次被骆鹏开始就产生的感觉又一次清晰的浮现了出来。

 骆鹏真的是一个可怕的男孩,虽然限于年龄和经历,他的调教手法还很稚,但是他对女人的冷酷和天生的执拗却让他很有成为调教师的潜质。

 已经把玉诗‮磨折‬的表情呆滞的骆鹏,自己也忍不住火了,爬到玉诗身后,抵住了玉诗无力收缩的门。玉诗发现了骆鹏的企图,惊喜的努力舒张门的肌

 为了避免再回到刚才那高的地狱,她愿意用尽一切手段服侍骆鹏的。“嗯…”随着玉诗婉转的呻,骆鹏的具猛的贯穿了玉诗的直肠,快速的出,入,再出,再入。

 “啊…主人的巴,嗯唔…好长,好大,奴好,请主人奴的眼,一直这样下去,啊…奴好幸福。”玉诗娇媚的呻声强烈的刺着骆鹏,骆鹏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

 骆鹏已经忍了半天了,他早已经被玉诗这一晚上在自己的调教之下出的媚态刺的血脉贲张,如今再被玉诗这如泣如诉的哀鸣一勾引,高到来的分外迅速。

 “,夹得太紧了,你这货,想用眼把老子的巴嚼碎了吗?”骆鹏骂骂咧咧的揪住玉诗的长发,威胁着玉诗,“今天没给你上狗链,想不到你还是忘不了咬人啊!”

 “啊…主人我错了,哦…好硬,好长。”玉诗的大脑有些麻痹,不住的胡言语着。玉诗此刻的状态更加糟糕,长期徘徊在高的边缘之后,立刻陷入了地狱般的连续高体的感脆弱已经到了一触即溃的地步,再加上道里的刺球虽然没有启动。

 但是在直肠里的之下,每次仍然会随着骆鹏的而刺道深处柔壁,在这样短兵相接的遭遇之下,两个人的高都来的猝不及防,区区的三四十次强冲猛刺之后,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大吼,滚烫的和大蓬的水分别冲刷在了玉诗的直肠深处和骆鹏的‮腿大‬

 高之后的两个人叠在一起息着,骆鹏在回味着玉诗直肠此时的柔软和紧致,而玉诗则是在庆幸着暂时逃离了刺球的‮磨折‬,不停的夸赞着骆鹏,以期待着能让这个大魔暂时忘掉那个可怕的刺球。可惜,事与愿违,息了几分钟之后,一身舒畅的骆鹏玉诗绵软多房宣布。

 他饿了,要出去吃个宵夜,大概两到三个小时以后回来,命令玉诗再次恢复刚才的姿势把跳蛋好打开,等待自己回来继续调教。说完,骆鹏就再次调整了摄像机,代替他本人监视玉诗执行主人的命令。

 玉诗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但是天早已经彻底黑了,想到自己要再一次在高边缘徘徊两三个小时,然后可能又是一轮地狱般的强烈高,玉诗只觉得万念俱灰,她怀疑如果再这样经历两次,自己会不会‮夜一‬之间彻底精神失常,变成一个只知道索求爱的白痴女人。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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