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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2章 又牵起脖颈前
 大鹏到底是怎么了?刘宇一直都认为,骆鹏对干玉诗是有强烈独占的,把玉诗调教成他的私人奴,才是他真正目的吧?但下午骆鹏的行为却一反常态,不仅让玉诗户外暴,还让玉诗去服侍一个陌生的外人。

 “难道我过去看错他了?应该不可能…刘宇仍不敢相信,骆鹏会舍得让妈妈真的被陌生人。大鹏的独占太明显了,他连跟玉诗订立的协议,都没有透给赵勇和向晓东。何况要把妈妈分享给陌生人?

 “但如果他真的动了,这种念头…”刘宇一想及此,就觉得又怒又惧,“那我就要毫不犹豫的把他踢出游戏,决不姑息!现在刘宇需要尽快确认这一点,他犹豫着,等会妈妈回来后,自己是要装作不知情呢?

 还是要去摊牌?就在刘宇陷入犹豫不定之时,玉诗却坐在车上,‮机手‬屏幕亮起,闪起大鹏给她发来的讯号:“‮狗母‬跟我过来。”

 这是玉诗跟大鹏,两人之间又一次的相互理解错误,看到这个指令,玉诗浑身发热,她理解成大鹏要她,以‮狗母‬的姿态跟着主人爬行过去,这就表示她不能穿衣物,还要戴上象征‮狗母‬的项圈。

 她今天已经突破了户外出的尺度,因此这个指令本身并没有问题,让她误会的是,她今天已经完成48小时,主动突破三项新尺度的要求。

 甚至是超额达成了,给陌生人口,和在户外给陌生人口,在户外跟陌生人玩69式,户外给陌生人69式口爆等,共四项。

 而骆鹏只剩下三次,可以随时随地命令她突破尺度的权力,因此她认为骆鹏已经在行使这个权力…要她在户外进行暴的女犬爬行。可让她真正害怕的是,她现在是执行“道歉。”

 只要主人不满意,她就必须做到主人满意为止,且这段时间不算作192调教小时范围,如果大鹏故意不满意,她岂不是永远都要被额外调教。

 玉诗越想越悲愤,觉得自己几乎没法翻盘了,这让她更加的情绪灰暗,她不知道的是,骆鹏根本没想到这一点,玉诗从前座抽屉,拿出一个暗红色纤细皮质项圈,套在她雪白的脖颈上。

 这一看就知道,是专门给SM奴‮份身‬戴油的,又给身后装了一条尾巴,这才十指发颤的打开车门,把放置‮机手‬和车钥匙的袋子,丢到外面,再爬到车外,关起车门,转过身来。

 从车门到车外,只是这样一小段距离,玉诗已经恐惧到双手颤抖不已,骆鹏的小区跟赵勇住的小区不同,这里没有可靠的保安,也没有戏的风气,是正常的住宅与商业混搭型小区。

 如果在这里出,被人发现,又闹上新闻,后果是难以想象的严重。玉诗背靠车门,半蹲在地上,一条尾巴从腿间垂落,她很清楚闹上新闻的后果,但又难以抗拒骆鹏的指令。

 她一手紧揪住扣在项圈上的链子,另一只手托住圆,把软捏成锥状,两指掐着头,又拉又揣。“啊…嗯哦主人…奴好怕…呜。啊!”

 低沉的翁鸣声,从光滑无的‮腹小‬里传出,一黑色的‮摩按‬,仅在两腿间出半截圆头,伴随着低频的震动,就像正在背诵的书生般,不停‮头摇‬晃脑。两两的小轿车与厢型车并排而停,玉诗的SUV正好停在中间的位置。

 她躲在两台车的中间,她发现自己的焦距越来越离散,眼前除了车轮、车窗、昏暗的街灯之外,背景的楼房却已模湖起来。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似乎燃烧起来了,烫到发疼,幻想中她的体刚好背一个要来开车的人看到,对方把她的糗态拍下,上传到网络,各大新闻的窗口上,都出现了她戴着项圈,着狗尾巴,不知廉的半蹲丑态。

 玉诗的闺蜜张雪,在一家健身中心一边使用跑步机,一边仰头看电视,突然见到玉诗像‮狗母‬的模样,出现在画面之中。“女暴狂。”、“‮狗母‬。”、“‮态变‬。”的形容词贴满了她的脸上。

 “呜…不要…呜…”就在她惊慌之时,道里跳蛋那微弱的震动,被‮摩按‬往深处挤,这样一阵一阵的磨擦,让她的‮体下‬被刺起一股莫名的快

 本来这样微弱的震动,是无法让她高的,可恰好她慌张的心态,促使‮体身‬紧绷起来,也让道的刺成倍数增长,这不可避免的,将她推上了徘徊在高边缘的苦闷状态。

 “呜…”快犹如推倒的骨牌般,从她的‮体下‬一节一节往上传递,玉诗的峭背反的弓起,道的壁无意识内缩,深埋其中的跳蛋,像癫狂的刺猬,弄得女人光的玉背上,满布淋漓的汗水。

 玉诗半蹲在柏油地面上,她的体很快就浑身通红,隐隐从孔往外冒着热气,在短短的几分钟里汗浃背,这是方才她惊慌而夹紧道,被跳蛋和‮摩按‬下所产生的快,只是这快和她的期望相去甚远,毕竟跳蛋只是开了最低的力度,这种低频的震动,不足以支撑完全的推力。

 她本来预期快会直冲脑门,然后‮体下‬的水会像洪般爆发,可是那股冲劲只是顺着背部冲到肩膀位置,就消散掉了。求不满的玉诗,缓缓恢复了神智。

 她把小腿往外探出一步,却又如惊弓之鸟般弹回,‮体下‬长时间的徘徊在那里,承受永无止尽的火煎熬,让她承受不起。

 此刻她的脑中,只想找到主人,足她的望,让她能攀升到临界点,从高中解。最终玉诗咬了咬牙,跪在地上,把地面的袋子衔到嘴边,一口叼住。

 然后双手按在路面上。低下头,黑发垂下遮住了她的脸庞,她手掌贴着柏油路,翘起肥圆的部,全身雪白的肌肤都透出羞红的颜色,同样的夜风吹到大鹏身上感到凉意。

 但玉诗却完全没有感觉,她只觉得浑身发烫,支撑重心的两条手臂,都羞到不停的颤抖,嘴里叼住的东西,也在牙齿不断碰撞发出“嘚嘚。”轻响。

 她迟疑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艰难的从停车点爬出来,玉诗赤着雪白的女体,项圈上拖着一条金属的链条,以低的姿态,手脚并用的在柏油路上爬行,昏暗的路灯照在雪白的女体上,让那体映出又亮又白的光,说不出的妖娆感。

 母犬的肌肤,在红色项圈的对衬下,显得现在的玉诗无比妖,她双手双脚贴地,在深夜的马路上奔驰,两股之间,着一条狗尾巴,也随着她的爬行,不停摆动,寂静的黑夜中,只有链条与地面‮擦摩‬的“哗啦啦。”声音,令她的动作格外分明。

 紧张、恐惧、火热、羞愧、‮奋兴‬,种种体加上精神的刺,在玉诗的心理中烈搅拌着,让她的‮体身‬变得格外的感,心灵也益发的脆弱,只觉得前方那里,是否会突然冒出一个路人。

 看到她‮态变‬的行径,放声大叫,可主人要自己跟上的命令,又得自己不得不前行,加之深怕自己“道歉。”做的不够好,让主人又不满意的想法,紧紧的捆缚着自己的‮体身‬,也紧紧的勒住了自己的心灵。

 大鹏看着‮狗母‬姿态的玉诗,爬进小巷弄里,有些诧异。玉诗爬到大鹏脚下,抬起‮子身‬,前两只巨,也跟着弹起上下摇晃,骆鹏伸出手,接过她嘴巴叼着的袋子,又牵起她脖颈前,那条亮晶晶的金属链。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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