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姐，我可以摸你这里吗。”我呼吸也随着急促，外婆不是小姑娘，在这公共地方，我一直不敢太放肆，我要顾及她的份身。“摸都摸了，还问。”外婆扭头嗔我，乌发滑肩，那是别样的风情，淡淡鱼尾纹
出一道成
美。她不同于诸如秦美纱，翁吉娜那种家庭妇女型，也有别于姨妈和姨娘的不羁刁钻，外婆属于大气端庄的领导型，她喜欢浪漫，希望我捧着鲜花去追她。
但她更想找个契机，尽快得到大青龙。我什么女人都能应对，我要给外婆创造良机，此时，我放
形骸，酝酿火一样的
情，说心里话。尽管我很想马上就占有这位领导型女人，但内心中，我依然忌惮她是我的前辈，还是有血缘的前辈，大青龙可以毫无
忌，只是心里需要一个过程。外婆同样如此，我庆幸之前没有跟外婆仓促发生关系，如果那样，就没今天的融洽。此时调情调，如同一方调剂品，我们都在等待最合适的
合时机。“白姐姐的这地方很肥，比妈妈的还肥，又这么
感，擦摩
子都能有高
。”我很下
地捏玩着外婆的下
，捏
了也不收手。外婆明显有了感觉，言语轻佻：“你这样摸我，我肯定受不了，我不会阻止你，我喜欢你这样摸，这时候把大青龙放进去，准有高。”我
道：“放进去不好，你外孙没这么温柔，是
入，我会用力的一下子到尽头，白姐姐肯定很舒服，会叫的。”“别太
鲁，我喜欢循序渐进，慢慢来，从慢到快，从温柔到用力。”外婆叮嘱着，不
痕迹地释放她的
惑，她
部曲线很美，举手投足之间如恋人般细腻，慢慢的。她放弃了观察四周动静，逐渐投入，专心与我情调，看我如何摸抚。我尝试进一步，半躬着
，摆好马步，背靠着观景台的石柱，双手抱着外婆的肢，用隆起的裆部顶她的肥
央中。由于是弹力
，外婆的部几乎隔着一层布料与我的裆部接触，撞击之下，外婆轻声呻
：“中翰，不要停，不要停，啊…”高
来了，无需怀疑，外婆的部全了，所幸弹力是深颜色，了也看不出来，她主动坐了下来，
着气，依偎在我怀里。“白姐姐，以前在公园做过吗。”我笑嘻嘻的，依然
着外婆的下，用汗巾去擦那地，其实不是擦，擦也擦不掉，就是逗挑，跟外婆情调。晨曦照下，远处的海景渐渐清晰，路人渐多了，我在试探外婆的意思，如果她不在乎随时随地，我就进一步了。外婆没有回答我，她在沉默，我以为她在犹豫。
就没催问她，闻着她的狐香，我有点陶醉，外婆沉
了半晌，突然幽幽叹道：“我以前，曾经在布鲁
尔的一处公园的长椅上，跟一个男人做过爱，那个男人不是你外公，想知道是谁吗。”“谁。”我太好奇了，心想外婆也有外遇，也有出轨。“你爸爸。”“谁。”我愣了愣，怀疑听错了，又问：“外婆你说谁。”
“李靖涛，你爸爸。”外婆淡淡地说出父亲的大名，我简直是五雷轰顶，外婆出轨的对象竟然是我父亲，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但外婆没理由用这些话来跟我开玩笑，我傻了。外婆扭头回来，看了看我，继续靠在我身上，言语意外地轻松：“我叫你出来跑步。
就是要把这件事告诉你，外婆不想瞒你，外婆和你爸爸之间的事，你妈妈知道，你外公也知道，这才是我和你妈妈这么多年来不相认，不往来的真正原因，以前无论是外婆说的，还是你姨娘，你妈妈所说的，全是托词，大家都不希望你知道真正原因。”
“我爸爸够
了。”我郁闷道。“像你一样。”外婆居然笑了，略一停顿，她回忆说了出来：“不过，当年是外婆引你爸爸，你爸爸的定力远不及你，或许你是大青龙，能抵挡外婆的惑，想当年，你爸爸只是闻到我身上的气味。就失去了理智，我知道你爸爸失去理智后还纵容他，他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我，我们通宵做
，忘乎所以，直至被你妈妈发现。”我下意识地抱紧外婆，小声问：“这事发生在我出生之前，还是出生之后。”外婆的语气充满了愧疚：“是你妈妈怀孕期间，一直延续到你三岁，我和靖涛有好几年感情了，我不觉得荒唐，能保持这么多年，这感情是实真的，你爸爸牺牲时，我和你妈妈一样伤心难过。”
“为什么要告诉我。”外婆道：“知道这事有这么多人，你迟早会知道，不如我第一个告诉你，这事憋得外婆心里难受，想找一个人倾诉都没有，默默地忍受着，默默地煎熬了几十年。
那是什么感受你无法想像的，如今说了出来，外婆好轻松，你若是恨我，我不介意。”我柔声道：“我才不会恨外婆。
也不会恨爸爸，这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正如外婆说的，爸爸远不及我有定力，我都
上外婆，我爸爸情不自就值得体谅了。”“咯咯。”外婆欢笑，猝然回头，吻了我一口，继而像小猫似的偎依着我：“我就知道你不会恨外婆，我喜欢你这种洒
男人，我一见到你，就有个强烈的感觉。感觉你爸爸活过来了，你们都是那么洒
，你们很像，你只比你爸爸高一点，其他的地方几乎都像，连说话语气，以及神态都有八九分像，外婆啊…为你失眠了。”“我比爸爸的。”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外婆哈哈大笑：“对。”她开心道：“你知道吗，你爸爸也喜欢玩外婆的下面，他老说那是‘
饼’。”我一听，差点没笑
，外婆接着道：“刚才你这样玩，让外婆触景生情，更坚定了要把这秘密告诉你。”“如果这是
饼，我就是大油条。”我抓住外婆的‘饼’，稍加用力，她躯娇微颤，一个劲地笑，把鱼尾纹都笑多了几条：“中翰，外婆跟你在一起很轻松，就像跟你爸爸在一起一样，”“怪不得外公也找女人。”我明白了外公的苦衷。外婆也不辩解，算是默认了外公出轨：“也不知道为什么，跟你爸爸之后，我跟你外公没了感觉，每次做房事都是敷衍了事。”“外公生气吗。”我问。
外婆轻轻颔首：“他气坏了，要杀你爸爸，还打电话责骂你妈妈，说你妈妈不懂管束男人，你妈妈当然也气坏了，从此，她把我们两个恨死了。”
“姨娘知道这事吗。”我不
心
如麻，虽然这事与我无关，但这错综复杂的情感关系还是让我不知所措。“玉兰知道，我就担心玉兰她喜欢上你，对你什么都不保留，我昨晚想了很久，觉得由我这当事人把这事告诉你最合适。”外婆如释重负般伸了懒腴
，一转身，竟然面对面地坐在我怀里，妩媚之极：“你爸爸也喊我白姐姐。”我拖着大肥
，很是不满：“我只是像我爸爸而已，我不是我爸爸。”外婆气鼓鼓道：“外婆当然明白你是李中翰，你无与伦比，外婆只想做吸引你的女人，白月舟不是找你爸爸的影子，是真的喜欢你，喜欢大青龙。”有不少路人看过来，他们一定以为我们是子母，其实是婆孙，我轻怕外婆的大肥
，柔声道：“时间不早了，这里人多，我们回去吧。”“好。”外婆从我怀里下来，玉指轻戳我脑壳：“理解你心里别扭，外婆不急，你跑不出外婆手心。”我做了一个舌头
上
的猥琐样，外婆咯咯娇笑：“我们跑回去，看谁跑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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