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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好像瘦了一些
 得了得了,你是不是故意要别人奉承你啊?你这丫头我看越来越不上架了,易文连…突然筱雅不知道怎么说下去,给憋住了,想了想,却伸手扯她衣领…连这都给你开放了,你还不足啊你?

 切…氓,贺兰红着脸顾自嘬着那烟,很快便燃燃净了,伸手:再来一

 突然,两个人好像没了嬉笑的兴致,闷着半响不说话。

 最后还是筱雅打破了沉默:

 兰啊,其实早想和你好好说说话,工作也忙,你其实也不大愿意上我那来。

 她给两人分别加了块糖,端起来小口抿了一下。

 男‮女男‬女的事,也算看得多了,也许和我这职业有关,说真的,以前从你嘴里听到你们的事,甚至是你说关于我们家海川对你的那次…我都不觉得特别惊奇,也包括你这段时间魂不守舍的样子,但是我心疼,更多的是担心。

 她看了她一眼,看她神色也安静下来,继续说。

 女人都这样,心思像块海绵,一旦渗进水,肯定会浸的透透的,可是傻女啊,这是不可能的,况且你多少要考虑易文的感受,现在你不但不能往前走,连保持现状都不行,要往后退,从小你都是个很理性的丫头,这次怎么就这样不开窍?

 胡说什么呢?烦。

 贺兰装模作样地无所谓的样子。

 就像前几天,男人和女人,有适当的环境,良好的气氛,放纵一下无可厚非,说实话,我也喜欢,情发,让人不过气来的感觉很妙,但那不是生活,那只能当一个梦,居家过日子不能那样的。

 有那么严重吗?没完没了了?喝酒不?她挥手招来服务员叫了啤酒。

 筱雅有点恼火贺兰不争气的样子,在她面前她从来不会这样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等到上了啤酒,满满地到上两杯她首先举杯一饮而尽,随后贺兰也依样干了。

 还要?

 她再给她到上。

 呵,我怕了你了,我要回家。

 贺兰挣扎起来。

 不管是怎么样,即便是像那些天在山里那样纵情放了,回到家,我还是我,即便是海川不行,我还是她老婆,他是我女儿的父亲,还是要挽起手走下去,走到头,你也要清醒清醒,你也要顾及这个家庭,顾及易文的感受。

 我怎么了?今晚看上去贺兰情绪的确不太对劲,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她:你觉得我和易文走不到头?

 别逞子了,易文是个男人,但不是一团烂棉絮,准保有一天他不会积蓄而发?我不是说你们走不到头,我是不想你们出什么状况,‮女男‬间这样的事情一旦计较起来,不管以前现在有多开通有多大度,都保证不起计较起来会怎么样。

 越说越不靠谱,碎嘴老太太,你什么都不知道呢,都和那个家伙说好了,易文也在场,要他收心找你们那个博士生好好过日子生儿育女去了,你干吗突然对我说这些?

 那你呢?干嘛一天到晚的怪气魂不守舍?干嘛一个暑假连儿子都不知道带在身边?你难道不会带儿子出去走走?硬把自己弄成一个单相思的恋爱中的小姑娘一样神经兮兮的干嘛?

 筱雅有点激动说的真有点生气了。

 好好好,我神经,我堕落行不?贺兰状态确实有点差,情绪不佳,竟然又端起杯子,把杯中酒一干而净:今天到此结束,我回家反省去,呵呵,谢谢姐姐教诲,下次那个死鬼回来我会视作路人,行不?

 按照贺兰的酒量,晚饭那点红酒加刚才两倍啤酒不至于这样子,可是借酒发疯的样子更让筱雅不放心,拎起自己的包追出去:丫头,不许开车了,打车回去。

 贺兰惊奇自己在呼吸都觉得困难的情况下的驾驭方向盘的能力,回来的路上车不多也是主要原因,几乎没有什么周折,她就已经很快在自己屋前停下了车,再怎么大胆,她也不敢试图把车驶入车库了,就停在屋前路边,还很清醒地留意了一下如果有车驶过是不是会档了人家的道,觉得没有问题才开门进屋。

 一进去,在玄关就开始衣,撕扯着把自己弄得赤条条的,直接上楼进了卫生间,先拧开龙头往浴缸放水,然后一股坐在马桶上。

 电话不合时宜地想起来,不用说是筱雅打来的,贺兰低头任凭电话响个不停,没了,再响起,一连三遍。

 等一身轻松地从马桶站起来,她给她打过去…喂…

 讨厌,嘘嘘呢…

 臭丫头,到家了?那就好,没事了,早点睡觉,挂了哦。

 回到卫生间,抬手把里面灯给关了,里面暗暗的,只有从卧室透进来暗黄的光线,她踏进浴缸,让疲乏的‮体身‬浸在水中…黑暗让思绪特别飘渺。特别大胆,水温恰到好处,暗夜的光线‮磨折‬着她‮奋兴‬的神经,不知道今晚筱雅干嘛要那么刻意地点拨自己,其实她说的也是贺兰自己心里一直在担心的,她知道自己走的有点过,有点远,其实不用筱雅说,她自己内心也一直在警告自己,也是因为在筱雅面前从来就是充当小丫头,小妹妹的角色,既然她那么紧张地说,贺兰心里索装成一个步入途的小女孩似的,其实她心里就像沐浴在一种关怀中的温暖中一般,感受着筱雅的关爱。

 何尝不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但有时候,心里又好像野野的,故意不去约束自己,仿佛要以此去寻探易文内心宽容的底线,同时她自己心里也害怕,真正一旦底线打破了,一切将不可收拾了…

 她‮摸抚‬着自己,手感柔滑娇,感觉皮肤是记忆中最好的时候,这也是女人最媚惑的年龄,风韵而满,划过尖的时候,她不由打了个冷颤,水温其实很好,但是这样无意间轻微的刺让她不由拧开热水试图调高水温。

 在亮没有介入生活以前,她一直认为自己永远会是一个好子,好母亲,而后,在亮来了之后,经过她在易文前面甚至是狡猾的试探以后,改变了想法,天真地觉得生活会是这般美妙地延续下去,自己就是纠在这两个男人中间骄傲幸福的公主,但好时光就如落,打破的时候就这么来了。

 脑子里浮过女博士姣好年轻的容颜…

 她感觉到此刻的孤独无法排,像一头困兽。

 孤寂之中,在温暖的水里,她开始刻意地拨自己的情,也许让自己紧张后的放松会让精神一起松弛下来…

 她已经很熟练这一手,的方面她已经对自己很熟悉了,双手肢体很轻易地就捕捉到了‮体身‬的需要,只有几分钟,她就让自己在急促的息之中高了一回。

 然而她失望了…她还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思绪,一个女人,不知道自己是需要爱,还是做,实在是很悲哀,但是知道了又不能,感觉更是无奈。

 于是上,眼睁睁地盯着电视机等电话,反正还没有一点睡意,冲了澡后酒劲基本上已经过去了,再说现在即便睡着了,一会还会被电话吵醒,当然是易文的电话。

 电视看的索然,韩剧也提不起她的兴致,忽然想起什么,下,赤条条的,没有束缚的前的弹动让她感觉很好,在经过镜前的时候,驻足像个自恋狂似地在前面站了片刻:白皙光滑肌肤泽不错,好像瘦了一些,不像有些女人感觉瘦了便自得的不行。

 胡乱找了几个柜子,终于找出了那块黄玉饼,回到上细细摸捏,想象着这块东西会被雕琢成什么样子。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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