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知吗都闭嘴
他既然能让她体身上顺从他,他也绝对会让她感情上顺从他,等将来他们有了孩子,他就会从里到外彻底占据了她的体身,他当然也会彻底占据了她的感情,而且这个时间也不会太久的!现在先把婚结了!当然现在必须耐心,耐心耐心再耐心!
扔掉烟,他上了车,“丽虹,别再犹豫了,也别再说疯话了,可以吗?我们结婚吧,从此过上安宁幸福的生活,可以吗?”她不说话,只把把包在怀里搂搂紧,彷佛那是唯一能给她力量的朋友。
“天黑了,路难走,你不痛快点下定决心,老这么忽三忽四,容易分我的心,容易出车祸!”
“你不是不怕死吗?”她避开他的眼睛回了他一句,他的眼睛睁得像牛蛋那样大,在昏暗中发出像要吃人一样的光,她看着有些害怕。但她还是硬撑着,“绑架我那天你开着车像一个疯子一样,”
“你是什么意思?想要我把这车开到这深沟里去?”贺正勇的眼睛闪烁不定地问。“可以吧,只要你乐意。”夏丽虹又强撑着说一句,她的脑海里想像了一下那个情景,车在高速中飞离路面,冲下深沟,轰然一声翻在深沟里,倒扣着。
而他们在瞬间毙命,第二天就会有人看到他们血
模糊的尸体了…贺正勇啪地拍一下车窗台,那里立刻被砸下一个坑,然后一言不发地下了车,站在路边点着一
烟继续抽烟。一头狗熊!
夏丽虹心里骂了一句,但是看着车窗台上的那个坑,她的心尖还是开始颤抖起来,像寒风掠过的树叶一样…想到儿子。
她还是不想死啊…活着,好歹还能不远不近见儿子一面,给儿子点安慰…贺正勇
完了一
烟,又上了车,瞪着一双牛眼盯着夏丽虹。“开车吧,慢点。”夏丽虹说。
“那你答应明天去办结婚证了?”贺正勇奋兴地双手扳过她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问。夏丽虹闭了闭眼点了点头。到了东胜,他们找一个僻静的旅馆住下来。贺正勇自己去见那个想要买楼盘的主顾,夏丽虹一个人躺在宾馆里,脖子上一直火烧辣火的,勉强睡着了却做了一个怪梦,梦见自己赤着脚走在大街上,摸头却摸不见,自己的头哪去了?
她就在这样一个怪梦中惊醒过来,暗想,这个梦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预兆着自己会惨遭不幸?又起来照镜子,镜子里是一个神色黯淡的,带着一丝颠狂的女人的模样,她冷笑一下,说不定哪天杀了贺正勇,察警查出来。
自己可不也没头了吗,也什么好猜的!重新躺回
上睡觉…管他呢,活了一天算一天吧。第二天俩人起来得很迟,贺正勇带着夏丽虹去吃早点,吃完早点,他们就要去民政局登记。夏丽虹又想起上次和张清河离婚时在民政局里遇到的那个他的女学生。
她应该还在那里吧,不知见了自己和另一个男人去登记结婚会怎么想?也无所谓了,昨晚的那个梦预兆着她就快要死了,一个快要死了的人还怕什么!
她心里冷笑着。贺正勇见她面色惨白,神情有些古怪,就问她哪儿不舒服,她笑笑说:“没事。”可能还是很不情愿和他结婚吧。
他也不好再问,不论怎样,好歹先把这婚结了,让她名正言顺地成了自己的女人再说,他用手握住她的手,正想安慰她一下,突然当头被人泼了一头滚烫的汤,脸上,衬衫上,淋淋漓漓的到处都是。
“对不起,走路打了一个趔趄。”一个
着一口东北话的人向他道歉道。“你他妈没长眼睛啊!”贺正勇大怒,骂道。“骂啥骂!老子不是已经给你道歉了吗?”那个东北人看起来
瘦
瘦的,也不是一个善茬儿,竟然回嘴时给他称上了老子。
自从发家后,贺正勇何时受过这种气!当下端起桌上一碗汤就向对方砸过去!对方一躲,那碗汤砸在了墙上,登时汤水四溅,碗片纷飞,一个中年人被飞出去的碗片剐伤了脸,登时鲜血直
。
那东北人叫道:“停,大哥,算我错了还不行吗?”贺正勇听了这话更是怒不可遏,还“算我错了”明明就是你他妈的泼汤还骂人!
他也不说话,举起一把椅子再向对方砸去,对方又一躲,这椅子砸到了大玻璃上,一阵唏里哐啷,玻璃也被砸得粉碎!街上的行人也停下许多看着这边。
“你等着,老子找人收拾你!”那东北人用手指一下贺正勇就晃出门去,贺正勇哪里肯放过他,提起另一把椅子就追出去,满身火蹿火燎着,他要砸死这小子!
“站住!”贺正勇正发狂般地追着前面那小子,冷不防一辆警车就开过来,一个察警跳下了车对他喝道。
贺正勇这时气红了眼,把察警也不放在眼里了,提着椅子继续追那东北小子,这名察警从后面追上去,要拦
抱住他,被他回头一椅子,幸亏这察警躲得机灵。
但耳朵还是被椅腿扫烂了,当时就
开了血,这察警打一个趔趄,立即拨出
来指住仍在狂奔的贺正勇叫道:“再不停我开
了!”
贺正勇狂怒中听见一个
字,一下子惊醒过来,停下狂奔的脚步,把椅子放下了,另一名察警因为前面那个察警挨了他一椅子,不敢掉以轻心,也拨出
指着他,过来给他戴上了手铐。
那东北小子见贺正勇被戴上了手铐,也停下了脚步,自己走过来了。俩人都被带上了警车,那名被碗片剐伤了脸的中年食客也出来了,指着自己
血的脸给察警看,察警让他自己先去医院包扎。
然后来派出所。又带了两名吧台服务人员做现场证人,警车鸣着警笛开走了。从始至终,夏丽虹只是像一个局外人一样在一边愣愣地看着,直到贺正勇被警车带走,有人拉住她的胳膊,一转头,是嫂子郝秀清,旁边还站着她哥夏晨树,她睁圆眼睛盯着哥和嫂子,不明白他们怎么会在这儿。
“是张清河给我们打的电话,让我们到这儿来接你。”嫂子郝秀清说。夏丽虹瞬间明白了,这场戏,一定是张清河导演的!
她的嘴角不由地
出了一丝笑意,往周围来回望,却不见张清河的踪影。这场戏确实是张清河导演的,那个东北人叫薛兵,是张清河通过路
的介绍花一万元雇的。
原本已经计划好了第二步第三步
怒贺正勇的方法,不料这小子倒真是一个药火桶子,一点就着,其实贺正勇原本也不至于这么容易一点就着,由于昨晚的楼盘没有卖成,对方把价
得太狠了。
而夏丽虹此时又需要他花十二分的小心端着捧着,心里本来窝了一肚子火,这时突然有一碗汤
头而下,且对方还出言不逊,顿觉在夏丽虹面前颜面尽失。
那火就一发而不可收拾地突然爆发出来了,但贺正勇毕竟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久,坐在警车上稍一冷静下来,立刻就觉察出了其中的蹊跷,瞪着眼睛问东北人:“谁让你来给我下套子的?”
“大哥,我刚来这个地方,东认不得西认不得,怎么会给你下套子?刚才就是不小心脚下一滑,这才把汤泼到你老人家头上了。我刚想给您擦擦,或者赔您点精神损失,不想您就发起了那么大的火,一路追着要杀我,快把我的魂都吓没了!
这不,这位察警大哥的耳朵都被你打烂了,这叫袭警,你知道吗?”“都闭嘴,到警局里有你们好说的!”被扫烂了耳朵的那名察警没好气地喝道。贺正勇恨恨地瞪一眼那东北小子,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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