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抓紧车尾扶手，另一手因为座垫很高怕会滑下去，只好抱住他的
，他好像有些意外，但没说什么。路上我们没什么交谈，这个姿势确实也不便聊天，最主要还是因为…我觉得他跟我认知中的成
男
有段差距，或许心里也有点瞧不起他。幸好很快就抵达目的地。那是间和我家相去不远的两层式平房，位于几栋相近外观的灰色屋舍最边边，再过去是杂草丛生的斑剥水泥墙。“你先下去，地面不平要小心喔。”
“好。”路面又没有凹凸到站不稳的程度，真不晓得他说这句话是为什么？总之我乖乖在下车点等他把车停好，看着他对我晃晃车钥匙，不明所以反正跟在后头就对了。
我们进到最边边的屋子里。这是间生活感正在褪
的房子，小而多的格局，每个地方都堆满东西。而且看得出来原本堆的方式是具有收纳知识的，但是因为东西都
摆，才让里头看起来很脏，还飘出异臭。我随着他一路掩鼻走到像是寝室的隔间，这里就好一些，虽然还是很脏，至少没夸张到让人以为是垃圾场。“请、请坐，你就坐…呃，自己找个地方坐吧。”“嗯。”看来他说话就是这种有点紧张的调调，我不是很喜欢这么没自信的男生，更何况他还是成年人。这房子也不讨人喜欢。
可是当我坐在相对之下尚算整洁的
边、看着他急忙收拾满地垃圾的时候，不
想到：或许他是一个人住，一个大男人，如果他跟我爸一样完全不沾家事，弄成这么也情有可原。这么想就让我没那么讨厌他了。话说回来，这里感觉只是普通的寝室，并不像是拍摄地点…对了，应该要先面试之类的，合格才会让我拍吧？这样的话会做什么试考吗？
嗯…想不透，反正应该不会很难吧。待他忙完，基本上也就
舖连到前面地板腾出一个空间，他拉了张椅子到我对面，反坐着把双手盘在椅背上，戏剧地叹了口气说：“好，我们先来…”他
了舌，弄出
润的声音，像是训导主任报告时那样。“这样好了，你先简单自述，不要太复杂。”我看着他摇摆不定的眼睛点点头，将贴到右颊的发丝往耳后拨，有点意兴阑珊地回答：“我叫陈怡薰，今年高一，虽然看起来没有很高，身材还算修长。
同学都说我脚满长的，我们会拿杂志上的模特儿互相比较，然后…”感觉正要越讲越顺的时候，他出声打断了我：“所以怡薰…抱歉，还是叫你小薰？”
“都可以。”“好，那小薰，你可以说一下为什么想过来吗？”这个问题像样多了，也让我想到自己的动机而有点奋兴起来。
我的脸颊开始加温，声音也比刚才柔和：“我们女生也会看那种杂志呀，我不晓得大家怎么想，可是应该都有一点点羡慕模特儿吧？就像看流行杂志那样，然后就是…我好像和这张单子的主题很合得来，所以啰…欸嘿嘿。”
呀…我说出口了！说给别人听了！怎么办，心跳变得好快，脸颊一定超红的！“我知道了，所以小薰你喜欢
给人看，也喜欢大便给人看，对吧？”啊…糟糕糟糕，被人家当面说着这种话，出乎意料地害羞呢…我的脸肯定红透了，好明显的烫意席卷来席卷去的，羞得我都不好意思回答了，只敢咬住嘴
颔首。“那、那我们先来试一遍…嗯，就是正式拍摄前要先试过一次，才能知道你拍不拍得来。”“…嗯。”“你就在我面前
吧。”“好…蛤？”他放慢了语气，怕我听不懂似地重新说一遍：“我要知道…我是说我们要知道你能否胜任这项工作，你可能要全
入镜，如果不敢在别人面前衣服，那就没办法拍摄了吧。”说得有道理…呜…一开始这样说不就好了！直接叫人家
感觉就很奇怪耶…“我知道了…要全光吗？”“对，麻烦你了，衣内也掉。”“好…”知道归知道，当着别人的面
衣服果然还是害羞到不行…要是和他对上眼肯定会羞到全身僵硬，我只好头低低的，以生硬的动作去点点洋装。头发恼人地滑到前面来，低着头又一直拨不顺，呜…“小薰的皮肤很好呢，拍起来会很漂亮。”“真、真的吗？”“对啊！来，继续
，让我看看你体身的全貌。”“嗯…好…”呀…他说我肌肤很好耶！我自己也觉得保养得很不错说！跟大多数同学比起来就是有比较白！有点小开心。
感觉头发不那么讨人厌了，
罩也顺利地一解就开没卡卡。这次我鼓起勇气抬起涨红着的脸，有些胆怯又雀跃地看向他，问道：“怎么样…呢？”“稍微偏小呢，是a吗？”“我是b罩杯。”“这样啊…抱歉。嗯…小是小了点，不过
形很美，肌肤水
水的，
头也是很漂亮的粉红色呢！”哇…哇哇哇！第一次有人称赞我的
部耶！而且还是不认识的男人…呜，感觉好像…好像有点…刺、刺
…？“来，继续啊！别担心，你的体身很美喔！超上镜！”“好、好哦。”光是被称赞成这样，下面就有反应了啦…呜…应该也不用遮了吧，反正他马上就会看得一清二楚了…让陌生男人看人家的…那里…“小薰…等一下…那个是什么？”
“…呼呜？”他的视线很明显是对着人家
到一半的处私，看着情不自抖动的
…怎么了吗？“呜…有什么问题吗？”“你是…男的？”“是女生呀？”“那这个东西是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就…呼呜…
？”我百般不解地望着他瞪大的眼睛，从而想起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我…生下来不是女孩子的体身，可是父母很想要个女儿，从小就把我当成女孩子养大。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男生，所以进入发育期的时候，也不排斥妈妈每天给我吃的药，她说这能帮助我的体身变得更有女人味。
果然我的皮肤光滑细
到就连同班女生也很羡慕，而且还长得比很多女生更漂亮。我是女孩，千真万确的女孩，只是器官有点不一样罢了。“就是这样啰…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和你说的。”这是我第一次跟别人坦白这件事，在此之前只有家人和老师知道这个秘密，而这个陌生男人听完以后，并没有表现出让我难过或害怕的反应，他好像能够理解的样子…
“这样啊。嗯。虽然是这样的体身，仔细一看也别有一番风味呢！”“是…是吗？没关系吗？”“没关系！没关系！小薰的情况我已经懂了，我不会在意喔！应该说我们不会在意啦！”
“真的？”“真的！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也不错！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开始下一阶段的面试了！”
“哇…太好了！”他对我面
微笑，看不出一丝犹豫的微笑，然后以手势示意我稍等一会儿。我的脸蛋依然红烫，老实说也放不太开，可是因为他这么亲切，体身彷佛都能感受到一股能量在驱动着。于是我试着别那么矜持…放开遮住体下的双手，既害羞又奋兴地在他面前彻底
，这时他已经去上衣，正准备
子…呃，咦？为什么？“那个，请问你为什么衣服了？”“喔，其实我们在拍摄过程，大家都会陪小薰一起
光喔！”“咦？是这样吗？”“对啊！你想嘛，只有自己体不是很尴尬吗？”“嗯啊很尴尬…”“所以啰！为了降低尴尬、让小薰轻松一点，工作人员会一起体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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