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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妈妈应话到一半,又给会长捏住大晕玩,手指在头上嘶嘶地来回磨蹭。“就有点硬…股有点痛…”“唉!你快点吧!真不行就忍一下,回家再上!”

 “快…快好了啦…”应付完外婆,妈妈赶紧下内侧七八糟还牵丝的内,在会长眼前自行扳开透的。剃剃得很干净的丘上有两排黑字写着“新娘许文静”、“↓臭鲍鱼垃圾桶↓”但是她的看起来只是水有点多而已。

 这时,会长拿出了脏兮兮的手摇杯,里头满菸蒂与槟榔渣,底部还浸了好几公分高的槟榔汁。

 妈妈的对着会长啾咕啾咕地收缩汁,淋在上的水随着第一菸蒂贴上来而转黑,透明的水都给烟灰弄成了烂糊状,这菸蒂在前转上一圈便整个没入大力收缩的里。

 “齁…齁哦…鲍鱼被当成垃圾桶了…”妈妈低了声音、却难掩欣喜地向着镜头说道,在她脸贴近摄影机发出“齁!齁!”的息声时,给烟灰弄得又糊又臭的接二连三吃进菸蒂与槟榔渣,每个垃圾入都会起一道清楚的收缩声。

 这些菸蒂都没有印,滤嘴前端暗黄一片,应该是那群男人的吧。槟榔就更不用说,他们侵犯妈妈还不够,又是喂、又是揍,现在连都被当成垃圾桶…甚至还不是真正的拿来使用,纯粹是想让她如丘那排字所写的变成臭鲍鱼垃圾桶。

 “大家的香菸…还有大家吃完的槟榔…都货的鲍鱼了…”啾滋!啾咕!啾噗噗!因为都被烟灰玷污成黏糊糊的,道口不再有下,又粉又黑的鲍挤出的声音也不是清脆水声,而是黏稠又厚重的声响。

 “喂许文静,做垃圾桶啊?”咕滋、咕啾!会长拿着菸蒂磨擦妈妈那立的蒂,把蒂头都蹭上一层烟灰后,再用弯曲的菸头搅弄槟榔汁来把蒂擦得更加恶臭。蒂备受刺的妈妈腿开开地颤抖,桃扭曲地扬起,对着等待答覆的会长猛点头。

 “那太好啰,不枉大家这么努力干松你的臭鲍啊!”妈妈先是在颤抖中羞笑,终究还是挡不住蒂连续直击的威力,就这么扳着满垃圾的臭了。

 “哦…哦齁…”滴答、滴答。黑稠汁从干黏一片的口滴出,妈妈的头和蒂都给会长用力捏紧并以指腹蹭弄着。

 她在高的一分多钟里都是皱紧眉头、轻声吼的反应。外婆快受不了了,妈妈也嗨上了极点。银白色的高档内向上抬起,把滴着黑色臭汁的脏锁紧,不让里头的菸蒂与槟榔渣出。

 为此‮奋兴‬的妈妈在会长命令下跪到马桶前,等待她的并非,而是混合男人口水与痰唾的槟榔汁。“来,头抬起来,嘴巴张开。”

 “嗯呼…”妈妈起初还不太愿意做接下来的事。但是她的红脸蛋给会长啪啪地打几下、再掐了掐嘴,就乖巧地在马桶上仰首张口。会长将生泡的暗红色槟榔汁倒一小口进妈妈嘴里,用掌心按住她的嘴说:“来,漱口。”

 “嗯呜…”妈妈表情痛苦地皱紧五官几秒钟,随后从眉头到眼睛逐一放松,开始用脏臭槟榔汁漱口。

 会长见她顺从照做,转而用双手挤弄她的脸颊与下巴。妈妈漱了一会儿,会长要她把那滩红汁都吐回杯子里,再重新张大嘴巴,此时妈妈眼角已经带泪了。

 我想那不是担心受怕或不情愿之类的泪水…因为她一看到会长从口袋里取出菸盒与槟榔袋,滴着红汁的嘴角又地弯起,看到这里,我大约明白会长是在做什么了,他不只要妈妈在婚礼现场变臭鲍,还要她嘴巴臭得薰人,果不其然。

 除了用槟榔汁漱口,会长还往她嘴里入八香菸、四颗槟榔,注入槟榔汁后再按住她的脸颊和下巴推弄起来,刺妈妈嘴嚼口里的东西。

 “嗯咕…啾咕…滋咕…”难以想像的味道正在妈妈嘴里漫开,她闭紧双眼、眉头深锁嘴弄着,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吐特吐。

 “噗齁呕呕呕呕…呕…呕呵…恶呕呕呕呕…”这卷录影带就在妈妈爆吐、外婆敲门、会长用力拍打妈妈脸颊的混乱场面中结束。因为断得太突然,我还得倒转一些。

 看着妈妈、饮垃圾、皱眉嘴嚼菸草与槟榔的丑脸…往那件被汁浸的内好好上一发。

 录影带结束时,我的口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或许是刚的缘故,也可能是真的太过刺,心里涌现一股想要销毁这玩意的冲动。这种及恐惧的心情稍后就平复下来,最后,这卷带子还是回到它该回的地方。

 直到下次被人翻出来,没想到所谓的下次很快就到来。看完录影带的两天后,我放学回到家时,妈妈已经在家里等着我。客厅桌上放着我用来自的两件内,妈妈翘起黑丝袜美腿盯着我看,当下我觉得一切都完蛋了。

 “俊荣,你拿我的内做什么?”我心虚地‮头摇‬。“不要骗我。这两件都没好好洗,折法也不同。”伪装差到逃不过妈妈的法眼,我只能点头了。

 “还有,你是不是在储物间找到什么了?”一度想否认,可是妈妈一副就是先掌握证据再审问的样子,我犹豫了下,小小声地说道:“录影带…”

 “是吗?”妈妈嘴角上扬,宛如她在带子里给男人们玩时那种羞笑的嘴线条。现在我才注意到,她今天擦的口红是鲜的桃红色,妆也没卸掉,头发还是盘着的,就和她结婚时一样。

 “书包放着过来。”妈妈起身走向房间,动作畅到感觉事先排演过,步调快得让我没时间思考,书包一放就乖乖跟上去。进到爸妈房间里,妈妈已经蹲在尾的电视机前,地上放着接好线的录放影机,以及…

 十几二十卷的录影带与光碟片。“想不想看后续?”接下来的事情,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回过神来,我已坐在拉上窗帘、熄了灯的爸妈寝室里。

 那张的单人沙发上。电视播着身穿婚纱的妈妈跟着爸爸四处敬酒的录影带,妈妈则在沙发旁边弯身下她的红内,将它套到我头上,那块贴一整天的布料就覆在我口鼻前,散发出浓烈臭味。

 录影带上的妈妈继续笑笑地敬酒,现实的妈妈在我身旁慢条斯理地去衣服,到只剩一双黑丝‮腿大‬袜。

 她就晃着大股到门口去打开房内小灯,再踏着被灯照成暗茶的地板、摇晃比以前更雄伟的下垂巨走过来。我的目光全被那对在昏暗视野中颤晃的黑色大晕吸引过去。

 “来,我们一起看哦。”带有香水味的巨坐到沙发右侧扶手上,感‮体身‬往我这靠过来,巨垂的向我侧脸。妈妈扬起左臂扶着椅背,登时一股汗臭味漫开。我了口口水,看向妈妈展开的腋。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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