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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笨拙地掐着腰
 一开始,真的只是好奇而已。我从来没想过在任何事情上投注精力,因为根本没那个必要。只要轻松面对,所有问题都会刃而解,就算仅仅三分钟热度,也能做的比其他人好。所以,对于任何事情,只要抱持纯真无瑕的好奇心就可以了。

 毕竟我不需要像别人一样多费工夫啊。反正我要的也和他们不一样,我只是好奇,我究竟能从那些男人趋之若鹜的中获得多少快而已。***

 大学毕业后,我很快就进入一家小公司做会计,过起实感不足的‮生新‬活。凭着自小陪伴着我的好奇心,上班不过两周便对这份工作得心应手。既让前辈与同事对我刮目相看,也使得我的三分钟热度很快地爆发。

 但是,为了顶替去年双双退休的父母,我选择继续做下去,并不是厌倦我的第一份工作,只是单纯觉得无聊至极而已。让人感到无趣的不单单是工作,就连人际关系也是如此。和过往同学之间的联络,都因为对方工作忙碌而陷入停滞状态。

 那些曾经想靠近我的公司同事,则因着我的工作进度总是超前转而提防我。更别说人事那位头几天三不五时跑来串门子的八婆,已经开始散播中伤我的谣言了。如果说无聊是会致死的恶疾。

 那么我应该尽快找到能重燃好奇心的事物才可以。工作一个半月后的某个礼拜五,为了发快要枯竭的好奇心,我决定下班后到处走走、四处看看。说是这么说,但其实多半时间只是坐在公车后座上,望着窗外重复着无数次的景发呆罢了。

 从桃园市区搭车到龙潭,下车上个厕所再搭返市区,这就是懒惰鬼爬上心头所造成的结果。当车站人员可能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精神有问题时,我已经三度搭上开往龙潭的公车,而现在已经是八点多快九点了。

 连寻找事物都令人枯燥难耐,是不是意味着我快没救了呢?我跟在一群吵闹的学生后踏入车箱,几乎所有座位都坐满了,除了最后一排只挤了两位像是游民的老头,以及零星几个被书包或外套占着、靠向窗边的座位。

 既不打算对那群没礼貌的人挤出微笑,又不想站着和学生们挤,于是我选了最后排的靠窗座位。

 车子发动后,我身旁的老头就开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但我只是一味看着毫无特色的夜景。待车子驶过路桥、抵达第一站时,老头一只手已经悄悄抚到了我右腿上。我转过头去瞪他。

 他停滞了数秒后才慢地收回手,说人不舒服,不好意思。我对他点头示意,就继续回到招牌车灯打亮的夜幕里,接着才驶过两站,那老头手又上来了,他的‮体身‬似乎动得更厉害。

 我这次不太耐烦地转头,心想要是他打算继续扰我就让他难堪。结果,我看到那老头一只手竟已在裆里摆动,呼吸急促到彷佛刻意让我听见似的。

 本直接大叫好将他一军,可当我看到老头那张可怜到只愿在当下寻求快的神情,不让急追寻某样事物的我感到同等的悲哀。短暂的思量后,我决定放任他的自渎。我对此行为视若无睹,促使他采取更进一步的扰。

 但他毕竟是个性枯萎的老头,光是‮摸抚‬我那‮裙短‬无法完全遮蔽的‮腿大‬,便足以使他‮奋兴‬到了极点。公车又过了数站,此时已经有近半数乘客下车了,包含本来在后座的另一位老头。

 在引擎带动的波波震动下,老头的望似乎快要被足了,同时也让我感到偶尔被陌生男人扰并不是那么令人厌恶的一件事…起码在无聊的日子里。

 这老头不使我想起大三的男友,同样的可怜,同样的卑微,同样的…能起我的,他轻拍我右肩,以既纯真又充满渴望的卑微目光求得我的许可后,便抓着我的右手腕滑进他裆里。

 我摸黑握住他那不及我手掌宽的老二,按以前的习惯先,没想到老头却在这时了,他体内仅剩的望在我姆指攀上瘦弱的头、擦过润的马眼之时汹涌而至,以和年轻小伙子相去不远的劲道在我指腹上。

 接着逐次趋缓,一如在我指间缓慢滑落的般。老头的呼吸紊乱而秽,带着一股吸引异的气味,但让我愿意碰触他‮体身‬的,并不是这种只能骗骗小女孩的雄特质,只是因为他可怜而卑微的自我。

 这老头想必是抱着被扔进警局的决心干这档事的,他不惜一切只为足的,还有多少女人愿意施舍呢?当他后,这样的心情尽数写在脸上,他其实很害怕的。

 但是,不这么做的话,他的人生恐怕将再无意义,就像只为好奇心而活的我一样,我很好奇,要是我能足这老头,自己是否也会获得些什么呢?我在他的老二萎缩到不足我半个手掌宽时,告诉他我将在三站后下车。

 我一面把弄他弱不风的老二,让渗出臭味的在我和他‮体身‬的夹间打滚,一下子就掳获了他可卑的心灵。下车前,我用手帕稍微擦了擦手,但已经变得干黏,腥味重得很。老头那身旧工作服有着类似的气味。

 但他绝对无法从我这儿得到更多的施与。走过车箱时,虽然没有听见谁在窃窃私语,我想他们应该都闻到了的气味。我带着老头走进街灯失修已久的巷弄,弯入一栋离我家颇近、一楼铁门又打开的旧公寓。里头除了嘎嘎作响的水马达。

 就只有被昏暗灯光映照的阶梯。我让他关上铁门,再到二楼熄了楼梯间的小灯,看着他为了老二鞭策年迈的躯体,更显得可怜又可恨。一切就绪后,我了当地将内拉至膝盖,藉以引裆里的玩意儿。老头喜出望外地从口袋中出保险套。

 但其实在他这么做之前,我还忘了这档事,这让我有点扫兴。当他把数分钟前才套进浅绿色套子里,那话儿看起来就像普通的老二,告诉你的子既‮全安‬又不舒适。

 我将‮子身‬伏在楼梯扶手上,蠢笑着的老头很快就凑上‮体身‬,他笨拙地掐着我的,‮奋兴‬抖动着的茎已经擦过起的‮裙短‬,在我股上蠢动着。

 老头吐了几口口水在手上,鲁地抹在我的‮处私‬下方及接近门处,这让我怀疑他是否已经老到不晓得女人的道在何方。这动作重覆数次之后,我的门也被弄得又温又。我刻意挤出短促的娇声,催促他快点儿侵占我的体。

 可是,那老二并不是对着我的‮处私‬,而是在我眼前不断推挤。被顶到脑袋有点混乱的我,不高兴地告诉他要干就干我前面,不知为何还说了我从没过。这让发出猥亵低笑的老头更想要得到我后庭的‮女处‬了。

 老头伏在我背上,想藉由‮体身‬的力量推动他短小的茎刺入我后门,但是他只成功了一点点。干瘪头光是想挤进我眼,就让我们俩吃足了苦头。

 尽管以唾稍微润滑,我的门依然只能下他的头,他不气馁地试着进,却在我紧张的收缩下履次失败。这动作持续将近五分钟,或七分钟之久。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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