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就有危险
他马上又摆出另一幅嘴脸说道:“原来是这样。我和刘宇飞只是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我从不知道他欺男霸女、聚众
的这些事。既然刘局这么说他,那肯定是他做过的这些事。我老纪虽然年轻时是个泼皮出身,但我从来看不起搞女人的人,我还怕污了我的名头。
贺伟兄弟,我现在就把我的人召回来,我绝不会透
你的一点风声。
后刘宇飞找我问原因,我也不会提到你,这你尽管放心,我老纪嘴严得很。”然后他当着我们的面给李二狗打电话。
在电话里他先是把李二狗痛骂一顿,数落他好酒贪杯不做正事,然后严
李二狗带着另外两个人马上赶回来。
看到他按照我的要求做了,我担心刘宇飞离开李二狗等人后不好找,就急忙和打完电话的纪大牙告辞。刘魏华跟在我身后出来说道:“小伟,我刚才和纪大牙说的不是实话。这个刘宇飞很是了得,他跟我们市局和刑警队的人关系密切。
他在法院、检察院也有人,跟当地黑社会更有千丝万缕、盘
错节的关系。我当着纪大牙的面不好劝你,只能向着你,但我出来后还是劝你要慎重,刘宇飞这人不好招惹,千万不要把自己栽进去。”
“谢谢刘大哥的提醒。如果刘宇飞这个混蛋没有深得罪我,我是不会给您找事的。我和刘宇飞的这笔账必须要算,我已经是铁了心的要整他,但我会注意分寸,不会给你和别人捅娄子。”
***我和刘魏华简单地说了几句后就分手告别,当时已经快十一点了。我开着车急冲冲的赶往那个茶楼,我深怕刘宇飞这个混蛋不知去向,那样我找他就要费些功夫。我的车还没有开到茶楼所在的那条街。就
面碰上了那辆“金盃”
面包车,在两车相错的一刹那,我看到了刘宇飞正在那辆车上,似乎还在和别人说着什么。我马上调转车头跟在后面,我有些担心刘宇飞会跟着李二狗他们去纪大牙那里。我跟着那辆“金盃”面包来到了这个小城的护城河边,看到车尾红灯一闪,车停了下来。
刘宇飞一个人跳下车,并和车上的人挥手告别,小车又马上启动急冲冲而去。我开车缓缓跟在刘宇飞身后,看到这个混蛋悠哉乐哉地顺着河边护墙走着。
这是一条河水发臭发浑的护城河,我不明白他跑到这里干什么,难道他和这河水也臭味相投?我开车超过了他,把车停在路边,然后掏出一
烟点燃。
等着刘宇飞走过来。刘宇飞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走来了,一副不知大难临头的衰样。我故作惊喜地喊道:“这不是刘老板吗?怎么有时间在这里消闲?”说罢我
着他走了过去。刘宇飞先是愣了一下。
但他马上笑眯眯地和我说起话来:“这位兄弟,恕我眼拙,你是哪一位啊?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我快速走到他身边,朗声说道:“我怎么会认错人,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刘宇飞刘大老板。我喊你没有其他事,是有人让我问候你。”
话音刚落,我把手中的烟头准确地弹在这个家伙脸上,他被烟头烫的叫出声,急忙捂脸。我不等他看清楚,马上挥拳打到,一拳痛快淋漓地击打在他的腮帮子上。刘宇飞猝不及防。
他高大发胖的身躯就像被伐倒的树桩,轰然倒地。我不等他站起来,抬脚就往这个混蛋的脑袋踢去,我就是要让他破相。
这个家伙仓促之间来不及躲闪,只是本能地伸手去护脸,我这脚又结结实实地踢在他的手上,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你娘的,爷的手指被你踢断了…”
然后他子身蜷成一团,做出了自我保护的的姿势。我接下来出脚如飞,照着这个混蛋的
前后背猛踹,他不多时就挨了十几脚。这个混蛋也不是个怂瓤子,他抓起一把土冲我杨了过来,我急忙伸胳膊护眼睛。
但这也迟了点,一只眼睛已经被尘土
住了,在我用手扑落脸上头上的尘土时,这个家伙已经爬起身掉头就跑。
我怎能就此放过他,急忙眯着一只眼在他身后奋起直追。这个混蛋实在差劲,刚没跑出多远,就眼瞅着要被我追上,他知道自己跑不过我,就朝着河边护墙的一段开口处跑去。
他跑到开口处,毫不犹豫地纵身跳了下去,昏黑脏臭的河水被溅起老高,我躲闪不及,身上也被溅了好几滴。我停下脚步,看到这个家伙先是扑倒在河水里,然后又见他费力地摇摇晃晃站起身。
在脏臭的河水中挣扎着前行。我没有跟着他跳下去,而是沿着护墙一边追一边痛骂着这个混蛋。这个家伙身上的衣服已经全
,淌着臭水,光头上还顶着几缕水草,他顾不上与我对骂。
而是从衣兜里套出机手搬救兵。“二狗,你在哪里啊…我被一个家伙给打了,你赶快过来啊。什么,你忙得过不来,那你让别人过来…别人也过不来。妈的,用不到你们的时候,你们各个拍
脯打包票。
正需要你们的时候,一个也不来,算球,老子不用你们了。”刘宇飞带着哭音、气急败坏地骂道。
这家伙的机手防水效果还不错,他挂着一身臭水还能打电话。我看到他又低头拨打电话,觉得势头不好,急忙从地上捡起五六个石子,瞄准他就依次投了过去。石子在他四周溅起了水花,惊动了他。
刘宇飞在水里苦于行动不便,只好忍着挨打,抱着脑袋往前游走,他一边走,一边骂道:“你小子够绝户的,老子这样了你还用石头打,等老子找到人,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哎哟,你别打了行不行啊…”
***我不理他,继续低头捡石子,边打边骂他:“刘宇飞,你个没卵蛋的孬种,你想扒我的皮,那你上来扒啊…我等着你。”
“老子才不上来,有种你下来,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你下来啊…我是
里白条,陆地上打不过你,水里你绝不是我的对手。”
这个家伙竟然在水里耍起了赖皮。我一下子跃上了护墙,冲着他诈唬道:“好啊,那我下水里会会你,你等着我。”
然后我做出
跳水状。这个家伙急忙喊道:“你千万不要下来啊…这水很臭、很脏的,下来我也不和你打,行不?”我被他的话气乐了,想不到这个
是这样一副外强中干、无赖孬种的模样,让我更加瞧不起他。
这个家伙看到我没有跳下来,就又
起电话拨打起来:“您是苏局吗,我是刘宇飞,我在西护城河边被一个开着宝马X5的
氓追打,你赶快派人救我啊。对就是在西护城河边,您赶快派人来啊…来晚了就大事不好了。”
刘宇飞打完电话,站在河央中来了底气,冲着我大喊道:“小子,你这是为谁出头打我,你敢说一声不?”
“我为那些被你强
霸占的女人出头,为那些有苦难言、有屈难伸的丈夫出头,你这个没有卵蛋的
狼还不清楚自己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吗?”
“好,你有种!你有种别走,就跟我这样耗着,看我的人来非收拾死你不可。”我不知道他刚才给谁打了电话。
但我知道只要有人答应他派人来,我就有危险,但我不甘心就此放过这个混蛋,只能继续捡石子投打他,来发
我心中的愤怒。
这个家伙被我投来的石子多次打中,他也算聪明,急忙扭身护着脑袋往河对岸踉跄前行。我抬头往远处看去,看到在正前方几百米处有一座桥。
就急忙转身朝我的汽车跑去,我准备开车赶往河对岸,继续追打这个混蛋。车还没开到桥头,我的机手就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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