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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白洁,是邻居王二愣子的老婆,三十多岁,具体多大,我也不清楚。白洁,人如其名,长的白白的,很干净,光是看她那身皮,口水就够接一碗的了。白洁,也不全是人如其名,据说。

 那身白白的皮,不知道被多数脏手连过。有种地的,有蹬三轮儿的,有开拖拉机的,有杀猪的,有做豆腐的,各种各样的手。

 但就是没有像我这样如女人般修长的握笔的手。多年都不常回老家,脑袋里本没有白洁的什么印象,只知道她是外村嫁过来的媳妇,她那因家里来客人,午间到我家借凳子,才有过正眼的相顾。

 不到一分钟的相顾,就让我心生不齿的渴望。我这种修长如女人般的握笔的手,一定要握住她那拔的双峰,抠进她那幽暗的溪谷。关于白洁的风言风语,虽未必全真,但也不会都是捕风捉影,对她下手,该不会太困难。

 毕竟,这是一双修长如女人般的握笔的手,同那些手背青筋手掌老茧的糙的脏手,怎能相提并论。可惜在老家时无多。

 在向着她家的院子惆怅的望了多次后,我离开了。得不到的,永远都是他妈的好的。白洁那身,在心里被我时常惦记。

 周围不乏女人,有假正经的办公室大姐姐,有疯疯癫癫的大学小妹妹,更有放形骸的长的像小妹妹、老练如大姐姐的各种职业的半职业的女。

 白洁一个农村娘们,咋就让我魂牵梦系魂不守舍呢!表弟结婚,我的机会不经意的出现。动身回老家的路上我就想,得到女人,或费心,或费力,或费钱,白洁这个女人,会是那种情况呢?

 夏天是个好季节,我可以长时间站在院子里,隔着两道红砖墙,守望白洁的出现。和老家的人已经有些陌生,没事儿不好意思随便串门儿,守株待兔,是我唯一的办法。

 但,大白兔啥时能出现呢?焦虑容易使人疲惫,我焦虑,不到一个小时,我就感到疲惫。又不是等米下锅,翘盼一娘们而已。我自嘲,转身回屋。

 他妈的大白兔,却猛然出现,她推开房门,走到院子里来晾衣服,在晾衣杆儿上扯平衣物时,她看见了我。见我望着她,先是一愣,继而一笑。人心里有鬼,就会紧张,二十多米的距离。

 就这么一眼,我的心就扑腾了好几下。若距离再近些,也许都会被她发现我心中龌龊的望,在女人跟前儿,我,一直都是很有定力的。今天,我的修长如女人般的握笔的手,手心儿里却已经攥着汗。

 妖!我心里暗骂,但我目光如炬,暗淡了夏日阳光烈焰,长距离奔袭后视大白兔。大白兔再出屋时,似有些察觉,她的神态有些不自然,她的姿态也有些不自然,但明显的,她有些做作,有些夸张。

 她的眼神,避还顾,盖弥彰。我似乎闻到了她‮奋兴‬起来的荷尔蒙的气味儿,从空气中,从感觉中!

 博女人的心,给她一种让她感到骄傲的注视,是必不可少的!再难看的女人,也有这样的需要,对于男人,也不搭啥,不必吝惜!事情的进展比想象的简单得多。

 本不拒君,君何必相!破鞋!我脑子里不自觉的蹦出这个字眼儿。大凡能够达到苟合的地步时,之前不论‮女男‬,心里都会有一种感应。这种感应可能毫无道理,但使人确信无疑。

 我就产生了确信无疑的感应,拿下大白兔,只是时间问题,时机问题,这时间谁来提前?时机谁来创造?我是男人,纯爷们儿,当然由我,当仁不让!王二愣子在不在家?我找什么借口过去?我心里盘算着。

 我不是一个急智的人,我的脑子被酒多年浸泡,已经变得迟钝,凡事,我需要慢慢的运筹。我回屋,希望看见家里的什么东西,能给我点儿灵感,不灵!

 我闭目冥思,脑子里却全是我的修长如女人般的握笔的手滑过大白兔的镜头。呆子!先不要幻想未来。我正恨自己步入酒囊饭袋之列时,有人敲门,是房门。

 院门开着,不必敲!同时,有女人的声音响起。火攻心之时,这声音听起来特甜。“谁呢?”我推开门。竟然是大白兔,我有种不‮实真‬的感觉,呆立当场。我心中有鬼,她似乎也是了,她没出声脸先红,出声了结结巴巴。

 “就你在家啊?我家有几件儿衣服全是油,洗衣机洗不干净,衣板又找不着了,你家的借我使一下。”

 邻里应急,借个物件儿,稀松平常,但我的脑细胞还是集中运作,是借物件儿?还是借口?但大白兔的让我,我根本不能集中精神。近距离,大白兔的杀伤力更大。

 我已结结巴巴了:“是啊,就我一人儿。你看我也不总会来,这家里的东西我都不知道啥放哪儿,我看看能不能找到。”必须把目光从大白兔身上挪开,不然会失态。

 我东翻西找,找不到衣板,我尴尬的看着大白兔,见她还站在屋外头,忙说:“外面热,别在外面站着啊…进屋来。”

 大白兔笑,进了屋,说:“看你就找个东西都笨手笨脚的,一点儿干活的样儿都没有。”我也笑,说:“我就是那种老婆把饼挂脖子上都能饿死的人。”大白兔大笑,出皓齿,像真的兔子那样明亮。

 “你还逗!”接着又说:“要懒也得有那个命,谁叫你们是用脑子就能挣钱的人呢!”说话的同时,我还在找衣板,东翻西找,还是找不到。我也不急着找到。

 情绪已经有些平复,我即使找衣板时,也贪婪的偷瞄大白兔,她上身藕白色宽松背心,‮身下‬墨黑色紧身短。一身,被夏日阳光无情的晒黑了,但更显健康结实,不过,从那衣服的边沿儿,依然可见昔日耀眼的莹白。

 “有得就有失,总不动弹,‮体身‬都废了。你看你,一个女的,看着都比我结实。”这话,让大白兔不看了看自己的‮子身‬。也许,她从我这话里感到了某种信号,她似乎有些激动。她把话题扯远,但似乎在向着某个方向有目的的靠近。

 “我啊…和你们城里人可比不了,你看你们城里人长的多白净。”他的,城里人就不黑不溜秋的了!她明显在显摆自己。我不停的找衣板,东翻西找,我就是找不到。找到也当没看见!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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