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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自嘲为药罐子
 海伦娜却敏锐地察觉到,两个小护士的走姿有些奇怪,好像在…故意夹着‮腿大‬走小碎步?难道是医院最新的仪态要求?可这样走也不好看啊,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

 艾玛收起听筒,将数值一一仔细填写在值卡上,认真道:“海伦娜‮姐小‬,您今天的‮体身‬状况一切如常,记得晚上别再熬夜了!”海伦娜笑道:“噢…艾玛就是爱唠叨,我那乖弟弟一个月后就要回来了,蒂法怕是又要有事了吧?”

 蒂法一脸的懵:“我?我为什么又要有事?”艾玛瞪了海伦娜一眼,连忙掐开话题:“没什么,刚海伦娜‮姐小‬说药盒要按顺序放,不然容易找错。”蒂法:“噢…好的。”说完又转过身去配药。

 海伦娜嬉笑着捏了一下艾玛通红水的脸颊,艾玛恶狠狠地挥舞着小粉拳,作势要打,那佯怒的姿态逗得海伦娜又是一阵娇笑。两个小护士将值表和药盒放好,正要离去。

 忽然没来由地双双捂着裆部,弓下身,绯红的俏脸上变幻出糅合了‮奋兴‬与痛苦的奇怪表情。

 海伦娜奇道:“你们怎么了,不舒服?”艾玛:“我们昨天吃错东西了,闹肚子。”蒂法:“我们最近都在加班,累了。”

 两人同时说出截然不同的答案,海伦娜愕然道:“那到底是闹肚子还是累了?”其实两个小姑娘都没说谎,每天作为彼得家族的奴隶被迫服食媚药接受调教,不就是吃错东西又加班么?只不过她们如今的失态倒不是因为这个。

 艾玛:“昨晚加班太累,我们回家前在路边的小店里吃了些宵夜,今天就这样了。”蒂法:“对的,就是这样,海伦娜‮姐小‬,我们还要忙,先出去了。”

 两个娇俏的小护士顾不得仪态,捂着包裙裆下一路小跑至休息室内,反锁木门,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筋疲力尽地一道瘫倒在休憩用的木上,娇不息。艾玛:“这子怎么忽然就震得这么凶。

 这样我们怎么可能熬到下班,我今天都换三条内了…这条…这条再透的话我就得真空上阵了。”蒂法:“忍…忍一下吧,千万别取出来,如果让他们发现了,我们今晚又得受罚。

 他们…他们真的会把我们光了绑在公园里,任由那些肮脏的汉轮,你甚至都不知道那些男人多久没洗过澡了…”艾玛:“我们先到洗手间里把袜和内下来吧,我…我快要身了…”

 蒂法:“好,我也快撑不住了,啊…这…这子又来了!”两个同病相怜的小奴齐齐俯趴在洗手间的镜子前,高高撅起吹弹可破的白皙股,包裙摆朝上翻卷到间,纯白袜与内褪至脚踝,玉腿部不争气地飞溅着水花,,泥泞不堪的中,两枚的振动由魔力驱动,闪烁着幽深的寒光…

 她们看着镜中彼此的姿态,羞涩满面,心中却并未生出抵触,仿佛女人天生就该如此作践自己,她们只要服从,只需服从,只能服从…今晚的宴会上。

 她们又会被要求穿上什么款式的气裙装,又会被多少个糟老头子轮呢?为什么那些老贵族都喜欢玩护士啊!发情叫的少女们竟是生出了一丝丝期待。

 回不去了…她们都…回不去了…她们再也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她们只是两个身不由己的小奴。***

 夕阳收起最后一缕霞光,渡鸦唤来黑夜,忠实的仆从们将古老宅邸的大门前的油灯逐一点亮,反着暗哑光芒的铜铃在夜间苏醒,叮咛作响,风度翩翩的管家老人一如既往地为客人们引路,把高傲与掐媚之间的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来送往间如沐春风,这便是作为一个古老家族的底蕴,绝不是某些一朝得意的暴发户所能比拟的。

 在客人们眼中,只有彼得家族这种古老的世家才有资格称之为贵族,而暴发户则不言而喻了…但听说暴发户家那位长女的姿还不错?

 彼得家族从不掩饰他们对权利的渴望,也从不隐瞒他们对美的贪婪,嚣张跋扈的背后,自然有与之匹配的实力与底气,历史上总不乏雄心壮志的变革者,意图动摇这些贵族的地位,最终却无一例外功败垂成,被冠上叛逆者的罪名,湮没在时代的洪里。

 他们的名声被玷污,他们的财产被没收,他们的女眷被占有。实际上彼得家族中好些女仆,就来自那些曾经显赫的战败家族,当然,除了例行不变的日常工作,她们还担负着某种特殊的使命。

 谁都知道,彼得家族里就连女仆的相貌,也在水准之上,说不定宅子中某个拭擦吊灯的寻常女仆,从前也是一位千金大‮姐小‬呢。你可以怒女皇。

 但绝对不要招惹彼得家族,这是临海城中所有纨绔子弟的共识,当然也有健忘的,只是记不住这句话的人,名字都被铭刻在了墓碑上。

 富丽堂皇的会客厅中,昏暗暧昧的灯光下,两抹纯洁的素,点缀在几具干瘪枯瘦的体上,奴小护士们正以最专业的姿态为几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作着最专业的护理。

 她们自觉地蹲坐在老者下,包裙摆往上翻起,一身气白装起伏不定,软绵子在布满青筋的粝手掌中被捏成各种形状,她们的正卖力地‮慰抚‬着那一老当益壮的具。

 她们糜的叫声充斥着大厅中的每一个角落,她们是屈服于彼得家族的奴隶,她们叫艾玛与蒂法。

 端坐在主人下,主动‮动扭‬着曼妙身的奴们忽然‮躯娇‬微颤,双眸紧眯,檀口中断断续续呻出细微而绵长的音节,双颊酡红,酝酿出略带几分足的羞赧神色,一看便知,这对情同姐妹的奴护士,竟是被同时内而攀上高了。

 股上弹出清脆的拍打声,两个初为奴的小姑娘心领神会,各自爬到下一位主人下,继续接受新一轮的侵犯。普顿依旧是那身‮体下‬赤的睡袍装束。

 手中的红酒透过月光晃动着离夜,轻声问道:“所以,药都按我的吩咐混进去了?”蒂法:“混…混进去了…主人您慢点…我配药时很小心。她不会…不会发现的…”

 艾玛:“那药…那药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啊…主人…我知错了,我…不会问了,啊…又要高了,艾玛又要让主人们内了!”普顿:“有灵魂契约在。

 也不虞你们密,你们不是一直照顾海伦娜么?关系应该很好?”艾玛:“海伦娜‮姐小‬一直对我们很…很不错…”普顿:“那你们以后要不要跟她一起当好姐妹?”艾玛不解道:“什么好姐妹?”

 一旁的蒂法拍了拍好友香肩,指了指自己正在被弄的小,一切尽在不言中。艾玛恍然大悟,柔荑捂向檀口,满脸的难以置信,那位心高气傲却平易近人的海伦娜‮姐小‬,也要和自己一样,沦为彼得家族的奴隶?

 正玩到兴头上的老贵族,察觉到小奴们动作迟疑,一手掐住眼前小姑娘那细小肢,使尽全身力气剧烈摇晃,将两个雏奴欺负得天花颤,艾玛与蒂法再无余暇旁顾,只得收拾情绪,一心一意挨

 普顿脸上出一丝隐晦的嫌弃,将杯中红酒一口喝尽,心中鄙夷:这群老东西,日子未免过得太舒坦了些…背靠在头看书的海伦娜没来由地打了个嚏,嘀咕道:“谁又在背后说我坏话?”

 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疲惫地眉心,将一枚书签别在页间,合上厚重典籍随手放在一旁,从抽屉中摸出药盒,顺便给自己倒了杯温水。

 久病不愈的棕发女子小心拧开药盒,看也不看就把药丸尽数倒入檀口中,猛灌一口温水下,自嘲为药罐子的她,都懒得计较服的是什么药,反正也治不好她的‮子身‬。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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