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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等待着她的临幸。姐姐从头柜拿出心爱的黑色尼龙绳,开始轻车路地搭建网络:首先是四肢。

 她将我固定在栏的四角后,又缚住了我的肘关节和膝关节,限制我能挣扎的范围,然后是躯干,她另用两叠于我的背部,再从肩窝下穿出,在口打结以挤我的头。

 最后是部,姐姐满怀慈悲地放过了更容易坏死的囊,只是在我的冠状沟下打了一个结,让我的茎紧贴着腹部,一副如履薄冰的样子。

 “你这狗,若敢再弄脏我的丝袜,就要割以永治喽。”每次茎受凉时,我都会回想起姐姐阴冷的蔑笑与手势,以及花刀贴近命的可怕触感。

 黑绳用尽,施工完毕。欣赏片刻后,姐姐掏出丝质的熊猫眼罩,准备剥夺我的视野,看着她绯红渐炽的俏脸,犹豫片刻,我还是带着怯意开口了:“主人…今天,我想看着你…”“狗不得和主人谈条件。”姐姐无情地拒绝了。

 “我,我想让主人看到我…的眼神,以更好的取悦主人。”我拿捏着狗的语气,作出委屈的哭颜,尽可能地取悦我那至善至美的主人。

 “哦?”与我拙劣的颜艺不同,此时姐姐面无表情,直接把‮子身‬了上来,用雪白的脯抵住我的额头,“我的狗一向又蠢又弱,只会不断地惹我生气…你,一定是冒牌货吧?”说着。

 她用左臂揽住我,右手缓缓沿我的脖颈下降,用涂成亮红色的指甲在我的头上弹了一下。这种程度刺,我早已能够泰然处之,但我还是极为配合地‮动扭‬挣扎了几下。

 “告诉我,我真正的弟弟在哪里?”姐姐问。“弟弟就是狗…狗就是弟弟…”我痴醉地复读着,合着她的‮逗挑‬。

 捆绑着的茎更为膨大,不安地动着,马眼似乎出了一些体。最近受到路炎症的困扰,头一直有些红肿,马眼更是时不时地风流泪。

 “切。你那没用的小狗鞭又了。”姐姐冷笑。又是一阵短促的响声,姐姐开始打我的头了。我十分配合地假意惨叫着,心里却有些失望。

 这种高中生式的羞辱,未免过于清淡了。姐姐很快便察觉到了我的敷衍,有些不满地在我的眼眉间啐了一口,开始调换姿势,用户对着我的脸。

 姐姐有着引以为豪的蝴蝶,一对漂亮的小突出在外,自青春期起便被各种玩具磨得黑亮,现在更是百无忌。

 我从不需要卑怯地‮窥偷‬姐姐自,因为她每次都会命我仔细观瞻她的蝴蝶,用心感受动的节律,并在高后用舌头为她清理每一处褶皱。

 与那些拒还的绿茶婊不同,姐姐一早就把‮女处‬血交给了‮级三‬跳的沙坑,然后肆无忌惮地用下面吐各种物品。中笔和膏是她的常客,但她最爱的还是名为纯之风的韩国橡皮,那画着动物头像的可爱长方体,不知纳了她多少水。

 “为什么…不去谈个男朋友?”某个昏沉的周午后,被捆成木乃伊然后匍匐在她脚下的我,实在看腻了她在躺椅里没完没了的开腿自,突然有了一种想看蝴蝶吃的冲动。

 姐姐眼皮也不抬一下,自顾自地把玩着弹良好的纯之风,在自己的道里来回拉锯,旋转,不时把水溅到我的脸上。

 良久,她才长叹一声:“因为男人恶心,尤其是丑陋的,长得像畸形的虫,还在分泌黏。可你看,橡皮多可爱。”

 记忆中的姐姐弯下,玉指突然发力,撬开了我的嘴。我真希望这破橡皮入口即化,可它就是抵着我的喉咙,没完没了的定向输出。姐姐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口腔,伴随着剧烈的异物感。

 “还好,只有你没有那么恶心,因为你根本不算男人呢。”姐姐强我的喉咙后便起身离开,留下失宠的可怜橡皮,在我的口水和泪水堆里翻滚,一副委屈的样子。

 从那起,我再也不敢嘲笑姐姐‮体下‬的素食主义了,尽管她也从未嘲笑过我是‮男处‬,却在我每次谈恋爱后,都要加我女朋友的微信,以收集她们对我的各种痿猜测和同志怀疑,然后在上百倍地羞辱我。

 “又一个受害者。”姐姐用运动鞋死死踩着我的脸颊,任由我在地板上动,头肿裂,“你这无能的渣男,到底还要坑害多少好女孩呢?”更可怕的是。

 在我们分手之后,姐姐还会留着她们的联系方式,倾听她们诉苦。“你让她伤透了心。现在,轮到你受惩罚了!”我一以贯之地制造怨女。

 而她乐此不疲地惩罚渣男。贯穿人类文明的别战争,以极为刻毒的方式在姐弟之间展开,伴随着调教的快乐与伦的刺,将我们推向社会死亡的绝壁,恍惚间,姐姐的杀人蝴蝶已飞到眼前了。

 “狗,你不是要急着去配种么?”姐姐掰开自己的蝶翼,狠狠地坐了上来,“以后,你只有‮狗母‬的脏可用,再也不到主人了…这是最后的恩赐!”如此浩大的恩典,我又如何能拒绝呢。

 “嗯…我的狗…”姐姐在我的脸上上下‮擦摩‬,我努力地伸长舌头,才能探入她的道深处。今天的白带格外咸,让我咽起来有些困难。

 姐姐之前参加团建,和组里的姑娘们一起泡了温泉,结果导致真菌感染。现在她出的白带明显比往日更丰富,又多又稠,虽然谈不上难以下咽。

 但那些沾在上的山羊酪似的浮渣,还是颇有视觉冲击力,令我多少有些畏惧。“怎么,对主人的赏赐有疑义吗?”我表现出的微弱抗拒,还是让姐姐动怒了。

 她死命地握住我的茎,将指甲深深地掐进头里…被她全身重量住的我,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拼命地前后,尽可能多地刺她的感区。

 在不断的舐之下,姐姐的呻迅速盖过了我的呻,肥硕的美剧烈地砸着我的脸,令我难以集中精神。姐姐的量并不出奇,甚至还有人嘲笑她心狭隘,但她的比例确实世间罕有,至少我从未见过如此纤细的肢配上傲人的巨

 这般异秉,让学生时代的姐姐有了细蜂的雅号,引得众多追求者慕名而来,却在黄蜂变蝴蝶前纷纷刹羽,自绝于蜂巢。“怎么会呢,现在的男人如此的不打,没一个有骨气的。

 连我的皮鞭都不愿意挨,还敢说爱我?”调教之余,姐姐也曾赐予我短暂的拥抱,一边摸着我的头,一边表达对其他男人的不满。“那些男人不值得你难过。至少,你还有我啊。”我依偎在姐姐的怀里,任凭她拨弄我的夹。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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