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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作为测试员的我,不知该为此开心还是难过,看着姐姐一脸‮奋兴‬地扶正身下的大杀器,一点点地靠近我仍在滴血的菊,泪眼朦胧的我彻底慌了:“不要,不要让它进来…我,我还在生理期!”

 她才不在乎呢。多年以前,那个拿着姐姐用过的姨妈巾打手的小‮态变‬,在被姐姐发现以后,迫切地想要证明上面的血迹是自己留下的。

 这等低劣的急智如何骗得过她---即使没有生理课,姐姐也明白弟弟是根本没有大姨妈的,但她仍有办法让我为自己的谎言而血,她强调,是出足量的鲜血。“你的每一滴血,都是我的。”姐姐习惯性地抿住嘴

 她咽口水的声音令我心不已,与姐姐的合,总是伴随着切肤之痛。无论事前积了多少火,都会在入的那一刻归于寂灭。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姐姐不再需要送,只要在应用界面设好参数。

 她就可以精确控制我的叫声,体温,还有时间。“好…”门撕裂的剧痛令我失语,以至于后面的疼字卡在喉间。我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表情。姐姐保持部不动,把柔的躯体大部在我身上,心满意足地捧起我的脸,开始了暴地亲吻。

 我的茎仍然卡在鸟笼里,无论后庭受到多大的刺也无法起。姐姐对于前列腺高的纯洁,有着难以言说的执着---她坚持要将茎刺与直肠刺解耦,以完成对男的矢量控制。

 “你这不能起的废物,只配被女人入…”姐姐一边,一边将口水均匀地抹到我的脸上,“你那小东西又细又短,反正也不能让女人满意,不如把它割下来吧?”

 “不…不行,我还要用它取悦我的脏‮狗母‬呢…”即便被姐姐的有些失神,我始终记得自己的使命。再结实的坦克也是要加油的,要是婚后不公粮,我怎么好意思在房产证上写自己的名字?

 “切,难道她还用得着你来足?”姐姐听了我的轻薄之词,果然生气了,随手把输出频率调高了一倍,“喜当爹也要有自知之明,你婚后不知要叠多少绿帽,自己等着在头上踢中超吧!”

 “中什么超…还是法甲吧,”我强忍着快速带来的痛苦,用尽全力拼凑出一个礼貌的微笑,“看她的INS,最近喜欢上黑人留学生了。

 尤其是来自加蓬的,贝宁的也可以的,多哥的‮体身‬素质不行还喜欢扎小人,估计不是理想对象…”姐姐听着我云山雾罩地画地图,大概是想象出了学妹被一群小黑轮的美好画面。

 终于出了赞许的笑容。伤痕累累的我,也逐渐适应了身下的新频率,感觉比刚才略好了一些。

 “…可是,你会后悔么?”姐姐的神色突然黯淡下来,眼眸之中似有一丝不忍,“这样肮脏而愚昧的婚姻,难道真的是你想要的?”

 “当然不是,可我必须要养活两个人…我和你。”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神,只好把头偏向一边,“我是个穷途末路的男人,没有别的办法。”姐姐不再说话,只是轻轻摇了‮头摇‬。

 她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对此毫无准备的我立即陷入了恐慌,想要踢腿挣扎时,才发现自己的踝关节早已被固定在脚了。姐姐的力气并不大,可我已经连续饿了16个小时,毫无反抗她的力量。

 随着呼吸愈发困难,我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大段的记忆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又一一归于黑暗。

 终于,姐姐松开了双手,关掉了穷凶极恶的电动具,整个人彻底瘫倒在我身上。我则大口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却没有任何甜醉的感慨---活着,活着真是太累了。

 随着‮体身‬逐渐恢复直觉,我才发现‮身下‬已经透了。刚才窒息的瞬间,我在没有起情况下出了大量的体,狠狠地玷污了姐姐的纱裙。

 之前的调教让道长期暴在空气中,高过后的灼热感格外强烈。温暖明亮的船舱里,弥漫着一股氨的气息,用姐姐的话说则是消毒水的味道。“姐…你感觉怎么样?”怀中的大狐狸一动不动,我有些心疼地‮抚爱‬她的头顶,轻捻她黑亮的发丝。

 “…傻弟弟。你还是多想想自己吧。”姐姐紧紧抓着我的口,指甲深陷进我的皮之内,但比起后庭的疼痛这根本不算什么。

 “要是,我在这里杀了你,是不是对我们比较好。”姐姐再抬起头时,眼中已满是泪水,“再过几个小时,我就要二十八岁了。没有工作,也没有爱人,只有无尽的失望。

 这个世界上,唯独你还在爱我---在我从自负的顶峰跌落之后,也不曾抛弃我。杀了你,我就再没有可留恋的了。”

 “不是的,爱你的人很多,不管是在过去还是…未来。”不知为何,我突然想到了那个苦追姐姐的酒二代,“一直以来都是你牵着我的手,走在我的前面。如果你对前路感到不知所措,那就让我领着你吧。有我在的地方,你不必害怕。”

 “你这…导盲犬。”姐姐用力地蹭了蹭我的鼻子,终于趴在我的肩头哭了起来,惯于成功的女人,往往内心不够强大,很难说服自己接受不再年轻的事实。

 而我,作为姐姐光辉形象之下的一束暗影,已经习惯了各种指责与非难,对这个美丽而残酷的世界却还保有憧憬。

 多年以来,我在姐姐面前总是扮演被动的一方,习惯了听从她的指令,但这一次,需要我牵引着她走下去了,良久,姐姐终于恢复了理智,从我身上挪了下来,顺便拔出了仍在发烫的电动茎。

 “姐,要不你大发慈悲,把它也放出来吧?”我有些幽怨地盯着她,指了指被我完全打的鸟笼。大量白浊的黏稠体,挂满了粉的塑料外壳,不住地滴溅到地板上。

 “你这样子真恶心,”姐姐摇了‮头摇‬,开始自顾自地换衣服,“放出出来还会再一次,锁着吧。”这样也好。如她所言,小狗一旦获得自由。

 就不配被继续宠爱了。我苦笑着摇了‮头摇‬,扯出两张纸巾,开始自顾自地清理鸟笼。游船入港时已近正午,伴随着悠长的汽笛声,这颗沧海中的明珠又来了一批饥肠辘辘的旅人。我和姐姐换上了夏季的衣服,以接热情的阳光和巨

 姐姐把头发扎成干练的单马尾,身上暖粉的短袖衫配上米,脚下则是亮眼的白球鞋。海风吹拂着她的衣角,她张开双臂拥抱着自然的馈赠,宛如乘风飞翔的海鸥---而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运动系少女修长的玉腿上。

 “咦,小狗都看傻了,”姐姐回头,笑着在我额前敲了一下,“看你的样子,舌头都要吐出来了。”我则报以比熊式的微笑,开心地冲她出牙齿。没想到她迅速掏出‮机手‬,立时拍下了我的颜艺素材。我想着自己即将沦为表情包,笑不出来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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