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都把衣服脫了
女人本来都是服役的刑徒,她们现在要是跑到马棚外边自由活动开来,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只有天知道。到那时候能够用来弹
反贼的只有押正小五和伍长兄弟的一支长
两杆朴刀,而且已经到了这么一种各人顾各人的境地,伍长兄弟又凭什么还会听他小五的话呢。
小五从柴房里拖出来一张条凳,他自已抱着长
坐在马棚栅栏门口的正对面。笼门当然是上着锁的,可要没有人看管,里边关着的那十来双手脚一起发动,干脆连门扇都卸掉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赵小五一个人独力坚守上锁的马棚,他也不开笼门,不让一个人从里边出来。
他光是隔着栅栏跟女人们聊天。押正大叔今天听到什么新消息没啊?前边也没再跑回来一个两个的,好教咱们知道西夏番兵离城子还有多远了?没…就算有我也没见着。
整个城里其实已经没什么人声了,都跑的差不多了。押正你倒是没有跑哦。万一那些西夏番子们真的要进城来,那你又是怎么个打算呢?我也是没有办法…人到了这种时候吧,要说一点没有盘算肯定不是真话,只是人能不能算过命那就不知道了。
我寻思要是命中注定西夏人真的要进天门,我就给这杆长
上边拴一块白布,站到城西门口去献城。上头都说我现在…咳咳。
就是天门最大的官儿了,我代表天门投个降什么的也算名正言顺…我寻思着…他们也不至于就非得杀了我对吧,他们也需要有个带路的伙计不是?是。这么一说还真是。押正这么个盘算法听着也
有道理。可就是…那咱们这一伙女人应该怎么办呢。
我寻思着…他们也不至于就非得杀了你们…吧。还不就是个全数掳掠去到那极远的西夏地方,然后分发给军中将士呗。
也就是…抓到西夏去给人当老婆…反正女人…到哪还不是当个老婆,其实要比整天披枷带锁的给大宋当刑徒强…那个什么…押正大叔咱们就那么一说啊。你把这棚子的门打开,咱们也往城外跑一跑呗。
以后怎么个样子谁也不知道,就是先躲一躲这阵子的风头…唉,其实我也不是没有想过,我真就那么想守着你们这个摊子?可是万一明天天一大亮,进城来的偏偏不是西夏贼人,倒是将军管营他们…我盘算他们那时候肯定要找到我的脑袋砍了…押正小五说的没有错,人真的算不过命。
第二天天一大亮,小五看到打从一直敞开着的西边城门底下开进来一队抗着刀
的汉子,领头一个生的是猪首熊身,他大摇大摆的一副身板能有两个半寻常男人那么宽阔,这一天前来攻略天门的既不是西夏贼兵。
也不是潘将军和营管,近水楼台想要趟一趟浑水的倒是吐蕃山寨的头人,大宋王朝赐了赵姓的桑多家公子小赵桑多。小赵桑多对天门是有情怀的。天门再小也是个居住民人的城池。
有人居住的地方总要存放一些粮食,收藏一些财物,住在城里的民人也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其中那些年少的女民人也让小赵桑多经常念想。小赵桑多知道人的念想可以变成现实,只是需要抓住机遇,现在天门的形势就很像一个机遇。
吐蕃公子瞄了一眼对面的小五押正,先没管他,桑多先跟自己领来的那一伙吐蕃兄弟说话。桑多说,你们去整个城里四处转转,见到有什么没收拾好的值钱东西都收拾起来,别给西夏的贼人们占了便宜。要是还有没跑的汉人姑娘呢也一起带上,把她们领去咱家寨子里躲避几天。
一番
待完毕,桑多这才把正眼转回到了小五的脸上:赵那个什么…赵,赵押正还在城里守着哪?听说天门城里这两天缺人手,公子我带些兄弟来看看有什么能够帮忙的地方。吐蕃和大宋,好啊…好的就跟一家人一样,押正你可千万不要客气。
当然了,谁带的人多谁就不用客气。小赵桑多说,有劳赵家兄弟把你的这个马棚子打开,里边那几个还没跑掉的配军娘们我也就一起带走了,带到咱们吐蕃山里去卖掉完事。刚才我说什么来着?
哦…对,不能让西夏的贼人们占便宜对吧,反正你们大宋人都跑光了,有点小便宜也该让着咱们吐蕃兄弟不是?出来出来,都把衣服
了,都把自己
成刚从你妈肚子里爬出来的样子…快!
民人很穷的。住在吐蕃地方的民人更穷。吐蕃公子首先一眼就看上了女配军们的棉布衣裙,她们还能一人穿上一件丝绵棉袄呢。
这些东西分发下来穿到了身上不过大半年的时间,打一个折扣也要算作八九成新,棉布衣衫搞到山寨里去可是要论牛论羊来换的。
吐蕃的弟兄们围成一圈大眼瞪小眼的盯着,嫌谁动作慢了就用刀背砍人,大家
的都特别麻利。小桑多现在再来看一看
成了
光的一堆女人,一边看一边
出了点笑的意思。
他当然是没有忘记那一回在擂台上遭人暗算才大败亏输的怨念了。来来来,把那个特别大个儿,大
的。
他们叫个什么嫂嫂的娘们给我拖出来!想过有今天没?想过没有,山不转还有水转,你到了最后也有跪在咱家脚底下等着收拾的时候?
好几条吐蕃汉子挟持住杨家嫂嫂的
豪臂膀,把她往前拖拽出来几步,这就按倒在了公子桑多的腿脚底下。公子说。
本来应该打断你胳膊腿里边的骨头,让你下半辈子都没法再跟人动手动脚了,就是可惜了你那么一副牦牛一样的身板。要不我把你领到咱家山寨里去过完整下半个辈子?嫂嫂你推上石头磨盘碾青稞准是一把好手吧?
你们汉家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光
股推磨转着圈丢人?对,还要拿大铁链子拴上手脚,两边的大
子挂上大铜铃铛…你就等着给咱们吐蕃人推一辈子石磨,光着
股丢一辈子人吧。给我把她的脑袋提溜起来,小桑多说。
他抬手一巴掌扇过去,啪的一声脆响,反手再一巴掌把她扇回来。长成了熊一样的吐蕃公子当然不缺力气,他这两下把脚边跪着的那个女人
的满脸开花。人家被一群汉子紧紧的按在地下,肯定也没办法招架躲避,桑多抬腿再加一脚,这一脚蹬在大个儿娘们光溜溜的肚皮上,他听到底下嗷的一声大叫。
然后就是一阵叽里咕噜,澎湃翻滚的
涛声音。桑多当然能够想象出来那种满肚子成堆成块的杂碎四处
挤
撞的疼痛,还有既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的恶心劲头。桑多说,还有就是等着挨咱们吐蕃人揍。
什么时候想着了什么时候揍。桑多说,给我揍她。几条吐蕃汉子一人踢上一脚,踢得那一条颀长的女人体身蜷缩成了一团。汉子们从上往下打人用的是藏刀的刀背。
那种东西砍在身上虽然不开人的瓢,可是能伤里边的瓤子,砸在人
股腿大上的
声听着有点沉闷,可是砸到肩胛肋条上的那些真能疼到要人性命,挨揍的女人那时候也是花颜尽失,不管不顾的满地下尖叫打滚。
七八糟的打过了一阵,前去城里各处收拾财物的吐蕃兄弟们渐渐的回到马棚边上,看看他们肩抗手提的拖沓样子,多少也算有些七零八碎的斩获,不过长着两条腿的女人又能跑又能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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