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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刺缴,销塊
 今天,他第一次试着了女人,更没想到的是,玲儿也跟着顺利的接受了自己某些特殊的癖好,要是在以前,也许他会欣喜若狂的,但现在,生活真是爱开玩笑,意外和惊喜永远都不知道哪个先来。

 或者说,一并袭来。可的是,睡里的那,虽然是软着的,但阿正很清楚,望还未消退。

 就是那种空有一腔精力却无处宣的压抑感,和上次几乎一模一样的情景再度上演了,刚才玲儿差点要在身上融化,发的时候更是一度的烈高涨。

 但治标不治本,心火还没有熄灭。一入夜,一安静下来,就燃烧的愈发烈。苦思冥想着,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阿正有点要发疯的感觉,嘴巴里还残留着玲儿的味道。于是,又自然而然得摸出‮机手‬,尽管纠结,尽管痛苦自责,但在望面前。

 那点仅存的理智很快就被侵蚀,好像有某种强烈的预感一般,刚划开的时候,果然,一条未读的信息静静的显示在屏幕上。是女人的信息。

 阿正既盼望期待着,又有些害怕着收到女人的信息,点开的时候,是一小时前发来的一张照片。仅仅是一样。

 不争气的间就瞬间起了,没有任何的语言文字,只有一张照片,女人坐在镜子前拍过来的,毫无疑问,最最‮魂销‬的姿势。

 或者说她那样气质相貌的女人根本不该做出那样的姿势:像撒一般蜷缩起‮腿双‬瘫靠在椅子的扶手上,而‮裙短‬下的‮腿双‬间已经彻底的张开了。

 那片几小时前阿正的脑袋待过的地方,而萎靡得盛开着,其实男人都爱妖的,尤其是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韪,还格外的肆无忌惮的尤物,下午还在和那张“”接吻来着。

 晚上就堂而皇之的发过来了,阿正死死盯着那靡的口发呆,浓厚的覆盖下,依旧遮挡不住那两片肥美又褶皱的而夸张的外着,垂挂着。

 肿蒂上似乎还有层厚厚的蒂包皮一样的东西,总之就是又厚又肥,整只,深红色主调,带着透的黝黑,阿正终于明白了那种感觉了。

 就是反差感,极度强烈的反差感,一个肤白貌美的精致女人,却拥有一处最为丑陋而肮脏的,那样的代表着什么,他很清楚,而自己却用嘴巴,去伺候舐…自己又跟自己较量着,开始魂不守舍起来。

 良久,虫再度占据整片大脑,飞快着敲打着字,又开始口是心非起来:“你给我发这种照片干嘛?”

 “叮咚!”刚划上‮机手‬准备再去冲把脸的时候,陡然炸雷般响起的铃声让阿正浑身一颤,期待着,却又害怕,第六感里。

 就好像感觉到女人在等他一样,女人还真是闲啊…是不是晚上的时候,都拿着‮机手‬在家里无所事事?打开后,一条长长的语音:“不能给你发吗?

 咯咯咯,下午也不知道是谁趴在下面又亲又来着!搞得人家晚上睡不着觉!嘻嘻,你有没有看到…我上面的水,那是你的唾,我今晚不打算洗澡了…”

 阿正的五官扭曲起来,迅速的抬头看了一眼卧室,里面依旧静悄悄的,玲儿应该还在沉睡。做贼一样,又看了看四周,迅速的调整为振动之后,手指在屏幕上飞快的敲打起来:“为什么不洗澡?”

 “因为,撒的时候,一想到这里被你亲过,过,还留着你的口水,就会特别‮奋兴‬啊…你怎么还没睡啊?是不是想我了啊…嘻嘻!”女人的语音靠在耳边上,像在耳边吹气一样,阿正的皮疙瘩冒了出来。

 而裆间,宽松的睡很快就被顶起,很明显已经‮硬坚‬到不能再‮硬坚‬了。阿正咬咬牙,火急火燎的从沙发上爬起,闪身进了卫生间,反锁上了门…

 他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靠着马桶坐了下来,就像那天一样,然后手指颤抖着,给女人回消息:“你真的很喜欢男人帮你…帮你那样?”“当然咯,男人的嘴,除了吃饭说话,不就是用来给女人服务的吗,女人的嘴啊…也一样,咯咯。

 其实,我下午还没来得及好好教你,你的太用力了,一开始的时候,有点疼,不过到了后面就无所谓了。就想你的舌头,再用力点,更用力点,嘶嘶…我又想了,你猜我在干嘛?”

 “我在想着你的舌头,用‮摩按‬呢…”“讨厌,又了。可是,还是没你的嘴巴好用呢。”

 “我看得出来,你其实对我的很感兴趣是不是,呃,不对,嘻嘻,应该说,你对用嘴巴给女人这件事情,很感兴趣是不是?不要再装了…哈!呜!”

 阿正的手不由自主的就顺着裆摸了下去,‮硬坚‬,‮硬坚‬到即便刚才和玲儿在一起绵,满嘴淌着她的汁,两人火热又情的热吻的时候,都没有那么‮硬坚‬…***一只手打字太麻烦了,再度空前肿‮硬坚‬起来的茎,动的时候。

 甚至可以感觉到不断从口里渗透出来的粘,阿正发现自己居然爱上这种偷偷在厕所打飞机的感觉了,以前听那些有伴侣的男人说宁愿自己躲起来打飞机还觉得匪夷所思。

 断断续续得敲打着,阿正始终放不下最后那道防线,一来他不敢说话,怕发出动静,二来,总觉得发语音过去。

 就像是在和女人‮情调‬一样,其实,就是自我安慰的一点小手段,现在在做的事情,和女人面对面得打情骂俏甚至热火朝天有区别吗?果然,出轨这种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哪怕阿正弱弱的以为自己只是精神出轨。

 他只是了那个女人的‮体下‬,尝试了玲儿之外,不一样的女人的‮体下‬。仅此而已。仅此而已吗?不知道,虚伪的面具下,手指在茎的高涨中不断的敲打着:“我晚上回来的时候,帮我女友口了。

 她很足,我从未见过她那么烈过,女人,都喜欢被那样温柔对待吧。”小心发送出去了,阿正火热而‮渴饥‬得等待着,等待女人的语音消息,等待着女人再说些更加骨的话来刺他的望,让动更加酣畅,但这次…消息忽然石沉大海了。女人第一次。

 忽然终止了联系。一分钟,阿正皱了皱眉,动的手缓慢下来,但被上来的望让他继续着。五分钟,阿正开始发慌了,发过去一个问号。

 十分钟了,不上不下的感觉愈发充斥,手上的动作还未停止了,阿正开始反复的听女人之前的那些语音,刺,‮魂销‬,又极度低俗,对,足极了。

 但是依旧没有发望,还不够,一点都不够,他渴望更多。十五分钟,像熬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阿正剧烈的息起来,手腕开始发酸了,微弱的‮机手‬照下,可以看到自己的头已经憋紫,那顺着手指淌下来的黏已经干涸。

 “嗡”‮机手‬忽然振动了一下,女人发过来两个字:“嘻嘻!”阿正恼怒的咬了咬牙,干脆放弃了手上的动,双手飞快的敲打着回复过去:“你那边不方便吗?”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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