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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早就注定(全书终)
 眼眶里水汪汪的。眼角处的一点晶莹,是方才高时留下的生理性泪水,她的这副模样简直令人移不开眼。可偏偏她还顶着这一张脸到处发威,昂着头跟谢凛东吵西吵:“怎么不脏?凡经你手的东西都是脏的!

 这个脏,你弄到我脚上的那些东西也脏。”年纪小精力就是好。碰上什么事都能吵上两句。漉漉的手掐住她的下巴,谢凛又头亲了上去,干脆以自己堵住她的嘴巴。

 以前从没觉得断了手筋有多么不方便。如果那只手还能用的话,他至少可以她的拍她的蒂,用各种方法取悦她,叫她不再挣扎,而不是只能像现在这样钳制着她的下巴,得用力,才换来这样的一个吻。

 勾着她软的舌,紧紧绕在一起,她退一步,他就挨过去再追一步,怕是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毫无保留的将那种遏抑已久、久不见天的卑劣念头宣殆尽。谢凛是喜欢亲吻的人。

 但鹤怡肯定不会乖乖这样给他亲。避火图上哪里有教人亲吻的?事上该懂的都懂了。可她接吻次数太少,还是不懂接吻,什么时候该换气,什么时候该合,她都不一窍不通。

 而且谢凛的吻不似人表面上瞧着那么温柔,尽处是掠夺。鹤怡隐隐是带着些恐惧的,自然对这种令人窒息的事情有点抗拒。“放松,鹤怡。”终于站在一个兄长该有的角度去授业解惑了。只不过教的却不该是一个兄长所要涉及的领域。

 “换气。”就像现在,她都被亲得晕晕乎乎,瓣都被得一片红肿了。还在呜咽咽着朝谢凛道:“别亲我,别亲我。”呼吸不上来了。眼前一片蒙。

 谢凛却又趁着她在他怀里短暂安分一会的时候,探至她的间摩挲着,试探她所能容纳的大小。是安了坏心思的准备进去的,也几次三番都想做到最后。

 可脑中剧烈震颤,纠结再三,另一种与之相悖的想法又浮现在他眼前:就算现在一时上头真的做了。共同度过了荒唐又的‮夜一‬,那她清醒之后、意识到之后要怎么办?

 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想法瞬息万变。固然知道自己是她的哥哥,也默然接受了他们之间的许多。

 可往后呢?她万一不喜欢了怎么办?万一以后又觉得这是很恶心的事了该怎么办?没有发觉到的事太多,只顾着自己舒服,连这是在伦都没能想到。

 ***“是,本公主与你之间确实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但是你比我年长,懂的也比我更多,你明明知道我们之间这样叫做伦,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还什么都由着我?

 “我不清醒,你也不清醒吗,谢凛?!”到时候鹤怡会不会这样说?后翻起旧账来,这些都是他们之间可以用来相互攻击的理由。现在都未反驳、默认这份关系的存在,可往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

 谁都无法保证现在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绝对正确的、让自己一点也不会后悔的。别的都无所谓,怕就怕到最后。只有他是真的被丢开。想的太清楚了。加之白那些七零八碎的事,抵在间的物往上挪动了些。

 他暂时停了彻底做到最后的心,没再将‮大硕‬的进去,但夜风萧瑟,窗外簌簌声作响,赤身体相贴,鹤怡无意识的紧紧靠着他。

 暖室之内,谢凛也没放松,反而是往上,腹,稍微辜负了娇俏少女的信任,以青筋虬结的柱身甩弄,探至前身去,毫不手软地去拈弄她的花蒂。周边都是水。

 蒂小巧肿一个,早已在方才数次作弄和高中翘起。“啪啪”甩弄声响个不停,空虚感层层障障引入。

 他按着她的股,直接将她贴在自己间,灼热的漉漉的口,一点距离也不给,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全然奉上。撞一下再撞一下。这具‮体身‬像对谢凛有了依赖似的,柱拍打的声音萦绕着整间寝殿。

 水声、声、拍击声混合在一起,靡、情。头狠狠甩向花蒂,顶端泛起酸感,鹤怡跟着合,尖锐快意袭来,不受控制的出,她又了。脑中绽开一朵朵花。所有呻声被尽数封密在这个绵长的吻里。

 水,榻上满是两人留下的痕迹,被裘上一塌糊涂。换了被褥,清理好榻,帮鹤怡擦拭好后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静谧、温柔、乖巧。睫纤长,阖上双眼,长睫落下一片阴影。鹤怡睡得很沉,和平时不同,现下她整个人安静极了,那么小一团陷进被裘里,只出一张粉白的小脸,像一只可人的小猫。这是素的鹤怡不会轻易对外人展出的模样。

 唯独谢凛能看到她的这一面。奇异的感觉滋生。宛如涓涓细。这种感觉就像一片轻柔的羽落在心口,轻飘飘的、慢悠悠的,从天而降。

 它没有能撼动高山的力量,却又能时刻拨动着他的心弦,一丁点反应都能在他心中无限放大,铺天的绵意落下,绕成线的思绪卷成一团,却又被注入此前往后,只看着她。

 就让人感到心口软软的,好像什么东西都能轻易消解。是夜。谢凛罕见地没有离开,连同鹤怡宿在一起。宿在一张榻上。这是继幼时过后。

 他们第一回同共枕。谢凛单手揽着着她,将她整个人都圈进怀里。半夜,鹤怡无意识上他,不知梦到了什么,反过来主动缩进他的怀里,手搭在青年腹上,搂得很紧很紧,一点空隙都没有。很近。谢凛安抚似的亲亲,吻落在她额上。

 两人宛若一对亲密的眷侣。心跳同频,呼吸也同频,他们两个人就是分不开的,早就注定了。

 【全书完】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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