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工地的货车掉了
钢管，差点就要砸中今天来视察的领导，是你大哥推了一把，这才没出事，不过他被砸了小腿。”明妍掀开被子，果然腿上打了层厚厚石膏。“马上就有人来采访，记得别
说话啊。”“什么…”话音未落，几个扛着摄像机和话筒的记者纷纷从门口涌入，颇有丧尸围城的架势，他们自然分散在两边，胖头肥硕的男人从后面缓缓穿过这条道。摄像机红灯闪烁，话筒递到胖男人嘴边。“孙处长，是这位小伙子救了您吗？”嘹亮的播音腔贯彻病房。被称为处长的胖男人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水果和营养品，清了清嗓子：“没错，今天就是特意来感谢他的。”镜头转至明妍，记者问：“你好，这位是你什么人呢？”
“我大哥。”明妍面对镜头有点不自然，语气僵硬地回答。“那小姑娘，来，代你大哥收下。”孙处长走了过来，把大包东西往前递。
包工头在身后轻轻推了明妍，她才回神起身。摄像机对准了两人交接的一幕，包工头咧嘴笑了笑：“孙处长，这小子为了供妹妹读书出来打工，这下断了腿，好几个月没收入，你看小姑娘马上考大学了…”
“好说好说。”孙处长和明妍并肩站着，他有三个她宽，“我出三万，医药费和学费都够了吧。”
明妍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大哥每天干活，起早贪黑，一个月才300。这条新闻很快上了电视，明妍看着屏幕里的自己，有点恍惚。
拿了钱，大哥住进了医院的单间，她放学后就来送饭，在医院就着灯光复习。继方很歉意地望向她：对不起，你应该专心读书的。
明妍反过来安慰：“我一个人呆家里也无聊，来医院还能散散心呢。”继方半夜
迷糊糊地醒来，见到趴在
边
睡的明妍，昏暗灯光下。她呼吸平稳，脊背很安心地起伏，他伸手，一下下摸了摸后脑柔顺的发丝，妹妹每天学习就已经耗费了太多精力，还要来照顾这个病人，实在心疼。明妍睡眠很浅，即使动作不大，她还是醒了。
“大哥，你醒了。要喝水吗？”声音有点哑，看来是真累了。继方打着手语：我自己一个人能行，你回家睡会儿吧，明天还得上课。明妍垂睫，看着他身边的位置，沉
道：“我想跟你一起睡。”他错愕，单人房的病加宽不少，两个人挤一挤也确实能睡。但是现在他们长大了。这么多年也一直分
，总觉得有点…“不行吗？”周围灯光这么暗，明妍眼里还是亮晶晶的。继方愣了片刻，将被子一角掀开。“我睡这。”明妍选了那边的好腿躺下。继方闭了眼，又重新睁开，他辗转反侧，一个翻身，与她面对上了。
“不自在吗。”他轻笑头摇，从被子里伸手：你有事想说？“没有。”明妍失笑，“就是…有点害怕你死。”继方：小伤。
明妍手臂搭在他的
上，凑更近，脸埋进
口，他一直都很疼她，买的是城里广告很响亮的洗发水，味道很香，现在这个距离，刚好能闻到。“你心跳好快。”明妍在口说话，鼻息透过薄薄一层衣料，
在皮肤上，惹得他一阵阵发
。闻着大哥身上的味道，她稍稍心安，困意跟着袭来。这种味道她表述不出，他没流汗，散发的大部分是肥皂味。可从中又能品味出一点，独特的地方。这是来自骨血中，与她同
的馥郁。继方抿了抿
，手臂在空中悬了很久，落在她的后背。两人亲昵相拥，他见过这个姿势睡的，只有工地里住宿的夫
。明妍大概是睡了。手劲逐渐放松，巴掌大的脸正对着继方的下巴，她已长成，亭亭玉立，见过的工友都夸她漂亮。而且和那些温婉挂的女美又不太一样，眉眼轻淡，令人沉沦。鬼使神差下，他的
愈发接近。在光洁的额上落下亲吻。有的时候，继方会觉得自己是幸运的，毕竟除了他之外，没人能和明妍亲近。只有他特别…那，再多感受一点，也是可以的吧？接着。
他吻上了不论何时都
红
满的。晚间的风刮来一阵，吹动纱帘，透过掀起的一角，窗外的黑影闪过，隐秘在夜
中。＊＊＊单人病房隐私
很好，把门关上，窗帘一拉。就像在家似的，周围安静极了。卷子上，明妍一直在解数学的立体几何，纸上繁杂
错的辅助线，她眉头舒展，似乎找到了突破点。笔在食指和中指间晃
少顷，笔尖落下，写得飞快。“大哥，高考能来送我吗？”她在末尾打了个点，合上习题，眨着眼，期待地问。继方与她对视片刻，重重地点头。明妍微笑站起，这情态稍纵即逝，目光停留在窗外。黑发细碎散落在颊边，眼睫浓密又修长，她勾起那些长发挽在而后，稍短几
又不甘示弱地落下。他很喜欢她这个动作，
出白皙的颈和侧脸，还有下颚线的弧度，会让他产生想吻她的冲动。越界的吻，他竟然毫无歉意，只觉得意犹未尽。“我去上课了。”明妍收拾着昨天换下的脏衣服，“这些晚上我回家洗。”她的校服是白色的，又薄，能映出
罩的轮廓，继方别过脸，眼神依旧在她口停留。门开的吱呀声传来，然后是门锁再度扣合声。继方坐在原地很久，器还是半
起，迟迟没有消下去的迹象，尽管不愿承认。但这的确因为意
亲妹妹的和才如此，原来，他早已在不自觉中，把她当作了一位成女看待。记不清有多久没自渎，压抑反而让其泵张的更大，他最终选择遵循情
，拉开
链，那弹出腿间，遍布血管筋脉的黑红高高翘起。重温紧拥的温度，柔软，半阖的，洁白的齿，还有淋浴后，站在朦胧雾气央中的窈窕身躯，这些东西只是隔靴搔。不够。想要更多。夏日，比起情
朦胧的
，此时令人联想到的，并不是暧昧的缱绻
绵，更像将所有
出体内的愤。继方
粝的手指紧紧拢在茎身上，想管控它，束缚它，却让思绪神牵鬼制。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意对象成了明妍？在密密麻麻的舒
中，脑海里是她一颦一笑，轻薄衣物下的冷白骨感的肌肤，修长
体。不受控地去思考…如果
，掐，让冰冽凝脂泛出属于他的红痕，用炙热去碰撞凛冬，听她被撞碎的急促
息，该有多么过瘾。再
出去，用腥臊味道标记，玷污她的所有，直至灵魂。这种念一旦被
发，就像燎原之火、病毒分裂般迅速，一些理智对它来说杯水车薪。继方血
都快停
，他僵在原地，望向昨夜她换下的蓝色上衣。被柔软织物包裹的一瞬间，他沉溺进了混沌地狱，脑子里只剩下快
，。衣服上面残留着她的气味，比起洗发水，这种味道更淡，更让人想陷入其中去深
。想破开，想翻搅，想埋进她的粘膜和软
里，想听到她靡呻，想听她说爱他。这辈子只有他。“大哥，等拿到录取通知书，和我一起去萧州吧？”明妍说过这种话，可他却犹豫了。农民工，与人人
羡的大学生。太不合适。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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