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柳容时反握住她的手，轻轻问。“是我今天捡的小白蛇。”柳容时目光一沉。
突然掀起被子，挤到叶清身边，他的手有点凉，不敢直接碰她的皮肤，就隔着一层里衣
捏她的
，他的手指糙，每碰一下都像带起电
，又疼又
。他用
糙的指腹按
立的朱果，她的尖小小一粒，颜色
红，被薄薄一层小衣罩着，若隐若现。“好像大了一点，”他垂下头，面无表情地说荤话，“是被吃大的吗？”他没等叶清回答，张嘴把翘起的红果咬进嘴里，明明隔着一层衣服，但他的舌头高热灵活，绕着
头打圈，甚至连孔都被细细地
过。叶清被他
得浑身发
，弓起
，底下又
了个透。柳容时一边她，手一边伸下去，
进她的亵
，手指直接碾过正在发
的
蒂，他的手指太糙，叶清被他一，得差点没直接
出来，腿
打抖，她小口小口地吐气，叫
声又轻又软：“柳容时，哈…柳容时…不要手指，要你进来…”她叫得人脑袋充血，柳容时两下扒开她的亵
，分开她的腿大，就着她出的
水直接
了进去。里头紧热，又软，紧紧箍着他的
茎，他拔出来一点，看到柱身上覆着一层晶亮的水膜。柳容时钳着她的，
绞紧又被开，她在上不怎么爱出声，但是偶尔哼一下都足够让人血热。他进得深，每次捅到她受不了的地方，叶清就用手抓他的背，她的指甲修得圆圆的，用力也留不下痕迹。柳容时不会哄人，反复就两句话，一句“很快了”一句“不疼的”
叶清气急，软着嗓子骂他：“你，呜…你混蛋。”他被骂得更硬，每次几乎要捅到子
里，水的
被他开，每次进出都带出粉的。叶清一边疼一边
，不知道高
了几次，水到要把单打。柳容时
的时候叶清想躲，但被他牢牢箍在怀里。他低下头，叶清能看到他眼里的
，混着痴
，他的手按着叶清有些凸起的腹小，轻声说：“清清…被的好满。”咔哒一声，大概是装着蛇的木盒子翻了。＊＊＊叶清等到第二天清晨才得空去看那条小蛇，木盒子翻倒在地上，小蛇蜷缩在盒子的一角，可可怜怜地盘成一小团，盒子底端还落着几片染血的鳞片。
听见盒子的响声，小蛇探起身，金色的眼睛盯着叶清看。叶清伸手碰了碰它的脑袋：“怎么了？昨晚闹什么呢？”蛇委屈地蹭了蹭她的手指。叶清摸不准蛇昨晚为什么突然发疯，只好给它加了点吃的，加了点水，又换了个大点的盒子。
但蛇对这些好像都兴致缺缺，只对她伸出来的手指感兴趣，很亲昵地蹭上她的指尖。叶清陪它玩了一会儿，软着声音说：“我要去吃饭了。回来带你去后面的山上。”
大概她的房间不适合蛇的居住，也许把它养在后山会更好。结果等她回来，蛇不见了。屋子正中站着一个高挑的，穿着一袭长衫的男人，正在帮她铺
。那男人穿着一身长衫，头发乌黑，眉眼舒展俊逸，
角带着三分弧度，总像是带着笑意，但偏偏有一双金色的眼睛，冷血动物的竖瞳，看人的时候，带着一种金戈的铁锈气息，破坏了他身上温和的书卷气。叶清一下警惕起来，半边子身侧过去，随时准备逃跑：“你是谁？”男人转过身，看到她的时候，目光一下柔软下来，他把被子铺开，迭好，整整齐齐放在
脚，还抻平了单。才说：“是我啊…我叫林墨。”叶清皱眉，这人一副很熟悉她的语气，是谁？田螺公子？“我是你捡的白蛇，”男人拉起袖子，给她看手臂上的鳞片，笑着说，“多谢姑娘救我。”
林墨边擦桌子边给叶清讲了他的身世，原来他本来是南方妖域的妖王候选人，在残酷的夺嫡环节落败，被兄长驱逐，身受重伤。要不是被叶清捡到，他差点就要直接曝尸荒野了。
“救命之恩，”他挑眉望她。原本冰冷的金色眼睛像是融化了的水，竟带了一点勾
的意思，“自当以身相许吧。”叶清刚想拒绝，林墨继续说：“我每年都会蜕皮，蛇蜕是价值千金的宝物。”确实，蛇蜕很值钱。叶清把话又
回去了。他往前一步，刚刚好把叶清抵在
边，再向前一步，叶清就坐在他刚铺好的上。蛇满意地眯起眼睛，像是垂涎已久的猎物终于落入他精心布置的巢，他垂眸，扇子似的眼睫微微一动：“清清要是暂时做不了决定，可以把我当男宠，先试一下。”他的模样其实是很周正端肃的，总像是要和人讨论四书五经，谁知道这人一开口，竟然如此伤风败俗。叶清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重复：“试、试一下？”
“对呀，”他勾
笑起来，“蛇很会的。”…叶清好像被拽回了昨晚那个混乱的梦里，柔软灵活的舌头顺着脖颈一路下去，从中间的沟壑，一直到腹小细腻的肌肤，他在下腹上落下一个吻，润温柔，带着浓厚的暗示，被他碰触的皮肤
感地抖了一下。他的手撑开叶清的腿，让她把一口
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他看，那里已经了。两瓣花瓣一样拢着，用手指撑开，里面已经水汪汪的了。林墨用手捻了一下，拉出一点黏腻的丝来。他凑过去，含住那出
水的小口，蛇的舌头长而灵活，在她的里弄，细细过绞紧的内壁，把溢出的汁水都含进嘴里，他的鼻梁立，鼻尖刚好戳着叶清的核，他感觉到不自觉地颤抖绞紧，想要把他的舌尖挤出去。林墨故意弄得更大力，在她的口嘬出“啧啧”的水声。他抬眼，看见叶清泛着
红的脸。叶清高的时候脑袋都懵了，她被得浑身都在发抖，水到林墨嘴里还不够，连单都了一大片。回过神来的时候，林墨在吻她的耳朵。他很克制，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长发和耳朵上。叶清被他亲得
，偏过头躲，刚好和林墨鼻尖相抵。他伸出手，掌心就贴住了她的嘴
。叶清看着他的眼睛，他有一双鎏金的蛇瞳，但这一刻却莫名显得温柔而深沉，像是曾这样注视过她很久。林墨微微侧了一点头，亲吻了一下自己的手背。这个隔着一层的吻一晃而过，林墨问她：“累吗？”叶清说：“…还好。”于是对男宠的验货还可以继续进行，她的
了个透，但他
进去的还是费劲。她的
和感点都生得浅，如果他太沉，可能就会顶进胞宫，那里刺
太大，她多半会哭的，他们重新来的第一次。他只想让她舒服。林墨把节奏拉得又腻又长，柱身
着感点研磨，
的快
温和而强烈，她很快被推上了一个高。叶清在高的时候习惯了齿融，拽着林墨的肩膀把他拉下来，揽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一个甜腻腻的，乎乎的吻。林墨的脊背像是僵了一下，叶清看到他的眼睛，一瞬间恍惚觉得自己把什么凶兽放了出来，然后下一秒就被
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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