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一时没忍住是
在大黎,就算已经民风开化到女子可做主和离,只需丈夫在和离书上签下名字按下手印,便能和离,但生不生孩子这事…依旧列为
子‘七出’之首。
白双觉得此事不对,可也无可奈何。兴许将来会变好,但这却是如今大黎女子出嫁后的命,她皱了皱眉,未曾劝慰,只问道:“你说不是你本意,难不成是世子不要?”
“非也…”白瑚长长的叹了声气说:“那白姨娘给我使了绊子…我不知宋沧恩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但,他就是无所作为。
我也不愿主动谈及此事,这是我的痛,也是我刻意想隐瞒的。我想,等到白姨娘有了孩子,那我便和离,也算是给婆婆和公公一个
代了。”
“这…”白双气呼呼的拍了一下桌子道:“这宋沧恩,表面看起来纯良老实,又像是爱护你的紧,竟然还是个如此不识大体的人?!
宠妾灭嫡这事他也做得出?我非得让他尝尝苦头!”她毫不顾忌的叫出了自己姐夫的名字,白瑚被她吓了一跳,拉着她的手说:“小声些,这事儿可就你一个人知道。双儿,不要告诉娘亲和爹爹,得等我亲自说。
在侯府其他事上我也不曾受委屈,你该知道公公和婆婆待我多好。当初我说要让白姨娘过门,婆婆极力制止,倒是宋沧恩最后点了头才有了如今的白姨娘。”听着,白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说话的姐姐,察觉她无甚表情,竟也不是多么的难过,她担忧的问道:“瑚姐姐,你还好吗?”
“无事,我既然都能说出来了。又有何不好的?”“要不你就在府上留宿一段时间,我想你也不太愿意回去。”白瑚却头摇道:“不好,我虽不愿见宋沧恩,但公公婆婆的面子我不能不顾。倘若回娘家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外面要怎么编排我在侯府受尽欺负呢。”
“哎…”白双闻言幽幽的叹了声气道:“我都不愿成亲了。听起来好可怕。”“这是什么话?优秀的男子多的是,不要因为一个宋沧恩,让你觉得这世间就没有什么好人了。”白瑚说着看向她,目光下移了几分,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倾身过去扯下了她的衣领问道:“这是什么?!”声音惊诧。
“什么?”白双还不自知,摸了摸自己脖颈相接之处。“这吻痕,是从何而来的?”白瑚
低了声音,却也透
着急切。
“什,什么吻痕?”她看不见自己白皙的肌肤上,一道道红印触目惊心。白瑚走到她跟前,将她的衣服又拉开了一些,紧紧的皱着眉头说:“昨夜,你去哪里了?”昨夜…白双回忆起昨夜,不
红了面颊。
然后抬眼摇头摇说:“没,没有去哪里…”“双儿!”白瑚急的都
大气了。“你还未出阁,怎能做这种事!”纵使她不承认,白瑚又怎能不知这处痕迹是从何而来?“糊涂,糊涂!说。那个男子,究竟是谁!”
白双还垂眼,摇头摇说:“没,没有什么男子…姐姐,你在说什么…”“白双,这是第几次了?你可知男子的那东西会让你怀上孩子!你可知有一种汤药叫做避子汤?你又可知道,避子汤对女子的体身伤害有多大?!”
白瑚已经笃定了心中所想,否则她的好妹妹此时也不会连头也不敢抬起来,看自己一眼!可白双依旧嘴硬,她是万不能供出汝漓的…但怀孩子…她也急了。
抬眼看向了白瑚问道:“…姐姐,怎么办?那东西,你是指那些白浊的东西?”“是真的了?!”白瑚听着她的描述,站都站不稳了。这是大事!女子未曾出阁就与男子有了肌肤之亲,甚至可能还会怀上孩子!若是奉子成婚,白双会不会被婆家轻视还得看男方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
“双儿,你怎么做出这种糊涂事来?!”白瑚端起水盏喝了几口,
了
惊后冷静下来道:“你跟我回去侯府,就在侯府住几
。要是有孕了。你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吗?!”
白双摇头摇说:“我不知…我不知会有孕…我,我也不知道与喜欢的人亲近,是什么错事吗?”
“你!”她闻声,伸手用力的点了点白双的额头道:“事不宜迟,跟我走!”说罢,就拉着白双往外去,正巧此时拿着药瓶的秀儿进了院子,瞧见大姐小和姐小要出门,便道:“大姐小,姐小脖子上被虫子叮咬了。奴婢刚去拿了药回来,让姐小先上了药再…”秀儿今
看见了那处痕迹,只以为白双被虫子咬了。
“…”白瑚看向秀儿,拿过了药瓶说:“秀儿,收拾一些你家姐小的衣服带上,你也一并跟着去侯府,她要去侯府住上几
,你随后就来。”
“是…是?”秀儿看着两位急匆匆的离开,虽一头雾水,但也乖乖去收拾了。于是回来呆了还没有半个时辰,白瑚就领着白双告别了白氏,上了马车后直奔了侯府。
***“少夫人,您回来了。”两刻钟后,马车停在了侯府门口。下了马车,门口侍卫行礼,白瑚不曾理会,拉着白双直直去了一处客苑。秀儿紧随其后,但一进院子,她就被关在了门外。
“说!”白瑚松开了她,气恼的质问。“姐姐…”白双皱紧了眉说:“我,我不能说…”“白双,你早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儿了。说话做事之前不想想你并非单单是白双,而是侍郎府的二姐小!你这么做,若是让人发现了。让爹娘的脸往哪里放?”
她责怪的话语出口就再也停不下来,一直到看见白双眼中含泪之后,白瑚才叹了声气说:“好,你不愿说我也不
你,只是你要告诉我,你,你们究竟出了亲吻脖子,还做了什么事情?几次了!”
白双这才知自己不仅辱没了汝漓的份身,这事儿放在自己身上,也是坏事!她只当与心爱的人做那事…是情理之中的事。
“姐姐,”白双看着她,咬了咬
之后又说:“话本子中写的、画的,我,我都做了…那,那东西,昨夜就留在我那里了,但汝…他帮我清理干净了。瑚姐姐。如此,我会有孕吗?”“当真是昨夜?在宫中!”
白瑚几乎都要惊叫出声了。“可是太子?!”她能想到这么大胆的男子,也就只有那个人了。可她并没有瞧见太子从那处宫苑中进出过啊。
“不!不是他!”“双儿,你便说出来吧,我是你姐姐,现在是要帮你救你,不是要害你!”白双看着她焦急担忧的面色。
犹豫了片刻之后,终是将汝漓的名字与璞玉宫的事情隐去,将昨夜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见她是铁了心的要维护那个人,白瑚纵使生气。
但也无可奈何,她道:“可有成婚的打算?”按捺住了自己心头的怒意,白瑚努力使自己心平气和下来。白双咬了咬
。要如何成婚?便摇了头摇。
见状,白瑚沉默了片刻又说:“是你不愿嫁还是他不愿娶?”“好姐姐,你别问了。我与他…不可能的。”
“不可能?”白瑚紧紧的皱起了眉头说:“是商贾之子?还是哪位皇子?亦或是平民百姓,农人还是什么?”白双被问的头都大了,她一时没忍住道:“是,是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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