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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此时此刻
 “放心吧。”知道爱子在担心些什么,萧琰摇了‮头摇‬,半是安抚半是戏谑地道:“同你的声音相比,倒是朕方才那几下巴掌声更来得响亮一些…不过邻近处守着的俱是潜龙卫,就算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也会有分寸地自个儿无视的。”

 “呜…”想起先前落在自个儿上的那几下,萧宸一时既羞又恼,却因眼下的态势而连挣开父皇的怀抱转身抗议都有些勉强…

 虽然他其实也舍不得这么做…便只低了低头,有些埋怨地道:“儿臣自知有愧,可用那种方式惩罚,怎么想都有些…”“但宸儿享受的不是?”“怎么会…”

 “怎么不会?”察觉爱儿的体温因他一言瞬间窜高了几分,仍未餍足的帝王眸光微暗,一个低首将凑近少年耳畔、哑声道:

 “宸儿那时瞧着气愤,可朕每打你一下,你的小便会边绞着边软上几分、眼角情动的红晕也跟着加深不少…那说不清是难受还是享受的模样,倒让朕的“惩罚”有些名不符实了。”

 “可…那般…”萧宸原想以“那是恼羞成怒”为由出言驳斥,可想到自个儿明明挨了顿揍,却不仅“致”未失、还因此迅速从父皇过于鲁的侵入中缓过了气,到口的辩解便怎么也没能延续下去。

 只能有些狼狈地别过了头,再不触及这个让他无所适从的问题…不想视线一转,便瞧见了父皇褥子上那一滩不容忽视的暗污渍。意识到造成污渍的原因是什么,少年脸色一红,不由有些尴尬地问:“被褥…有能替换的么?”

 之所以这么问,自是知晓军中不如宫里,便以父皇之尊,也不可能时刻备着十条八条褥子等着替换…知道他在顾虑什么,萧琰用带着胡荏的下颚蹭了蹭爱儿脖颈,直到少年给扎得微微发颤、气息紊乱,他才探舌爱儿耳廓、意有所指地低笑道:“有是有,但也就一两条沦着用而已…”

 “那…”“所以既都脏了。自然得更加充分利用才好。”如此一句罢,还未等怀中的少年反应过来,他已自重新身、在爱儿软热滑的窄里再次展开了律动…***“驻军粮草被烧的事儿已经查出结果了。下手的是陆氏门人,他们原打算将此事栽在太子头上。

 但军营里管制森严,光事前的联系就费了不少劲儿,事发后又是好一番搜查,这几人栽赃不成,只好将同北雁联系的证据毁了去。”“原来如此,难怪先前的调查迟迟难有进展…可若没了证据,现下又是如何…?”“其实还多亏了太子。”

 “喔?”“圣人此前不是下旨、让留守驻军对境内北雁残部严加扫么?事涉太子安危,留守将士未敢敷衍,倒真扫出了不少北雁残部…出手烧粮的那帮人也在其中。

 臣令下属严加审问,这才顺藤摸瓜地探出了那几名害群之马的身分。”“…查明了真相就好。至于那几人,直接按军法处置吧,无需顾及陆氏。”“臣遵旨。”“好了。你先退下吧。”

 “圣人…”“嗯?”“臣听闻太子已至前线,不知…”“太子夜兼程、舟车劳顿,现下正歇息着。今便让他好生休整一番,正式见礼什么的明再提。”

 “是。”…萧宸从沉睡中醒转过来的时候,最先入耳的,便是这么一番对话。因对话的两人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前来汇报的是沉燮、听取的是父皇…半梦半醒间的少年一瞬间还有种身在紫宸殿中的错觉。

 可随着意识逐渐清明,听着入耳的“粮草”、“驻军”等词,感受着周身酸软和后彷佛仍衔着什么的异物感,年轻的太子凤眸半睁,终在两人的对话中真正醒过了神、忆起了自个儿落入如此境地的前因后果。

 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他和久别重逢的父皇做了一轮又一轮,直到‮子身‬在连番高下再难受地厥了过去,这场睽违数月的好才于焉告终。

 他,也因连积累的疲劳一口气涌了上而就此昏睡了过去…直到此刻。从帐内不见五指的阴暗、和通往外间的帷帘底下隐约透出的橙黄光线来看,眼下多半已经入夜。

 至于具体是什么时刻,萧宸便有些难以辨明了…不过还未等他在这个问题上多动脑筋,门前的帷幕却已先一步由外掀了起。帝王熟悉的身影,也随之背着火光映入了榻上半睁着眼的少年眼底。

 “醒了?”见爱儿因突来的光线刺眯了眯眼,萧琰当即从善如地将布幕重新放了下,顶着一室幽暗行至榻边侧身歇坐,抬手轻抚了抚爱儿的面颊:“‮子身‬还好吗?”

 “嗯。”萧宸轻轻应了声。颊上令人眷恋的温暖让他忍不住微微侧首、着父皇大掌的方向轻蹭了蹭。柔顺而满怀依恋的举动让帝王心头一暖,忍不住低下头颅。

 在满室幽暗中循着爱儿发际、眉角落下连串轻吻…温柔而不带有半分情意味地。“你厥过去的时候,可真吓着朕了。”萧琰微微苦笑道,“好在此次吕重清也随了驾。

 他看过后,说你并无大碍,只是劳累过度、又一时激动过甚,这才让朕松了口气。”“嗯…”因“激动过甚”四字不可免地忆起了昏厥前的种种经历,少年容微红,却因此刻‮子身‬明显称不上好的状况而没敢继续想下去。

 便只抬臂勾揽住父皇脖颈、将‮子身‬主动偎入了帝王怀中。“方才是沉师吧?儿臣睡多久了?”“近两个时辰而已…朕让人熬了粥,你先吃点再接着歇息吧。”

 “好。”少年‮子身‬虽仍透着深深疲惫,却大多是先前情事残留的影响,默运真气行功几圈后便舒服了许多,对父皇的提议自然没什么意见。

 故一声应后便由父皇搀着出了寝间,在曹允的服侍下用起了晚膳。萧宸这些天随军押粮、夜兼程,不说住没住好,连吃都随了手下军士,一照三餐地啃干粮。

 好在沿途关卡不少,早早得了圣人旨意的守军在接待太子一事上都颇为热情,才让萧宸这一路不至于真吃得淡出鸟来。

 不过说实在话,萧宸自幼长于宫中,便是在外历练的那几年,生活上仍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半点没有匮乏的。可军中不比别处,即使用的是守军费心蒐罗来、连在宫中都不见得有机会吃到的各式野味。

 在火头军千篇一律的犷料理方式下,年轻的太子能尝到的不是腥臊就是柴,半点没有传闻中野味应有的鲜美。偏生他自觉应放‮身下‬段、尽可能拉进同这些征北军将士的距离,对守军送来的各式野味照单全收。

 吃到后来,竟反而怀念起干粮的没滋没味了。也因为这一路上的各种折腾,此时、此刻,用着父皇特意让人为他熬煮的蔘粥,恰到好处的鲜香与粥饭软糯不腻的口感让少年一时胃口大开。

 尽管刻入骨里的姿仪气度半点未损,那三两下便将一碗粥喝得底朝天的速度却仍让一旁的帝王瞧得心疼不已,直到萧宸用了两碗还想再用,他才一个抬手阻止了曹允接碗再添的动作。

 “吃太多也不好,就先这样吧。一肚子汤汤水水的,晚上歇着也不安稳…”萧琰半是疼惜半是无奈地看了眼面惋惜之的爱儿,“这一路受了不少罪吧?朕让你别来你非要跟,真是…”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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