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心爱之人躺在身边，哪里是那么容易入睡的。程鑫瓮声瓮气道：“我刚刚和我家里人吵架了。”成和脸上没什么表情，“嗯…我知道。”过了许久程鑫说：“我要出国了。”
成和早知会有这么一天，但当他亲耳听到的时候心底顿时产生了几分失落感。“我知道。”“你知道？”程鑫惊讶地翻过身，一双黑亮的眼睛在黑夜里像是一对猫眼。黑暗里，两双漆黑的眸，四目相对。借着微弱的光她看到成和的脸部线条越发分明，那一瞬间二人之间似乎变了些什么。
“你不能吃菠菜，因为你过敏。你喜欢鱼，但不吃鱼，因为你不会吐鱼刺。你喜欢吃路边摊，你不喜欢医科。你喜欢看书，因为你坚信书里有另一个世界。我还知道你一直在努力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其实我什么都知道。”他望着她，双眸漆黑深邃。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吃菠菜…”程鑫有些错愕。她以为这件事没有人注意到。成和地声音冷冽又慵懒：“你十一岁的时候阿姨做了有菠菜的包子，你不知道，只吃了一口，下午你身上就起了疹子。”爸妈都不曾注意到的事情，他会知道。
空气中忽然弥漫起一股暧昧
旎的气息，成和漫条斯理的看着她，血
再次在体身里
动起来，“你呢，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我不知道。”程鑫赫然打断他的话。她此刻的心情越来越复杂，她是什么都知道，但是真的非要说明说透，她是不愿意的。程鑫面色凝重，微微蹙眉，拉着被子转过身，背对着成和，试图这样就能使他可以明白她的意思。很显然，她高估了自己也高估了成和。成和忽然从后面搂住她，紧紧的抱着。
脑袋深深地埋在她的脖颈后处，气息
洒在她娇
的肌肤上，声音幽深：“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程鑫心中咯噔一声，浑身发寒。他的双
就在她耳边，呼吸都能感受的到。“你知道的…你该知道的…”成和一字一词重复着他的意思，她知道。但她却装不知道，他口中的热气吹拂在她耳后，
的，就好像有千万条虫子在啃食她。温热而
烈，那一刻程鑫
了，她的心扑腾扑腾跳。＊＊＊少年的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成和深深地嗅了嗅她身上的气味，少女体香，一股清单的甜味在他鼻腔前散开，他的
瓣在她的耳骨上落下一个个细细密密的吻，“心心，你好香。”“我是你姐姐。”那一秒程鑫清醒了，她冰凉颤抖的手抓着成和的手腕，眼神躲闪，从心底冒出来一种恐惧。不可以。这是她最后的清醒。
成和的脑袋深深地埋在她的脖颈处，呼吸讲话之间发出的热度都
洒在程鑫的皮肤上，
着
气：“你才不是我姐姐！我从来都有没想过要做你的弟弟！”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舌重重地在她的脖颈亲吻，一下两下，
允的力度越来越大。夜幕将室内浸黑，窗外狂风暴雨，少年用力扯开盖在她身上的薄被中，温热的手掌隔着一层衣衫摸抚她的肌肤，
捏她的
部。“阿和！”程鑫猛然惊醒，躺在
上轻颤，葡萄般的眼睛透着错愕，恐惧的目光直直看着他。眼前这个少年才十二岁！他还是小孩子。成和
在她身上抱紧她，声音中带着些许压抑：“心心，我喜欢你。”程鑫惊恐地抓着他的
，试图将他推开。成和镇镇地看着她，认真诚恳说道：“我喜欢你。”程鑫呆滞，一言不发。她的内心深处有处地方，留有一些所存不多的理智，他的声音很有力量，猛然响起使她坚持的理智全数崩塌，这一刻，程鑫忘了所有。
忘了她和成和之间的关系，也忘记了他们彼此之间相差的那六年，他看着她无比认真，“我喜欢你，和喜欢别人是不一样的喜欢。”
漆黑的夜里程鑫浑身发冷，恍惚之间她看到成和痛苦与渴望的眼神，她自认为是他太年幼了。根本分不清什么是喜欢，才会错把对姐姐的依赖当成喜欢。
“对，对不起。”程鑫吓坏了。怎么也没想过这么早跟他玩这么成
刺的游戏啊，她手足无措地躲开了。低头喃喃道：“我，我去睡沙发。”成和根本不给她逃跑的机会，三两下将她抱起扔到
上，像只捷豹一样扑了过来，手脚并用强行控制住她的四肢。“不不不，成和，你干嘛？”程鑫措不及防，目光惊恐地看着悬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危机感上头，她此时真的有了害怕的念头。
“姐姐，如果不能让你爱我，那你就恨我吧。”成和语气坚定，面无表情，声音中毫无温度，略带一丝警告，她的四肢被他分别
着，双手举过头顶，两腿被他掰开无法用力，而他半跪在她两腿之间。下一秒他不知从哪里拿来件衣服，趁程鑫没注意迅速绑住她的手腕。程鑫虽然比她大六岁，可她一没他高，二没他劲儿大，此刻在
上根本不是少年的对手。成和轻而易举控制住她。黑暗的房间内程鑫稳了稳呼吸，微颤的眼眸终于看清了少年脸上此刻的表情，他细长的睫
此刻在阴郁的脸上形成一片阴影，心想发疯的成和，果真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少年身下鼓鼓的东西隔着两层
子抵在她的内上。她身上的衣裙因为刚刚大力的动作
出许多雪白的肌肤。白色内因为挣扎已经将裆部勒得紧紧，内中间形成一道凹痕，成和修长的手指隔着一层内在她的
部刮过。“不是，阿和，你，你先放开我。”程鑫深呼好几口气，
着心里强烈的恐惧感，努力平缓气息，给他洗脑。成和脸色阴沉，变声期过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少年独有的清朗，但他此刻的语气非常
鹜，“姐姐乖，不要抗拒我。”话落他低头吻向她的
，程鑫偏头躲开他也不气，继续亲吻她的脸颊、耳朵、下颚、脖颈，而他空闲的另只手伸入她的睡裙中，少年光滑的手掌笼罩住少女柔软的玉峰。“你住手啊！”程鑫是真的没料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眼眶里的泪珠止不住的外
，她是真怕了。以前再怎么
他，她都没想过要这么早跟他发生什么。终于意识到这些年来她招惹的人其实是个恶魔，程鑫咬着
低声哭泣，发展到现在她连求饶的语气都没了。埋在她肩颈处亲吻她的少年缓缓抬起头，二人目光
汇在空中，一个压抑一个害怕。成和单手摸抚她的脸颊，声音痴
而柔情：“姐姐，你在怕什么？”程鑫止住哭泣，声音软软
，“阿和，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为什么？”成和的手在她的白色内
上徘徊，指尖划过的每个地方都令她骨悚然。“你，你还太小了。你现在只有十二岁，我们不应该这样的。”程鑫仅存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告诉她不可以，她不能这么畜生。“嘘。”成和没耐心听她说教，手指放在她
中，打断她讲话，“姐姐乖，等下你会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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