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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检查自己伤势
 “…要的。”***热吻最能惑人心,电视机在黑夜里投着五彩的光斑,沙发上绵的人影里发出暧昧的呻

 “咕。”她咽着、痴痴道,“还要。”迟越根本没有软过,少年人的精力旺盛得可怕,五指钳制着她的部,将她可怜的尖磨得又红又涨,在丰盈的腿之间横行,谢雨宁想要得到至高的解就得主动扭去追寻。

 她连一口呼吸都不匀,抬着腿勾着他的小腿,纤弱如藤蔓,却紧紧攀附,一开口就会被他吻得更深,更深…

 蛮横的舌头在她细的口腔里烈的,谢雨宁捧着他的脸颊,在他的攻势之下一次次无力地仰起头,形成了单方面被侵占的恶循环。

 “不上气了…”可怜的嘴被吻得又红又肿,牙关还打着颤,小舌惶恐地蜷缩着。迟越轻轻贴着她的瓣,借由着津水润滑,舌尖勾珠一吻再吻,沉重地挤进肥嘟嘟的里,水直冒,姐姐哼哼唧唧来不及呻

 “歇好了吗?”勾一勾她的舌,好软,随便欺负。谢雨宁娇嗔着说舌头好痛,却将往他手里送,小得咕啾咕啾,无比诚恳地含着他的冠,全身的份量都向他来,又娇又痴,喜欢被人抱,喜欢被人。迟越灵活地着她的舌面。

 她得直扭,“唔!不要这样…”“那要什么样?”他在浓重的情中保持一丝清醒,来征求姐姐的意见,“只含着就可以了吗?”她含着下巴就算是默认了。

 舌头被温柔地含住,啧啧地细腻,水声回传遍四肢百骸,着水波不断漾开,肢酸软下沉,裹挟着巴深入得她自己都觉得痛了!

 “阿越…”‮体身‬好空,空得不得了。怎么会又痛又想要呢?迟越挑着舌尖,“姐姐好甜,让我。”酥麻再次从舌尖蔓延,电瞬间传遍全身,迟越把着她的,过分地动,“姐姐和我一起。”

 “唔!啊!”谢雨宁用尽全力都没能挣脱迟越的怀抱,温热的体从‮体身‬中失控地出,刚刚残留在里面的也被大量冲出,她觉得垫都在跟着她抖。“我、我了吗?”

 “没有。”迟越被绞得忍无可忍,捏着她的在掌中颠来复去地弄、掌掴,大量地着她的脯‮大巨‬起伏,“只是水了而已。”

 短时间内她连续高了两次,谢雨宁感觉自己连手指都抬不起了,她可以一秒睡到天亮,可实际上她喝完了迟越喂的一杯水,也配合地换了一身睡衣。

 “姐姐你要睡觉了吗?”“嗯。”小手指被他摸了去,不知道他哪来的精力,他将脑袋凑过来贴着她的肩窝,理所当然地占据了她身旁的位置,睡前还想说会儿话,把她胳膊牵过来,“抱抱我。”

 谢雨宁呼噜噜地摸着他脑袋,“粘人。”“有点忍不住。”“马上就要‮庆国‬节了。”谢雨宁问他,“你想回家吗?”

 迟越枕在她的臂弯里,推高了衣袖一口一口啄她内侧的雪白软,“我才来了没多久,也不是特别想家。”

 “你回吗?你回我就回。”谢雨宁当然是要回家的,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地等放假,迟越课程轻松,第二天没早课的话他要来这儿过夜,整理一下她的花瓶,简单的扫除一下,做一顿热乎乎的饭菜,若是姐姐不拒绝的话,还能抱着她一起睡一觉。

 组内工作顺利收尾,组长在十一前两天开始休年假,走之前也没安排新工作,大家光明正大的摸鱼,天天准时下班,这才感受到了所谓的岁月静好。

 八月底她在火车站接来了迟越,九月底迟越牵着她的手为她隔开人,一同踏上回家的火车。列车在铁轨上疾驰,一觉醒来之后就能到家。

 谢雨宁躺在最上铺,车厢里想起了陌生人的鼾声,她睡不着,她想着七天要怎么安排,先好好地睡一天,要吃炸丸子,想吃鸡蛋羹,爷爷家的大鹅能吃了吗?轻轻翻个身,小腿伸出被窝散散热,迟越小声问她怎么还不睡。

 “马上就睡。”迟越伸手托着她的脚掌,隔着袜子摩挲着她的脚趾和足弓,熟悉的体温叫她感到心安,她趴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只剩火车一路哐当哐当。早起简单地洗漱了一下,谢雨宁丝毫不觉得饿,两三分钟就看一眼‮机手‬,怎么还没到,怎么还没到。

 小县城的火车站难得这样热闹,两个红绿灯之外就开始堵车了,她爸爸老早就在停车场等了。蓝色的小型suv特别好认。

 “爸爸!”谢进贤站在车边朝她招手,“宁宁回来了。你妈在家给你做好吃的呢。”“爷爷连着两天杀杀鹅,给你哥哥姐姐家,和咱们家一人两只,把他累坏了。”帮姐弟俩放好行李箱,车子打火的时候像极了严重的咽喉炎患者。谢雨宁趁机给他画饼,“爸爸。

 等我拿到年终奖了就给你换个车。”“我可不要,这车开得好。”也算是二车手里的精品呢,开了三年都顺手的,为了来接她特意把车洗得干干净净,就连脚垫都拆下来洗过,“赚钱难,不要浪费。”

 迟越坐在后座,从后视镜里看到她幸福洋溢的双眼,她降下车窗,手掌伸出窗外感受着故乡的风,“家里的空气真好。”

 ***悠长的‮庆国‬假期让小镇重新焕发生机,城里的年轻人回来了。还拖家带口的回来了。平里买包盐都要问一声能不能抹零的老头子老太太们,骑着电瓶车或自行车带着孙辈来镇上唯一的超市消费。

 看着薯片、巧克力,和卡通小玩具绑定在一起的糖果盒子…他们都心甘情愿地掏出百元大钞,“够不够,不够再买。”

 迟越一上午开着电瓶车送了四趟货,迟盛华在仓库里清点着酒水饮料,一个电话过来他就得往门面上搬,妈妈和另一个收银员阿姨就没休息过,手里的扫码响个不停。

 大学里没留作业,不能像去年暑假那样,天天上午来干活,下午就以写作业为借口回家。单纯的迟家夫俩见儿子如此努力上进,欣慰还来不及,哪知道他到了家飞快地冲个凉,轻车路地从阳台上跨到姐姐的房间。一整个暑假,每天都按时到姐姐房间报到,树下睡觉的大黄狗早已见怪不怪。

 正所谓困秋乏夏打盹。谢雨宁睡上一个的午觉,迟越就躺在她的腿边,压抑着蠢蠢动的恶念,佯装成一个还没成的邻家弟弟。

 年轻气盛又没有血缘的邻家姐弟俩这么要好迟早会出事,谢家爸妈曾经叮嘱过女儿,“大姑娘了。别老和男孩子成天待在一起。”谢雨宁哪里会放在心上,拜托,那是迟越。

 他是亲人,不是男人,他和其他男生不一样的,只是意外来得太快,谢雨宁在睡梦中惊起一脚。

 她觉得自己只是腿筋而已,醒转的时候迟越却躺在地上闷哼,他都顾不上‮女男‬之别,急急褪下两寸,检查自己的伤势,谢雨宁只看见了几丝漆黑‮硬坚‬的发就已经从头羞到脚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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