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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忙走近发问
 他算是彻底变了一个人,想想以往宴席上有多畅快,现在就有多压抑,那些携友郊游的时光,都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自己的画卷也许久没有装裱了。前些日子还能说是伤情过度没有作画的心情,现在却已经是一点也画不出了。

 “我放你回去怎么样?”桓玠一直都知道的,他的心里憋着一股气无法排遣,连带着整个听雨轩都没了生气,长此以往,怕是眼前的胡婢都会自请离开吧。

 放她回去?阿荷听到这里,忙跪地磕头,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事,“公子,阿荷有错,再不敢了。求公子别打发奴婢回去。”

 “想留下?”桓玠脑海里现出女婢们说说笑笑的场景,怎么这个小胡婢不喜欢和女子待一起,反而愿意虚度青春,留在他这吗?

 “是,奴婢哪也不去。”阿荷惶恐,生怕又回到以前那被排挤的日子。“你倒是忠心。”不管阿荷存了什么别的心思,桓玠还是应声留下了她,接着向她提议道:“我这几大约会出门,你不当值,也不必总守在听雨轩。”

 “多谢公子。”桓玠的言下之意,便是允了阿荷休沐。阿荷想,公子真是善解人意,自己终于能去祭拜锦娘了。也了了她一桩夙愿。

 ***自打桓玠允了阿荷休沐。她便对公子心生好感,服侍也愈发尽心,有时甚至还会讲两个胡地笑话,引得公子开怀大笑。

 桓玠也越发离不了阿荷,除了特殊场合,都要她陪侍在旁,真心把她当做自己人了,只是,他总还有不如意的,来了听雨轩二月有余,一副佳作也拿不出手。

 有时候,明明漫游归来心情不错,也想好了要画的东西,临了下笔之时,却又没了头绪,他甚至悲观地想,自己是不是再也画不好画了。

 怎么从前那种挥笔自如的感觉竟再难拥有了。事情总是有转机的,就在桓玠冥思苦想的时候,他的师傅竟来了京城。

 桓玠得了消息,便递了拜帖,马不停蹄地驱车赶往城郊,向师傅求教去了。去一趟城郊,往来最快也得大半,公子既没有带阿荷,她也乐得清闲,收拾了屋子便到廊下‮坐静‬,晒着太阳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不想头迟暮,公子却还未归来。阿荷从未见公子夜宿不回,心下奇怪,但也不好去打听贵人们的事,只痴痴的等着。

 “阿荷,快来!公子回来了。”阿荷正走神,院门口的喧哗一把将她拉回了现实,原来是公子的小厮元珂在唤她。听雨轩内已点了灯,元珂扶了歪歪斜斜的公子进来,寻着阿荷的身影。

 阿荷顾不得夜里天凉,匆匆取了件外衫便跑到桓玠身旁,见他双眼离,双颊还泛着些薄红,担心他犯了酒,大醉而归。

 “怎么了?公子这是怎么了?”阿荷一边问,一边搭把手扶住桓玠,却没闻到一丝酒味。元珂摇‮头摇‬,坦言道:“公子在那悠然居还好好的,不知怎地,回来路上竟发了热。也不像是吹了风啊。”

 “公子‮子身‬这样单薄,害了病可不成,还是等会我去通报老爷,请个大夫吧。”阿荷单扶着桓玠,便能感受到他身上滚烫的热度。

 “别,别请大夫,扶我回屋里休息,发了汗便好了…”桓玠虽然状态不好,但还不至于神志不清。他早听闻这“无忧散”的利害,没想到自己反应竟这样大。

 “公子…”元珂是跟了桓玠多年的老人了,他不能任由公子这样而坐视不理,再过不久,大老爷便要进京了。公子万不能有一点闪失。

 “没事,我没病,只是服了‘无忧散’…”桓玠额头已经冒出了汗珠。他轻着对元珂继续说:“师傅见我郁结于心,嘱托我服了这药,待…待行了散,便,便好了。”

 见元珂依然一脸担心,阿荷了一句道:“公子的话也不听了吗?你只管在院外守着,公子自有我看顾,若真有事,再来叫你。”阿荷突然强硬,不是没有道理的,她才没元珂这么没见识,“无忧散”是何物。

 她心里可门清呢。这味散由多种石粉配成,远比什么美酒佳酿霸道得多,听闻人服下之后,须得褪去衣衫行散,发完一身汗便会觉得飘飘仙,如入神境。

 此药多为浮子弟饮酒助兴使用,桓玠一端方公子,怎么也服了这虎狼之药?“阿荷说的对,元珂,你就退下吧。”桓玠浑身难受,不得不赞同了阿荷的提议。

 “公子…”元珂知道自己拗不过公子,也没再坚持。但他心里不平,想着阿荷这胡婢非我族类,怎地如此轻易就得了公子信任?望着屋内亮起了烛光,元珂没有再进一步,他从前就要为公子守夜,今晚更不能掉以轻心。

 屋内,阿荷扶着桓玠落了座,仔细观察起他的脸来,“公子,可还难受?”桓玠了麻制的外袍,按着太阳连出虚汗,“阿荷,给我倒杯茶,还是好热…”

 “公子且等等,奴婢这就去煮水煎茶。”阿荷知道光是‮坐静‬缓解不了药,忙拿袖子给桓玠扇风,又取了茶壶准备出门。远水解不了近渴,桓玠可等不了那么久,拉住阿荷的袖子,拦住了她的去路,“别去了…留在这,陪我…”

 ***阿荷原也没觉得不对,只是她眼睛向下一瞥,竟然看到公子起了反应,那处凸起,连松垮的中衣都遮不住了。

 “别看,别看…”桓玠哪会想到自己如此不争气,居然在阿荷面前硬了。忙从后面抱住她,箍紧了她的肩,不让她再看自己的窘态。二人一时无言,屋内只剩下了桓玠重的呼吸声。身后之人越贴越紧,燥得阿荷也羞红了脸。

 她想偏头避过那舌呼出的热气,却被按得死死的。桓玠的物隔着衣料抵在阿荷的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的神思已不太清明,体的望似乎再难忍住。

 “阿荷,我…我忍得难受…”桓玠一时竟不知如何向阿荷开口,他从未向女子求,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得听凭‮体身‬,自己摆动了。感受到公子灼热的昂扬磨蹭着自己的,阿荷羞赧得抬不起头,膛的心脏似乎要跳出来了一样。

 “公子,别,别磋磨奴婢。”随着手指越收越紧,桓玠把头埋进了阿荷的颈窝,光是蹭蹭已经无法令自己更舒服了。

 他胡乱顶弄着不知戳向何处,衣料的‮擦摩‬也在此间显得格外碍事。“哈嗯…该怎么办才好?”桓玠在阿荷身后胡作非为,却反问她怎么办。

 他的嘴贴着阿荷的脖子,一张一合落下了细碎的吻,然而,这吻没有起到任何安慰的作用,反弄得阿荷又又热,不自然绷直了‮子身‬。

 阿荷捂着嘴没有作答,身后的人便越发放肆起来,压制着她靠到了门上,手也不规矩地开了她的裙摆,一路欺上去。阿荷受不了这样的刺,手一松,茶壶登时落地,破碎的声响甚至惊动了外面的元珂。

 “公子,怎么了?”元珂正奇怪屋内迭的影子,又听了这声响,忙走近发问,只听外面那脚步声越来越近,阿荷怕得闭上了双眼,双手死死按住雕花大门,不想元珂见到此间不堪。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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