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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管打听个事
 ***元珂是半夜给公子叫醒的,他本也没打算睡个囫囵觉,桓玠那边有了吩咐,便领命备水去了,他的脑瓜子怎么也想不明白,这都四更初了。

 公子怎么还叫水沐浴,总不能是彻夜未眠打算早起吧?当然,公子向来不是个喜欢折腾仆婢的,这破天荒头一回,大约是早前发了汗,身上委实难受得紧了。

 桓玠发了一身汗,身上确实黏腻,不过他念着帐里的阿荷,遂支使开元珂,打算抱她去净室里间沐浴。

 阿荷的衣衫散落一地,桓玠也不肯弯去捡,随手取了件自己的中单给她披上,然后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腿弯,就这么抱了人出去。

 “阿荷,我带你去沐浴。”桓玠心满意足地贴了贴阿荷的额角,言语间都是轻松和畅快。“公子,放我下来吧,被人看见…看见多不好。”

 阿荷没想到桓玠这单薄的‮子身‬还能稳稳地抱住自己,一边说着让人放下自己,又一边不自觉将头埋得很深,不去直视他的眼睛。

 “院里除了元珂,就没旁人了。我支走了他,还有谁会看见?”桓玠一本正经回答着问题,笑意却从眼角溢了出来,又逗弄起怀里人道:“阿荷,我还要谢谢你帮我行散呢,抱我的恩人去沐浴,于情于理都说得通吧。”

 “那…那入了净室,公子便放下我吧,‮女男‬授受不清,这沐浴更衣…”听到“行散”、“恩人”两词,阿荷便没法不去回想刚刚那场事,这并非她本愿,公子逾矩也都因那“无忧散”现下既清醒了。可不能再犯浑了。

 小婢女想划清界限,桓玠可不想,他沉了沉眸子,将人抱得更紧了一些:“阿荷,你以为今晚过后,我还会当什么也没发生吗?”

 “公子慎言,今夜,今夜本该什么都没发生的。”阿荷本伸手去捂桓玠的嘴,不得已又摸了摸他那了半边的白色额带。

 桓玠从没觉得自己的孝带如此碍眼过,气得一脚踢开净室的门,又不顾阿荷的惊呼,急匆匆将人剥了衣服丢进浴桶,“阿荷,我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公子,奴婢…”浴桶内的水温对桓玠来说是正好,对阿荷来说就有些烫了,不过没了衣服的遮挡,在桓玠面前。

 她是不敢贸然出水的,只好眼瞅着‮子身‬像煮的虾子一般红了起来,阿荷实在热得不行,捂着口难为情道:“公子,你可不可以出去,出去一下。”桓玠扯开额带,又觉得这净室有些燥热,见阿荷的耳朵尖都红了。

 忍不住上前亲了亲,“我不出去,刚发了汗,怎么也要净净‮子身‬了。阿荷,你别叫我公子了。阿荷疑心桓玠也要入浴桶,忙浸了半个脑袋下去,只着双眼睛瞧人。

 “诶,你可别憋坏了。阿荷。”桓玠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阿荷不肯改口叫他,笑的是她像条小鱼似的向他吐泡泡。许是真的担心阿荷被水呛到,桓玠忙伸手将人捞了出来。

 “阿荷,你的‮子身‬我又不是没瞧过,放心,我不做什么,就是想好好看看你。”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阿荷被得逃无可逃,拍着水面撒了桓玠好一身。是了。

 桓玠一贵介公子,怎会伺候人沐浴,他这样赖着不肯走,完全就是想占自己的便宜。桓玠被溅了一身,碎发都粘在了额头上,见阿荷还有力气同他吵闹,反而开怀大笑起来,“好哇,阿荷,你淋了我这一身!”

 “这下,可只能进来洗洗了。”桓玠‮身下‬上的衣,不顾阿荷反对进了浴桶。阿荷这回可真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这浴桶本就不大,了两个人,难保不碰手碰脚的。

 “不要看,公子,不要看奴婢…”原本隔着桶壁,阿荷还能遮挡一二,如今都在一个桶里,透过清水,全一览无余了。

 “你都遮着,我还看什么?”桓玠虽然这么说,但眼睛却一直盯着阿荷微红的肌肤。“那公子你洗吧,奴婢洗好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阿荷泡得难受,决心冒险跑出浴桶,只要速度够快,公子一定来不及抓住她。思及此,阿荷扶着桶沿猛地站起,她没空去管那乍现的春光,提起腿就要跨出去。

 一出戏要两个人演才好看,桓玠可没那唱独角戏的心思,当即抱住阿荷的小腿,没给她离开的机会。阿荷一个站不稳当,整个人斜滑进浴桶,跌进了公子的怀里,这下倒全如了他的意了。

 “原来你想这样洗,哈哈…甚合我意。”桓玠用膛贴住阿荷的后背,下巴也磕在她的肩膀上,打定主意不放手了。

 “哼嗯…”阿荷羞赧万分,只好拿手抓着桶沿,想要借力开桓玠的桎梏。桓玠立马收紧了抱着阿荷的手,“别想跑,要洗就洗个干净!”

 话音未落,桓玠的手便慢慢移到了阿荷满的脯上,掐着尖,半点不消停。阿荷以为他又想在浴桶里来一次,带着哭腔呻起来:“公子,你还要‮磨折‬奴婢吗?”

 “你把我说成什么人了?”桓玠才没有打算再磋磨阿荷的意思,今的大餐他已餍足了。眼下只是饭后的点心,并不真作数。

 “真是帮你洗洗,再不抓紧时间,天可就要亮了。”说着桓玠又掐了一把茱萸,伸手剥开阿荷下面的花,给她抠弄疏解。感受到公子的指节又碰到了花蒂,阿荷忍不住收了收‮腹小‬,夹住了他的手指。

 桓玠笑着深入,又恶趣味地故意抠了抠花壁,模拟起了合的动作,“阿荷,你还在夹我,是不是还想我进去?“不要弄了。公子,奴婢受不了了。不要…”

 尽管是在水里,阿荷依然感觉自己下面不争气地了。润泽着公子的指节。听到阿荷还没改口,桓玠轻哼一声,没有停下手,“那你应该唤我什么呀,阿荷?我可是在帮你,你也得应了我才是。”

 “嗯…公子…”阿荷‮动扭‬着‮子身‬,终于妥协唤他:“桓郎,啊…桓郎,饶了奴家吧…”“荷娘,我会对你好的,一定。”桓玠得偿所愿,手上给了阿荷一个痛快,也在她耳边许下了一份承诺。

 “…”阿荷双眼离,好似沉溺其中,倒在桓玠怀里任他收紧手臂抱住自己,直到水凉透,两人才洗完了这鸳鸯浴。

 ***那夜过后,阿荷整整三没敢近桓玠的身,一方面,她心里酸涩,知道此事只是意外,管事的知道了还可能重罚自己。另一方面。

 她感念旧主瑛‮姐小‬的恩情,依然对桓玠抱有尊敬,很难将眼前光风霁月的公子与那晚搂着自己求的“登徒子”联系起来,只是,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真是很难不去多想,见下笔作画的公子又对自己笑了。

 阿荷如见鬼神,随便寻了个由头便退下了。说来奇怪,近来听雨轩外洒扫的婢子多是些面孔,都是阿荷曾在前院打过照面的,见她端了茶水出来,便一个个上前询问公子的事。

 “阿荷,管你打听个事,听雨轩内可缺个搭把手的?管事的说了。只要公子点个头,这院里便能多添几个人。”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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