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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问了下价钱很低
 我只好说这是我妹妹啊…有问题吗?”“…”贺臣的眼神变得冷冽,周围的温度降低了不少。我赶忙拿起剩下的牌:“诶,还有这些,是什么意思啊?”

 “这个啊…是你的运势。”顾宁宁尴尬地笑了笑,“不过我没怎么看懂,有些过于模糊和动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技艺不佳,反正塔罗牌就是在迷茫的时候指路嘛!”

 “确实。”我叉起一小块苹果放入口中,“那你会给自己算吗?”“会啊会啊…我之前…”顾宁宁开始手舞足蹈地跟我聊八卦,我很快就听入了,在顾宁宁去找小哑巴要酒喝的时候,我偷偷瞄了眼贺臣和宋星尘,他俩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缓和了。

 正津津有味地看着我们。宋星尘还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眼神:“怎么啦?”我怕被贺臣看出不对劲,忙回过头继续和顾宁宁说话。

 ***“霏霏…怎么有三个霏霏…”顾宁宁倒在我身上,一股酒味,“啊。正好!你们…你们一人一个,别抢…别把我霏霏老婆吓着了…”

 “自己酒量多少心里没点数吗?”保镖们驾着顾宁宁来到客房,顾宁宁却抓着我衣服不松手,我只好也跟着过去。

 “臭男人都走开!我姐妹今晚和我睡!”顾宁宁抓住我,又放开我,“哦对,忘了你洁癖…嗝,我先去洗个澡…”贺臣趁场面一片混乱时想拉着我走,被宋星尘拦下了。

 “人家‮姐小‬妹想交流点少女心事,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呗。”贺臣抓着我的手紧了紧:“霏霏认。她…”

 “哐当…”帮我把整个搬过来的小哑巴停在了门口。贺臣:“…”他只好侧了侧身,让小哑巴把我的搬了进去。我担心他的手,赶紧过去想搭把手。小哑巴对我眨了眨眼睛,示意他能行。

 “你们家雇的人也是真厉害,手断了都能搬,啧啧啧…”宋星尘搭上贺臣的肩,“走吧,咱们去续个酒局。”然后他对小哑巴留下一句:“你也来呗。”***夜深,但人不静。

 我听着顾宁宁再一次翻身的动静,忍不住坐起身:“宁宁,你到底睡不睡?”顾宁宁好像醒酒了:“我现在睡不着,陪我聊聊嘛…霏霏老婆…”

 “行。”我其实也有些睡不着,“想聊些什么?”“聊聊感情嘛,认真走心的那种。”“你遇到渣男了?”“哎,这都不兴得提。”顾宁宁把边的小灯打开,“这次不聊我,聊聊你。”

 “我?”“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那个哑巴管家,宋星尘,甚至你养兄都对你有…那个意思吧?”确实。都有走肾的意思。

 “你想问什么?”“有没有哪个是可以媲美你当时那个初恋的?”顾宁宁来了兴致,“或者觉得可以发展成为下一任的?”

 那个初恋就是池盛,我只跟顾宁宁主动提起过。只不过我当时没说自己喜欢他,顾宁宁自己脑补的。现在看来,她脑补得还到位。“哟,真在思考呢?”顾宁宁的表情越发猥琐,捏着鼻子开始学太监叫,“皇上今儿个想唤哪位娘娘侍寝啊?”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宋星尘长得帅,技巧好,话多,还能为我的事业添砖加瓦,是个极品炮友。

 小哑巴对我倒是一直忠心耿耿,百依百顺,但最近种种迹象表明,他有不少事瞒着我。贺臣和我相处时间最长,而我却最看不懂他。

 我曾对他放下过戒备,天真地以为他会是我今后唯一的家人,是会一直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的哥哥,然后他亲手把我的这份念想碾碎成渣,挥洒在空气中。

 他对我有感情吗?或许是有的,但我不知道其中参杂了几分亲情,几分爱情,几分主人玩宠物的心血来。至于我的初恋…一想到他就有一股五味杂陈涌上心头。

 “没关系,跟着你的心走。”顾宁宁一反平常开玩笑的口吻,“其他我不管,你别选贺臣就行,选宋星尘那烂黄瓜都别碰贺臣!”

 “怎么说?”“他这种人很危险。”顾宁宁看了眼门外,放低了音量,“他好像不太懂我们这些普通人的七情六,用着另一套法则在生存。”“你怎么看出来的?”“很多细节。”顾宁宁也坐起身来,“比如之前你‮份身‬证丢了。

 正常人的反应不应该是挂失补领嘛?他却打电话问我你去了哪里,见了谁,有没有做什么其他事…你做什么事都要向他报备…”嗯?我怎么记得是我谎称‮份身‬证在顾宁宁那里,让她帮我打掩护才打的电话?

 “他什么时候问你的?”我没得到回应。转头一看,顾宁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入了梦乡。***街道上四处挂着大红灯笼,洋溢着过年的喜悦,即使是大清早,集市里依旧叫卖声不断,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老板,这个多少?”

 “一个两块,两个六块,三个十二块!”“好!划算,给我来三个!”我拉住顾宁宁:“你有没有听清楚他说的?”“当然,三个十二块,便宜了不少啊!”顾宁宁一手钱一手货,还不忘肘我一下,“哈…第一次来逛集市,傻眼了吧?”

 “啊…”是傻眼了。看来有时候一些商品的离谱定价,确实有它能够吸引得来的受众。“哈哈,想到能从他们那几个的手中抢走你一天,我就开心!”顾宁宁咬了一口糖葫芦,含糊不清道,“那边好像在卖情侣手串,我们去看看呗!”这里和我小时候跟家人一起摆摊的街道差不多,人量不少,摊位很多。

 只是这一次我作为消费者,不用再躲着城管了。“老板,这个怎么卖呀?”“这个是和田玉合成的手链,可以定制刻字。”老板看上去六十多岁了。是个和蔼的小老头,“我看你们俩小姑娘心诚,就收你们200吧。”

 “200?”这么便宜?正巧我家之前做的是羊脂玉摆摊,普通的一串手链少说卖几千,多则卖十几万,更别说更大的一些摆件了。也正是这样,基本都没什么客量。运气差的时候,十天半个月都不见什么买家。

 但我妈执意不肯降价,说是已经降到最低了。我小心翼翼地问:“那您知不知道卖几千的羊脂玉,是不是诈骗啊?”

 “哈哈,当然不是。”摊主被我逗笑了。“羊脂的和田玉价值较高,羊脂玉质地细腻,白如凝脂,是白色和田玉中最好的品种,产量稀少,非常名贵。要我说,成好的那种卖个几十万都不过分。”

 我们家小门小户的,我妈从哪里进的货?“那这些人会摆摊卖吗?”“很少,不过…我好像有遇到过。”

 摊主思索了一番,“大概十多年前吧,一对小夫带着俩孩子来卖,我一看那玉成就不一般,问了下价钱也很低,就收了一波走。估计是什么富二代私奔,变卖一些偷带出来的东西抵钱用吧。”我脑子里仿佛信息量超载了。一时半会儿转不动。

 “霏霏,你还好吗?”我回过神:“好的,买单吧。”“我早就帮你戴上啦。”顾宁宁牵起我的手晃了晃,“你咋啦,从刚刚开始就心不在焉的。”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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