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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有用是有用
 易和泽惊讶地望着那纠成一团的发丝,也不知道昨夜究竟如何睡的,竟然有那么一小撮就这样打了结,他慌忙的抬起手想要解开,一不小心又牵动到酸麻不已的部,整个人又软了下来。

 裴明苍伸手搭了他一把,让他的头刚好枕在那只大掌上,又慢慢的试图将打结处解开,那发丝却的极紧,还不小心被拉成了死结。

 “抱、抱歉。”紧张之下,易和泽伸手就想干脆把自己的头发拔掉,手指才探到发间,就被主上彷佛未卜先知似的抓住。

 “做什么?”不轻不重的音调,易和泽缩了下。想起主上曾冷冰冰的宣布,除非主上允许,否则就是他自己,也不允许让自己受伤。望着易和泽嗫嚅的神色,裴明苍不用听也知道易和泽的打算,他也无意惊吓他。

 只是摇了‮头摇‬:“不过小事,何须如此烦扰。”只见裴明苍不甚在意的笑了一笑,以指代刀,干净俐落的划过打结之处,纠纠的发丝立时飘落,在上留下一抹暗,他还来不及反应,又听到裴明苍悠悠道:“昨夜累着你了吧。”

 易和泽霎时红了脸,身下彻底绽放过的那处依旧残留着余韵,彷佛还在承受着猛烈的戳刺,裴明苍等了等,见眼前人连耳朵尖都红了。便没打算他出声。

 只是又摸了把他的脸:“今便好好躺着吧。”将被折腾的虚软的人重新摆好,拿起被子密密盖住后,裴明苍才转身推开了门。易和泽望着裴明苍离去的背影。

 那个男人穿妥了衣物,看上去又是高大强悍的一教之主,高高在上,而自己彷佛被遗落的一点尘埃,很快就要散去,想起自己昨夜放合、息与呻

 他被按着摆弄出各种姿势,后庭被彻底捣开,大张着腿承受着强而有力的弄,他在男人身下哭叫着求饶,高耸的前端却又了。稀薄的出几点,在主上眼里。

 那样的他大概…可笑的吧,他又瞧着那团被切下的发结,依稀能分辨出一点细微的差异,比如说一方较为细软,另一方则较为硬,然而搅成一团,一眼望去,却也难以分辨,他瞧着瞧着。

 终于伸出了手,慢慢将那团发收入掌中,闭上了眼。***易和泽躺在上,间垫了个软枕…那是水碧姑娘热情无比的硬上去的,他有些尴尬。

 那‮夜一‬也不知道水碧听去了多少,偏偏他面皮容易发红,又让水碧笑着打趣他这般模样,实在容易招人欺负。

 他不在意欺负什么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喝了口酒就迷糊糊的把所有应该的不应该的一切都摊开来的自己,实在不适合再喝酒,虽然自己在主上面前本就不剩多少自尊,然而他仍然有些想要固守的秘密。

 比如说,打从他那次被从鬼门关硬拉回来后,他慢慢觉得,主上其实很温暖,像一团不会熄灭的火,不像他,总是太寒冷,他没有可以回去的归处,也没有能握在手心的东西,即便这样的热度也许只是一场幻梦,也是美梦。

 那晚他醉昏了头,竟然凑了上去,无论如何都想要抱住那团烈焰,这般主动犯上,主上却没有推开他或责打他。

 即使最后的结果是他躺了好几才能勉强下,他还是觉得,所有曾被碰触过的地方,都又热又烫的,让他不知所措。有风自微开的窗间拂来,屋内摆着火盆,暖洋洋的也不冷。

 他手里捧着一本书,主上自从说他快死了之后,便不曾再让他念书给他听了。现在这本,是风鸣那时丢给他的,那堆书里内容包罗万象,有些他能看的懂,有的则不太明白,不过他还是一本一本的看过去,只是今他格外的心不在焉,思绪游离间,神思已在天外。

 这‮体身‬的恢复能力越发差了。身后那隐密之处因为那晚的放纵而红肿不堪,疼痛难安,他本想忍着,却没料到沐浴后,主上竟特地过来帮他抹药。

 想起被褪下子分开‮腿双‬,那羞的地方被看得清清楚楚,修长的手指更是沾满药膏,一节一节的探入他窄小的甬道。

 那小感,又收缩着含住主上糙的手指,引来一声低笑…他忍不住摀住了脸,更加没了看书的心情,就在他胡思想之际,门突然被用力推开。

 “公子,阿满‮姐小‬来拜访您了。”水碧从外头冲了进来,急急道。易和泽闻言,手不自觉抖了下,书本也自指间滑落。

 他撑起‮体身‬,对着水碧摇了‮头摇‬,不让她扶,而是请水碧先去招呼阿满‮姐小‬,自己则披上了外衣,慢慢走了出去。小小的厅堂里,病癒的姑娘散发着蓬的生机,她的容颜越发明丽,粉颊红润,娇美无双。

 然而她却是一身俐落的装束,长发扎起高高的马尾,间还悬了把细长的剑。“你就是易公子?”阿满笑的望着他,坦率道:“你真好看。”

 易和泽睁大眼,有些错愕的望向眼前的姑娘,她目光澄澈,就像在赞美一个发簪、一朵花、一片云彩,毫无其他意思,然而这与他先前惊鸿一瞥的温柔宁静,又何止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要走啦,大约就在这三五天吧,今儿特地来见你一面辞行的。”阿满眉眼绽放着春日般的笑意,如花开满园,灿烂而美丽,她的语气满是欣,就像终于被允许出去玩耍的孩子,高兴极了。易和泽愣愣道:“阿?”

 ***且不说为何阿满‮姐小‬要走,那也不是他可以过问的事,只是阿满‮姐小‬要离开,却又为何要找他道别?或许是他的神情无意间了心思,只见阿满噗哧一笑:“易公子真是一个清清透透的人呢。”

 “咦?”“你看起来就是在疑惑,为什么我要找你,有必要吗?简直一目了然。”阿满笑道:“请容我先自报家门,我是林雪满,大雪满弓刀的雪满,乃林氏烈云剑后人。”

 易和泽愣了愣,脑海里搜寻了会,又吃惊地看向阿满:“林氏…烈云剑?”那不是早已绝迹于江湖了吗?连同不世出的天赋,惊的剑光残影,一同葬进世间的传奇里,成为说书人谈笑间的旧城遗事。

 阿满笑着点头,眼尾突然瞥见一抹雪白,忍不住惊喜的弯起灿烂的笑意:“绵球儿?”娇贵的猫咪睁着形状美好的猫瞳,懒洋洋的瞅了她一眼,又自顾自的跳到小几上,窝在易和泽身边。

 阿满失落的耷拉着肩膀:“牠不认我了。”易和泽伸手摸了摸绵球儿,这只猫向来任,不知为何却喜爱黏着他,他想了想,犹豫道:“听风护法说,这是‮姐小‬的猫?”

 “叫我阿满就好了。”阿满依旧眼巴巴的瞧着看起来很是享受的猫咪:“我当时受不了那堆七八糟的治疗手法,每天都想着干脆一死了之,结果裴大哥就扔了绵球儿过来,他说,我不照顾的话就就把牠丢掉。”

 “他不会真的弃之不顾的。”易和泽下意识的帮主上辩解。阿满这下又笑了:“我知道的,他只是在给我一个撑下去的理由。”

 “中秋前我又换了新的药薰,有用是有用,可是那样会影响到绵球儿,所以又让裴大哥抱回去了。公子把牠照顾的很好。”阿满很认真地说:“我本来很挂心的,现在总算可以放下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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