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喜闻乐见
“你说的很对。”黎颂点头,“但是它们不仅仅是工作,还是我的责任,这不是我个人利益,攸关我们整个部门,我得对你们负责是不?”靳言舟不满的瞪她,嘟囔道:“谁要负这种责,出了事算谁的…”
“算我自己的。”黎颂碾开一抹笑。见她这么舍己为人不顾自己的样子,靳言舟更加恼怒,瞪她的眼神都变凶狠了。黎颂一瞬间似乎以为自己看到了哈士奇,眼神凶恶却透着可爱的傻样。
“十分钟。”她说。在靳言舟变疑惑的眼神中解释:“十分钟,我收个尾,然后就去吃饭。”靳言舟犹豫了一下,见她坚持的样子还是松开了手,勉强又不容置疑的说:“就十分钟,多一分钟都不行!”
黎颂看着他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双手抱
,一幅要等她的样子,奇怪的问:“你不是回来拿钥匙的吗,怎么拿了还不回去?”
“我要监督你!”他励志气壮的说,又多此一举的解释:“你别误会,我也不是关心你。我只是,只是怕你突然饿晕在办公室,明天大家知道以后责备我既然回来过为什么不叮嘱你把晚饭吃了。”黎颂抿嘴忍了些笑意,点头表示了解。
十分钟一到,黎颂还来不及把文件整理好就被靳言舟拖着出去吃晚饭了。没想到两人刚结完账出门就碰到一个
人,也不算是
人。
“诶,你是,叫靳言舟对吧?”一个穿着
黄
素T搭配牛仔短
,头发高高完成一个丸子还帮着
白色发带的女生也刚好到前台结账,看到靳言舟后不算
稔的跟他打招呼。
“嗯…楚晴学姐。”靳言舟微微红了脸,有些尴尬的回应对方。要疯了。为什么他会偶遇到楚晴啊…还是跟黎颂一起!不过黎颂应该不知道他和楚晴的关系吧,他也没提过,只希望楚晴不要说漏嘴。
“真巧,暑假还能偶遇到。”楚晴落落大方的笑着,“你们也是来吃夜宵的?”“嗯…对。”靳言舟一面尽量保持自然的回应楚晴,一面用余光打量黎颂,心里期盼着赶紧说完离开。
“这家店的菜确实很不错。”楚晴说到,然后视线落到黎颂身上,询问:“这位是你姐姐吗,真漂亮。”靳言舟还来不及回答,就听到黎颂“嗯”了一声,对楚晴同样递出的赞美:“妹妹你也很漂亮。”
“谢谢。”楚晴笑着道谢,看到自己等的人从洗手间出来了。于是对着两人道别:“我男朋友出来了。学弟、女美姐姐拜拜。”
“学姐拜拜。”靳言舟吊着的心终于落下来。“拜拜。”黎颂也抬手跟她挥了挥。黎颂望着女孩的背影,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漂亮又青春洋溢的女生,难怪靳言舟会喜欢。靳言舟本来想叫黎颂走,却看到她一直盯着楚晴的背影,落下的心又吊起来。
她为什么要一直看着楚晴,是察觉到什么了吗?明明他们刚才的对话很正常啊?难道是他表情
了什么?也不应该吧,他好像很久都没有自发想起过楚晴了。哪怕是刚刚见到她,他也不会有以前那种心慌乱跳的感觉了。
他应该已经不喜欢楚晴了吧…“她就是我被替身的原主?”黎颂突然问道,语气很平淡,平淡的像是在问今晚的夜宵好不好吃一样,靳言舟却被她的问话吓的心脏猛地一缩,一下跳到嗓子眼。
“你,你说什么…”他忍着颤抖的声线,干涩的开口。“不是吗?”黎颂偏过头看着他反问,“就是你暗恋的那个女孩呀,不就是她么。”靳言舟被她波澜不惊的眼神看得发麻,喉头滚动咽了咽,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他只说过他暗恋过一个女生,应该没有说名字吧…“因为你跟我上
的时候叫过她的名字呀。”
黎颂笑眯眯的说,丝毫不介意的样子。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靳言舟脑子里炸开,他脸色大红,心跳如擂鼓,慌乱的呼吸急促。
不,不可能,他怎么会在黎颂
上喊楚晴的名字,他不可能做那么荒唐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跟自己做
的人是谁。他一直都只是对黎颂有
望而已,对楚晴可从来没那方面的心思,况且替身只是他的一个借口,毕竟她们两个是那么的不同…
“不过我俩好像没有相似之处吧。”黎颂感叹道。“你怎么能跟她比!”听到她这么说他急迫的
口而出,但是一说完他就哑然了。妈的,他脑子是越来越没用了。怎么能不拦着他的嘴说出这种傻
的话啊!靳言舟此刻
哭无泪,他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啊,他就是想说自己没有把黎颂当成楚晴的替身,她不必拿自己跟楚晴作比较,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
不是微信信息可以有效期撤回,这么清晰又大声的话也不可能没有传达到黎颂耳朵,她会生气吗?会厌恶他吗?
还是觉得无所谓?不管是那个结果都令他烦闷,像是积
了一大块石头在
口,难受的厉害,他小心翼翼的看黎颂,对上她平静无波的眼神。
“那是当然。”黎颂绽开一抹笑,“至少从长相上来看我就比她漂亮多了。”然后带着笑意继续走。是无所谓的态度。
这个结果令靳言舟
口的石头加重了,他意识到这才是最坏的结果,比起其它给他带来的难受都要强烈,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拉扯着,顿顿的痛。
***靳言舟躺在宿舍的
上,狭小的房间内一个人对着冷漠的空气传递低落的情绪,他想黎颂,想跟她道歉,想跟她解释。
但她的态度让他的道歉和解释都是显得多此一举、苍白无力。于是他又想跟黎颂做
,不是因为
冲动做
,就是想做
,跟黎颂,他在
上辗转反侧,周围渐渐安静下来了。风穿树林的沙沙声和虫鸣声格外清晰。
宿舍里的空调呼呼的释放冷气,将燥热的空气冷却下来,却怎么也定安不下他愈加烦躁的心情。
靳言舟失眠了。顶着一对熊猫眼到公司时,乔阅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还劝他放宽心,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之类的
汤话术,他没有给自己压力,他只是,只是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
那样不由分说的窜上来,陌生的,不由自主的,牵动着他的心又酸又涩,偏偏他又分析不出具体缘由,挫败又失落。
黎颂看起来又过于平静,看得他更不舒服了。上午的时候黎颂去开了个会,那种领导层之间枯燥乏味十分之三在灌
汤,十分之三在吵架,十分之三在装
,只有十分之一在谈工作的无效会议。黎颂走后大约半个小时,去了趟洗手间的乔阅便带着她的八卦小喇叭回来宣布好消息了。
“同志们,同志们,天大的好消息!”“什么好消息啊…你脸都要笑烂了。”老马慈和的问。
“振奋人心,喜闻乐见,普天同庆啊!”乔阅激动的说,神神秘秘的每个人问了个遍:“你们知道我刚刚去楼上送资料听到了什么吗,知道吗,知道吗?”
“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江晚笑着说,“你跟你那个姐小妹每天都有各种情报交流,我们能猜到你俩这次又交流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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