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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像是要反驳一样
 “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不该这样作践自己。”我以额头抵上她的膛,若非浑身皆已透,我必然该伸手将她的后背揽住。“我只是在做武士该做的事。”“左大臣下令将你远,又一度对你生出杀心,你却还要回来…”

 “你和政庆烧了小田原城,将我兄长和北条家臣屠戮殆尽之时,接纳我的是左大臣殿。若非纯信大人当怜悯,我又怎能活到今时今?”倘若她是发自真心地恨我,我反倒能够就此释怀。可那个在弥留之际仍想见我一面的阿照当然不会。

 “你在那边过得可好?”果然。她忽然话锋一转,此刻我的‮体身‬正与她紧紧相贴,她俯下脑袋,用左手‮摸抚‬我的头发。

 “你手眼通天,定然该过着顺心遂意的日子。”耳际传来无奈的叹息。或许是束发的白檀纸在方才的拙劣舞蹈中松懈,当阿照把手指入我脑后的发间时,我的头发竟像瀑布一般散开。

 “今川纯信气数已尽,待在他身边,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条。”我的矜持也被尽数解放,我抬起双目,如此终于能对上她那溢出悲的双目。

 “我选择的道路,便是作为武士效死输忠主君,为主君战死本就是我的夙愿。”“你从来就不该是武士。以这副身躯仍妄图执弓辔马,武士怎能容你这等残废之人?”

 我自知口不饶人,乃伸出仍抓着神乐铃的手掐上她的左臂。铃声再度响彻,在这样寂寞的檐廊下显得格外清晰。

 “就算只有一只手,我也能上阵杀敌。你既然已跟从西国,往后就别再踏进畿内。”‮体身‬猝然被推开,脸上的水好容易散去,现下从房檐上滴下的雨珠又拍在我鼻尖上。

 “趁着还未被识破‮份身‬,你赶紧离开这里。”站在缘侧上的阿照没有挪步,她仅背过身去,用不掺感情的声音说道。

 她那只从我发间收回的手如今正垂在自己‮腿大‬外侧,阿照的手掌半握着拳,我将左手伸了过去,牢牢捏住她垂下的几手指。互相沉默着的景象仿佛堆砌着庭石的方寸之间,岩石不会发声。

 但雨打在石头‮硬坚‬的表面时却会传出细微的音调。雨水再敲击起桧葺屋檐与池塘,声音由沉闷转为清脆,一点一滴的音调出现并消逝,周而复始,直到我又一次开了口,绕在耳边的杂音终究是烟消雾散了。

 “我衣衫尽,当下还不便离开。”自以为说出这样的话就能在她身边多待几时。尽管我没有任何办法将她带出岸和田城,更不能在此地逗留太久。可阿照还是把我拉进屋中,我赤着脚,身上的水也顺着脚踝和裙摆到迭席上。

 “你方才还要撵我走呢。”我应当注意到身上的白衣此刻形如薄纱,两层衣服都濡之时,我的便会若隐若现。“我怎能教让你这样子离开。”话讲出半截,她忽而又不言不语,仅从那鼻腔中出沉重的吐息。

 我坐了下来,余光瞥过自己脚下带过的一遭水迹。“那该如何是好,我只有这一件衣服呀。”真是惭愧,到这个年纪我仍要故作稚地讲出些孩童腔调的话。

 “姑且先下,穿着衣该生病着凉。”阿照将左手伸向我脖颈处,没等我同意,黏在我皮肤上的衣物就像撕鱼皮一样被她揭下。“纵作如此打扮,我可不是神社里那些倚门卖笑的内侍巫女。”我打趣道,阿照的手因此停下。

 但我又率尔含住她的耳廓。“我穿巫女服很好看吧?”我松开嘴巴,趴在她肩头低声问出。“但它已然透,如是便不得不下了。”她的左手悬在我口前,此时我上身只有一件被淋的小袖。

 她还在犹豫不决,我乃径直抓起她的手背,引导她将紧贴着我肌肤的最后一层布料揭下。上衣被光了。仅剩零星的水渍挂在房上,凉气一丝丝沁入,暴在外的肌肤上冒出了一层皮疙瘩。阿照正盯着我的口,她脸上也骤然浮现出一层夕霞的红晕。

 “怎不说话?你不是做过比这还荒唐的事吗?”她满是汗的手掌正搭在我的房上,她的‮体身‬轻颤着,眼见悬于她眉下的分明就是迫不及待的神色。

 “也好,一切罪错皆在我。”她应当是端着释然的脸色吻了过来,那只同样生着茧的左手有条不紊地捏着我的房。我也将她的衣服了下来,最后搂上她的后颈,引着她把我倒在榻榻米上。

 “这件袴…”她没解掉我的绯袴,眼下她正将裙裾起一半,打算把手伸向我的腿间。可不知为何她又改变了主意,她用中指贴上我的‮腹小‬,逐步向下滑去,在戳到‮处私‬时突然用力捅了下去。

 “啊…”“这样不好吗?”她隔着绯袴起我的部,我不由得呻起来,但我又摇起头,接着再度与她接吻。我将润的舌头伸入她口中相互绕,她的指头也在我的部打转。

 衣服会被弄脏吧…这已不是我如今要考虑的事了。阿照的手指在部四周缓慢摸索,直至赤红的布料在爱的纠下粘在我上。部正中的细已在布料上凸显出来。

 被裙子遮盖着,一直立的凸起便不明显了,她用两指夹起布料的一角,绯袴的布料稍硬,至少比人的皮肤要糙些。

 但越是这样糙的‮抚爱‬越能给柔软的凸起猛烈刺,细小又感的软被布料反复弄,整个部都被‮抚爱‬到麻痹。

 ‮身下‬的浆汁源源不断地渗出着,我也把‮腿双‬分得更大。可那绯袴依然服服帖帖地粘在我的部,阿照又顺着最深的沟壑往下方探去。

 “这些年来,你倒是未从有所改变。”绯袴的前摆被爱了一大片,先前虽未淋到太多雨水,现今却被我‮体身‬里的水浸透。

 “这不都是…你的责任吗…”我咽下忽高忽低的呻,努力从喉中挤出一句话回应她。隔着布料,阿照又摁起我的口,‮密私‬之处仿佛在反复开合着,只等待被她的手指直接侵入。

 “是在说你的样子…并非是那副样子…”她霎时间语无伦次。而我原以为她是在调侃我如此高涨的模样。同最为在意的人合时,我哪里还能控制自己的望,必然是只想将自己靡的‮体身‬完全展现给她看了。

 “你一直住在哪里?是在山名的领国吗?”她的手仍在部间前后动,步调慢了下来,由此我也能吐出些平常的话语来。

 “看来,你知道的事比我想象的要多。”“因为我清楚你绝非寻常之人。”她突然并拢两指,朝沟壑深处下,我的小将布料起,爱透过绯袴沾上她的指尖。

 “是在…播州的姬路…离这里不远…”强烈的刺使我眯起双眼,眼角也淌出‮奋兴‬的泪滴来。

 “据说那座城非比寻常,只有那地方才配得上你。”做过充足的前戏,阿照终于扯下挂在我间的凌乱绯袴。没有布料的阻碍,她再抚上我的时,那黏滑的水声也取代过一直以来盘桓于耳侧的雨声。

 “那就与我…一起走吧。”我支支吾吾地讲着,像是要反驳我一样,阿照把手指捅入甬道中,但她并未再向内刺去,而是用指甲盖蹭着我的道壁。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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