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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真好,虫娘
 谢重山正心猿意马,心思全系在她是关心而非拨的‮摸抚‬上,哪里顾得上听她说什么,随口应了几句,便又盼着她能再多摸几下。谢琼当他是疼得厉害了。

 “家里又没有药,不如出去买点药膏回来抹一抹。你等一等,不会很久,我马上就回来。”她心里莫名愧疚,找出伞就打算到巷口附近的药铺去。

 可谢重山又扯住了她的手腕,不许她离开一步。“别走,不用药,你再摸…再就能好的,从前谢家的师父都是这么给我的。”

 他坐在软凳上望着谢琼,眸中晕染成黑柔柔一片,微的眼睫搭在眸上,乖巧诚恳的似从来都不会骗人的小兽。谢琼信了他的鬼话。

 也不再想着去药铺,只绕到他身后,轻轻替他‮摩按‬起来,掌下是少年温热的肌肤,还有他不知何时又冒出来的汗珠,谢琼忍着莫名的羞意了几下,便开口催促:“好了没有?”谢重山只沉着气轻哼一声。

 才又小声道:“没好,还得…还得你吹吹才行。”***吹吹?这也是谢园那些五大三的武师傅们教给他的?难不成每次他受伤,都还得那些武师傅们替他吹吹才好?这不是拿她当傻子哄?

 谢琼的羞意戛然而止。掌下火热躯体主人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他想戏弄她,想亲近她,想拨她,他同她一样想到了那些不该想的事。

 屋中沉闷的空气黏稠起来,暧昧像游鱼般在两人身周摇曳。噼啪噼啪的雨打芭蕉声忽而隐去,耳旁倏忽间便只剩下自己‮体身‬里血奔涌的音。太安静了。

 安静到她能听见手下半少年的心跳透过被她触的那寸肌肤,一颤一颤地传过来。谢琼红了耳尖。不知廉的少年侧头对着她眨眨眼睛,依旧用着那虚弱却暗含默默情意的嗓音开口。

 “虫娘,还疼…”他脖颈上的汗珠悄悄往下滑,擦过她或许细细‮摸抚‬品尝过的锁骨,又沿着身上怎么擦也擦不净的痕,吻过她指尖或许捏过的茱萸,划过肌理分明的‮腹小‬,最后隐入他身上仅着的玄衣袍。

 原来他是在引她。谢琼忽然发觉谢重山眼眸中滚烫炽热的情愫变成了钩子,勾得她心神失守,脑中轰然一片。朦胧中只听到自己细细的声音:“急什么?我替你吹吹就是。”

 她俯身启,轻轻替他呼了几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来不及懊恼,少年便又转过身握住她的手。

 “虫娘…”他将她的小字唤得千回百转,似乎从很久很久之前便开始这么唤她。“还是不行,不然你再帮我…好不好?”帮他什么?谢琼只红着脸作懵懂不知,任由谢重山用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掌心摩挲。

 “你要是不开口,我便当你同意。既然你同意,那我是不是就不用蒙上眼睛了?”谢重山步步近,牢牢锁住怀中人双臂。

 亲眼瞧着她别过脸,颤着眼睫,咬点了点头。天地陡然倒转。谢重山掐着谢琼的将她抱起,又放倒在或许还留着两人体温的榻上,视线之间涌动的情意宛如实质,随着他的指尖爬上她的‮体身‬,将她被雨打的衣衫一一除去。

 他也掉了那间早该掉的袍衫,俯在她身上吻她,就只是单纯的吻,少年灼热如他眼中情瓣在谢琼连,叼住了便细细品尝起来。

 不同与上次的舌相接,这个吻从一开始便毫无戒备,只有沉浸在浓浓意里的少年人的渴切。舌头挨在一起便不肯分开,只在与彼此的‮擦摩‬间分享着下游戏的乐趣。

 谢重山于是不必再用手钳制住谢琼的脸颊,只落在她被他剥去衣衫,撕开小衣的赤身躯上。

 “轻点儿…”谢琼在谢重山重的息里推拒。他太心急,捏住她的就开始弄,忘了自己还没替她解决过那对软里充涨的水,一便弄疼了她。

 “虫娘。”谢重山只爱怜地唤她,不敢再用力,只轻轻握着开始挤弄。窗外落着雨,芭蕉树叶在倾天的雨里颤了不知道几颤,墨枝条舒展不开,便只能无力的承受着暴雨的摧。有不知名的云雀落在屋檐下躲雨,歪头梳理自己被沾的尾羽,又悄悄凝望着水碧天青的雨空。好雨知时节。

 ***谢琼也知道谢重山要她帮什么忙了,不过是与他一起白罢了。未过午时,即便外头天色昏沉,可两人终究算是大白天里便除去衣衫滚到一起,他还要她低头看,看他也看自己。

 “你看。我发觉你情动的时候,这里水尤其的多。不需要我用力挤,轻轻一出这么多。”谢重山从她上离开,又伏在她前,还兴致演示起来。

 他笼住一只儿,拿拇指挑弄着粉尖翘的尖,变戏法一样低笑着在上头吹了口热气。谢琼只觉得身上一阵酥麻,尖处果真听话地涌出一大股汁,四散着淌开,沾了谢重山的手指。

 “看,我说得没错吧,嗯?你果真很喜欢这样。”谢重山不扮可怜时的言行尤为可恶,他见着出来,却不凑上去继续喝,而是当着谢琼的面沾着她水的手指。

 “别胡闹,你太过分了。”哪有这么戏弄人的?什么时候他比她还要了解自己的‮子身‬了?颊上的绯红早就出卖了谢琼的羞怯,她却还强撑着呵斥,要谢重山收敛一些。

 “过分?这就算过分了吗?虫娘…明明之前再过分的事儿都做过,你全忘了吗?”谢重山要将“过分的事儿”

 重演上一回,要让谢琼看着他是如何过分地待她的,他沾着她的水做润滑,稍稍向下便摸进她的里,在层层裹裹的中搅弄起风雨。待手指探到最里头,便屈指一顶。

 “啊!”身上最感处的刺令谢琼不知所措,口中又只剩下呻,她气着,脸颊红着,‮子身‬颤着,小被摸出叽咕叽咕的水声,却还要被谢重山用那种…那种偷瞧过她无数次的眼神看着。可谢琼不能躲。

 她只能看着谢重山含笑在她里刮蹭,用手指去探索她的要害之处,找出来便死死按住,非要她在他手上先死一次。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看着你。燃香楼那夜你不愿看我。后来你又非让我蒙着眼睛,虫娘,你好狠的心,你说过分的到底是谁?”他贴在谢琼耳边,含着她的耳垂,模糊不清地控诉着昔日她对他的躲避。谢琼还在躲,躲着谢重山的手指和他即将赋予她的快乐,她自觉无力承受。

 愉太过便会得意忘形,作出放的事,被他哄着说一些羞的话。可已经承受不住,褶们讨好谢重山的手指,被略一挑拨就了底,还哄着自己的主人也朝他献媚。嗯…明明就是你,别…求你,别弄了。好,我要…嗯哈…”被香药滋养过的‮子身‬极不争气。

 即便早就遭受过谢重山这般的挑弄,还是早早就热成意的泽国,上头的汁往外冒,下面的水也跟着全涌了出来,“真好,虫娘,你叫得真好听。”少年在她耳畔低,蓄势待发的丑陋也已抵在她‮子身‬外头,只等他。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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