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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就像只无舵小舟
 他还在她身上摸索,在谢琼有与没有都一样的抵抗里摸索进她的小衣。直接触摸她那双他早就弄过无数次却总也不腻的。上头渐渐渗出来的汁又蹭到他的指尖,黏腻暧昧却总叫他不舍。因为谢重山太了解谢琼,太知道她就是没办法拒绝可怜时的他。

 所以他继续扮可怜,要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好处。“你够了!这种事怎么能比?我跟他…我跟你,总是不一样的。我那么唤他,只是我们有一起长大的情分…”起码崔泠跟她从来没有过如此狎昵之事。

 再说当着旁人的面叫他“小山哥哥”这怎么可能叫得出口。谢琼生怕外头守夜的侍女发觉她帐中不堪,下了狠心要将谢重山推开。可谢重山只贴得离她更近。

 “情分?”谢重山声音硬起来,握着她高耸双的手也停下。黑夜里他望着她的眼睛里似有一团火,又似乎只是一汪水光。

 “到底是你先遇见的他,还是我先遇上的你?就是论一起长大的情分,那也是我跟你更亲近。虫娘,难道你竟没一点良心?

 明明我在旬的时候就已经跟你结识,还是说,你也看不起我,觉得我不过是个卑之人,不能同他崔家堂堂郎君相比?”说到后来谢重山的声音低下去,似乎自己也觉得这样的比较实在难以启齿,难堪地让他委屈起来。

 “不是…”谢琼连忙哄他,或许从前她那么觉得,可现在…现在谢重山在她心里是什么位置,她也弄不清楚,或许比崔泠低,或许比崔泠高,又或许是在一个独独不能与他人相比的位置。

 情况倒转,榻之间一念便是另一种天地。谢重山角,得了好处的手掌还是按兵不动,只隔着昏暗的月光锁住在黑夜中便独属于他一的谢琼,继续用极低的声音向她邀宠。

 “不是?那就是说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对!有你。”即便谢重山看不见,谢琼也还是连连点头,白里愧疚又翻涌上来,年少无知时对谢重山的嫌恶直接让她落了下风,甘心受他摆布。

 “那…是你说的,管教我是你的事,我要你现在就‘好好’管教我,你愿不愿意?”谢重山凑的不能再近,仿佛已经咬住了谢琼的耳朵,说出来的话能钻到她的心里去。

 “…”谢琼只在心里偷偷骂了一声“人”***但她很快就把这句不恰当的辱骂收了回去。比起人,她更应该称他是混蛋。所谓的管教他惩罚他,其实不过都是他熏心之下与她‮情调‬的把戏。

 “虫娘。今我就是用这里吹的口哨,教唆的阿宝。”谢重山启贴过来,意在向谢琼索吻…不管她同不同意,他都已经光了钻进她的被窝,如今就是她不想吻也得吻。谢琼只能吻他,她伸舌,试探地弄上去,学着从前两人亲吻时的模样,在他上齿间连。可女子的试探终究太温柔太迟缓。

 那点温柔并不能填平谢重山心里的渴求和焦躁,他早就受够了毫无指望的等待和复一的渴求。当他的等待真的变得有意义的时候,他却丧失了等待的耐

 “不够,这些还不够。”谢重山开始撕扯谢琼身上的小衣。齿相依间他息着,哑的声音在谢琼听来犹如哭泣,更似撒娇。

 可明明她已经如他的意,他还要哭泣渴求些什么呢?“我的心就是想着要戏弄崔泠。可你从前已经惩罚够了它。你从来不看我,从来也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谢重山握着谢琼的手贴在他腔外,要她感受着那里一下一下只为她而跃动的心跳,似乎只要如此她就能领会到他的痛苦,但谢琼却是从他急切的动作中领会到的。

 这个时候她除了自己也没法给他别的,只能像宠溺幼犬一样,期冀用别的他感兴趣的东西来缓解他的痛。“你摸摸我这里,我现在都知道了。我心里想的人也都是你。”她说的是心,却握着他的手按向自己柔软丰润。

 正在怀里等待采撷的儿。“你可以摸摸,也可以。”她试着用自己的‮体身‬引谢重山,却弄不清谢重山想从她身上讨要的从来不仅仅是浅薄的爱,他索求的一切在她这儿模糊地落了空,她还给不出他想要的答案。

 于是谢重山只能一遍遍问真的吗?一边温柔的吻上去,将谢琼口中只是为了哄他而吐出来的话给堵下去,他吻得温柔,动作却越发暴。一边是对她的独占和对另外一个不在场男子的嫉妒,一边是不能强迫伤害她的温柔。

 这些矛盾落在谢琼身上却成了无可抵御的绵,她逃不开谢重山的锢。衣衫扯着扯着他就将她推到一侧,手臂自她身后穿过她的膝弯,轻轻抬起,而后‮子身‬也贴上来。

 “再抬高一点,虫娘。”原来他是想用这个姿势。可他怎么会知道这样能…无须谢琼多想,息中的少年已经而入。

 方才‮抚爱‬中的汁还不足以让花毫无负担的承受他的进攻,谢琼不免疼出声来,夹杂着呻同他抱怨:“轻点。”

 可谢重山只着她的后颈安抚,如兽类般确定着自己对她的掌控,动作却一下比一下暴。明明说是让她来管教他,他却开始自顾自惩罚她。

 少年的卵袋拍打在她上,深入她‮体身‬的进出之间甚至擦着她的核,合之处的黏不知道是谁的东西,总之很快就把褥弄得一塌糊涂,他还能从背后伸手过来她的儿,他主导着今夜的绵,谢琼除了忍着息和呻就什么都不用做。

 只是偶尔她也得担心上一声声的拍击声是不是会惊扰到外头的侍女,再让她与谢重山的媾和见了光。只有谢重山天不怕地不怕,只怕她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

 “虫娘,哈…舒服吗,我从宫图上学的,那个崔泠会为了你看这种有辱斯文的东西吗?只有我能伺候得你这么舒服…”***“嗯…你能不能别提他?”至少不要在她快要在他的干下出身来时提崔泠的名字。

 崔泠如何她不关心,如今拥着她着他的人明明是他。“不提就不提。”便宜已经占尽,谢重山却还是委屈地哼出声,就连被她柔软夹着都无济于事,他只能换种方式让她知道他的委屈。

 “虫娘,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学,什么都可以做。只要你想的东西,我就算拼了命也会取了给你。”

 谢重山息,恨不能将自己的心刨出来给谢琼看,“世上要是有人对你好,我还能比他好上千倍万倍。”明明在榻上,何等山盟海誓说出来都可能被当成一时玩笑。

 他却还是把心里话说给她听。“嗯…那你轻一点,今天晚上就先放过我…哈…行不行?”谢琼反正是不行了。换了姿势后她看不见他。

 感觉却比两人四目相对时更磨人销骨。从后侧进来时她有种几乎被贯穿的感觉,顶撞又一波比一波剧烈,她就像只无舵的小舟,只能在汪洋中被谢重山操纵着生死。偏偏她还不能大声骂他。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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