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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那些千金小姐
 她也迟早会意识到她所仰慕的父亲对她的爱甚至不如她看不起的他,那个时候,他的爱也同样成为她黑暗世界里不得不抓住的一点光。

 他会得到她,他说过,他们是彼此相依的。这是姜泽一个人的痴心妄想,当然,但凡姜见月丧失一点性格中的特质,他都有可能会得逞。有关质疑、反抗与思考的特质。

 ***姜见月发现,姜泽再一回来,耳后的红痕就没有了,尽管现在。她的目光依然是赤的。这说明,他刚才的尴尬与不自在,只是因为他在别人面前初次赤,而不是因为他正在被她凝视着。

 姜见月是有些迷茫的,她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凝视毫无用处,这让她烦躁。姜泽倒是颇为柔顺地请示,问她想在哪里做?

 “去上。”她道,他想要过来抱她。被她避开了。她厌恶地看了眼姜泽身上的肌,她比姜泽要矮,也没他锻炼得勤,所以他能轻易地抱起她。

 “你身上的真是丑死了。”姜泽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只把她的这点抗拒当作在耍小孩子脾气,“我又没练成像那些武夫一样肌虬结的样子,这种穿衣不显的身材分明是时下最受的。”

 “我倒不知道,你这有什么好受的。”姜见月不知为何有那么多女人爱男人魁梧的身材。是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喜好,但是她观周围女子大多偏瘦,就是妇人发胖了。

 那也是棉花一般蓬松的胖,都是毫无力量的。客观来说,姜泽的身材确实是不错的,身量颀长,肌属于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

 可无论如何,一个健硕男人给姜见月的第一感觉就是充满威胁,因为她比拼不过他们。“意味着男人能保护住她们。”姜泽见姜见月自己往上横着一躺,遂踩了踩脚踏,“我就蹲这?”姜见月点了点头。

 她还在想,保护?为何见着男人第一反应是要被保护?姜泽跪在脚踏上,脊背却得笔直,这一跪给他跪出了什么喊冤受屈的架势。姜见月狠狠往他肩上一踹。

 他一吃痛,实在没法不弯‮身下‬子,她就喜欢看姜泽这种上秒还在装腔作势,下秒就立刻破功的样子。

 姜泽着肩,脸上的淤青还在,肩上又多了一块,他暗自告诉自己要心平气和,保护,是保护没错。姜见月终将受他保护。被保护者意味着弱小,保护者意味着掌控。因此。

 他应当包容姜见月这点不成气候的小小反抗,他想得可真远,哪怕现在是他屈从于她的身下,他也能依靠对未来的幻想调整心态。

 怪道永平侯会喜欢他,本质上他们是一类人。姜见月子,但裙子却没有解开。姜泽就光着‮子身‬跪在她张开的罗裙前。

 这罗裙仿佛一个无底,要把他进去,死无葬身之地一般,他徒然一悚,再定睛一看,就是一条罗裙而已,伸出姜见月的两条腿。可刚才那诡异的感受还是影响到了他。

 他没法告诉自己这是景。“直接吗?”他略有迟疑,他怀疑姜见月这么淡定也许是她根本就不懂,“至少…”

 “直接。”她开始不耐烦,“干嘛这么多废话。”她已然读懂他的未尽之意,冷笑道,“我难道不比你清楚,需要的只是你的舌头而已。”这一句话打破姜泽内心的种种建设,他有些屈辱,却不得不低下头。姜见月似乎没有起裙子的意思,他顺着钻进去,黑漆漆的裙下,什么都看不见。

 这和他所想象的爱截然不同,她的裙摆落到他的背上,一块布料的重量而已,却让他清楚地意识到他现在正在一个女人裙下。

 “迢迢,我看不太清。”裙下传来他闷闷的声音,“你把裙子拉起些,行吗?”“你要看清做什么?就往那处就行了。”姜见月闲闲道,目光落在两腿之间,罗裙盖住他半个‮子身‬。脊椎从裙下伸展出来,最后没入他撅起的部,她笑了笑,心情好了起来。

 ***感受到姜泽的脸贴了过来。一种新奇的感觉,她的腿从姜泽的肩上越过去,一用力就会到他肩上的那一块淤青。

 在迟疑中的姜泽被这突如其来的痛感给惊醒,可眼前却是一片昏暗,他试探地去亲吻,却亲吻到她的发。姜泽实在没有办法欺骗自己说发的触感是柔软、使人‮悦愉‬的,他纵然是养子。

 在外却是实打实的侯府公子,他除了在永平侯、姜见月、宋嘉玟面前伏小做低,其他时候都是高傲矜贵,何曾有这样屈辱的时候,他的瓣向下移动的同时,张开了一条细细的,舌头就通过这条细细的着。

 这样不至于过分刺,又能带来快。姜见月在裙子外指挥着他上上下下,好让他能够到让她满意的地方。

 她紧绷的‮子身‬渐渐放松下来,开始享受这松软的舒适。滑柔软的舌,和那些死物不同的感觉,一种新奇的感觉,她感觉到自己开始润,快也在堆积。

 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爱,但姜见月并没有太多心理上的触动,她的灵魂像是从‮体身‬里飘出来,凌于虚空。

 她似乎看到自己躺倒在上,身下的罗裙兜住姜泽半个‮子身‬,仿佛是一张网一样死死地兜住他,她的两条腿,也像一个钳子,卡着他的‮子身‬不让他动弹,她好像是一个正在进食的狩猎者。

 而姜泽光着‮子身‬,因为咽的动作而动着,像一条虫一样在动,他闷出了汗,汗水浸得他的肌透亮而有光泽,姜见月并不太喜欢男人有肌,但总比有赘好,她的脚跟在他的尾椎部位摩挲,刺得姜泽浑身一颤,他在这黑暗中恍惚,怎么可能不恍惚?他是第一次。

 他的嘴下正是女,这本来只是一个词,他对这个词曾生出许多污浊的想象,无非是用身下的男狠狠入。

 而现在,他终于接触到这个幻想,可这个词并没有变得具有实体,因为他还没能清楚地看见全貌。这爱的现实也和想象不同,他的男空空垂落,一点快都无法得到,却不得不用舌头去足姜见月。

 姜见月身下的水丰沛起来,因此他不可避免地吃了好几口,说实话,他不知道这体和嘴里刚才的血,哪一个更令人作呕。这是他第一次爱,然而并不使人满意,在这个黑暗的裙下,他什么都不能看清的狭小空间。

 姜见月的‮体身‬上没有任何芳香,他猜她熏香、香料是一点不用,正因为没有任何一点芳香,所以全部是人体本身的味道。这才更使人恶心,他觉得姜见月像是一个野蛮人。

 她美丽的外衣下,完全是一具野蛮的躯体,尤其是她腿上的肌,那贴着他背的小腿,在每次用力的时候都能使他感受到姜见月肌发力的形状,贴着他脊背一鼓一鼓,每一次发力都使得他肩上的淤青刺痛,他猜想,唯有她是这样的,那些千金‮姐小‬们,哪一个走动起来不是裹挟着一股香气,似弱柳扶风。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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