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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才回来禀告
 她锁骨上还有他昨夜出的红痕,好像昭示着她的归属,等到将芦晚的衣物全部剥下,她才恍若初醒,微微有些战栗。

 等着盛雪霰下一部动作。盛雪霰提起笔,在她前转圈。笔是上好的湖笔,狼毫触感在她前游走,裹着冰凉的墨汁,她有点退意,往前躬了躬身,想钻进盛雪霰怀里。

 面前的男人已经来了兴致,一只手钳着她的肩,让她前进后退都不能,另一只手握住笔,从她前一直画到腹部,略过间时。

 她感觉一阵酥麻,从脊椎升起的快直直传到头皮,连脚趾间都在用力,向后仰倒,全靠着盛雪霰抓着她肩膀的手才没让她顺势倒在桌上。

 她的前腹间都留着红痕,白无暇的肌肤没有任何画纸能比得上,盛雪霰眼神幽幽,轻轻将她放倒书桌,俯身看她‮身下‬已然润。从桌上取了另一只没浸墨的笔。

 在她下轻微扫了扫,芦晚浑身紧缩,想加紧腿却被盛雪霰分开,他一只手掌着她‮腿大‬内侧,另一只手握着笔,在外轻轻扫着,笔尖逐渐被出的津,慢慢沉重起来,划过户时还有水渍。

 看着芦晚失神他便喜欢得紧,俯身亲她,刚一贴近,芦晚的舌头便向他嘴里钻,仿佛归家的小鸟,要在他嘴里找到栖息地。盛雪霰一只手在她前‮弄抚‬,从前划到后,又慢慢‮摸抚‬上膛,另一只手抓着笔一直作怪。

 在花前微微探进,又退出。两相加,芦晚根本没法抵抗,很快全身都粉起来,衬得先前前的画迹更加鲜。“晚晚。”盛雪霰凑在她耳边叫。芦晚感觉盛雪霰要把她魂都勾出来了。伸出手勾他的脖子,毫无章法地吻着他。

 亲的盛雪霰满脸润,盛雪霰面上笑的温柔,手下却不留情。笔尖探入口,在里面左右扫弄,芦晚无力抵抗,只能面上讨好求得盛雪霰好好待她。盛雪霰享受她的献吻和求饶之语,却不肯放过她。一只手抬起芦晚的脚,让她‮身下‬漏得更加彻底。

 同时将笔再深入一些,侧脸去亲吻她的腿,用牙轻轻厮磨她腿。温热的呼吸扫过,芦晚感觉身下更了。偏偏盛雪霰嘴上还在说:“这么多水,笔尖都不下了。”芦晚臊得说不出话,说出的话语也是破碎的娇

 盛雪霰将笔轻轻抬起,留出一点空隙含入口中。笔杆很硬,笔头却是软的,芦晚感觉‮身下‬感觉很奇妙,盛雪霰却打破这微妙平衡,起她的花蒂。柔软的舌尖略过花,芦晚绷起脚背,想挣扎。

 但盛雪霰的手如钢筋般,握着她的‮腿大‬,让她动弹不得,倒是‮动扭‬间更方便盛雪霰作,舌尖挤着笔杆一起进了花里,左右弄,笔杆也一直着。

 在双重攻击下,芦晚很快缴械投降,涌出的热彰显她到达顶峰,盛雪霰来不及起身,高出的水都洒在他脸上。

 他倒是面带笑意,芦晚看着他伸手将面部的润擦了擦,又手指,想要侧过身去不看他火热的眼神,却被他掰过身,换了一个火热的吻。

 “白,督主好手段。”芦晚趴在盛雪霰肩头,咬住他肩头,闷声闷气地说。盛雪霰轻笑出声:“不是晚晚要的吗?”

 “哼…沐浴去。”芦晚抱住他的肩,两脚环住他的身,指挥盛雪霰去了浴房,在浴池里,又被盛雪霰一双手勾得失了神,攀着他的肩求饶,盛雪霰嘴上答应着不作弄,手里动作一刻不停。事后芦晚气。

 看着站在浴池上穿衣的男人,哼哼了一声,又浸入水中。***芦晚清净日子没过几天,就有宫人偷偷摸摸来报,说李景和请她去云山别院小住一段日子,宫中鲜有人知晓行程,让娘娘放心。芦晚脸都黑了。

 她还想趁这些时间直接策反盛雪霰,谁知道李景和在御书房想四五天想出这么个馊主意。盛雪霰回来时,也知晓了这个事,不过他是替代护卫的作用跟着去。

 除了原来那一队人马,李景和还要求他再调三支队伍来,轮值守。芦晚蔫蔫地坐在贵妃榻上,手里是一朵干花,梨奴看她心情郁闷,拿给她解闷玩,在她手里捏来捏去,已经不成样子。

 “盛督主。”芦晚看着他进来,语气幽怨。盛雪霰也不愿意让芦晚去,只是李景和当即就拍板,不管底下言官哗啦啦跪一地让他三思,切莫因为妖妃误国。妖妃,盛雪霰想起宫里那个女人一颦一笑的样子,倒也形容的贴切,特别是她幽幽喊他盛督主时,感觉骨头都有些酥麻。

 “无事,我会陪着你。”盛雪霰拉着她的手安慰她。“他倒是会找事,丢下满朝文武就要溜去别院。”芦晚的不满溢于言表。

 但李景和时间排的太紧,明便启程,她来不及找应对方法,“还有其他嫔妃同去吗?”盛雪霰黑着脸:“没有。”芦晚靠着盛雪霰,道:“盛督主,到时候你可要帮我。”

 在自己寝宫里焚香下药容易,到了别院不知道具体行程,万一李景和贪生怕死的紧,让十几个护卫贴身守着,那自己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而且,李景和要是和她一起出行时死在别院,自己是逃不过殉葬这一劫。盛雪霰不知道每次侍寝时芦晚是怎么糊弄过去的,但他还是答应了下来,只是想着芦晚又拉着李景和的手卖乖。

 就生出弑君的心思,更别说伺候芦晚给李景和侍寝,他食指微动,想要盘弄一贯把玩的佛珠,才想起早就被芦晚拿去。

 “别担心。”盛雪霰环抱住她,承诺道。第二天将破晓时,梨奴轻叩房门提醒芦晚起。芦晚整个人昏昏沉沉,几乎‮夜一‬没睡。盛雪霰仿佛很亢奋一般,整夜抱着她,细密吻遍她全身,折腾一遍又一遍,她已经哑着嗓子叫不出来了。

 才闭眼片刻,就到了起的时间,她‮体身‬虚软,眼皮子沉重地抬不起,任由盛雪霰扶着她穿衣。从最开始的不敢睁眼去帮她拿肚兜,到现在还能站在衣柜前选出花样,盛雪霰确实适应很快。

 梨奴扶着芦晚上马车时,芦晚一张小脸雪白,梨奴急忙向李景和告罪,说瑶妃娘娘染了风寒,看着芦晚不住地咳,李景和也有些心疼,想要伸手亲自扶她进马车,盛雪霰适时劝告:“陛下,瑶妃娘娘风寒严重,若是将病气传染龙体就不妙了。

 不若等到了别院请太医诊治了再与陛下同处一室。”李景和摸着芦晚的手都有些烫,着实是病的不轻的样子,加之芦晚自己也诉苦,说没抓到贼人夜不能寐,被风一吹就染病了。

 李景和还是没强求,让芦晚去了后面一辆马车,还吩咐盛雪霰去请太医一同前往。盛雪霰得令就去了。李景和看着芦晚病恹恹地爬上后面的马车,有些不耐,但终究没说什么,转身上了马车。芦晚进了马车,帘幕放下,便靠着梨奴睡觉。

 梨奴帮她整理好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些,同时备好药丸,好在到了别院后继续装病。中途停下,李景和差盛雪霰去送了一盘糕点给芦晚。

 盛雪霰趁没人注意时钻入马车里,被芦晚抱着亲了又亲,将嘴角糕点渣擦了个干净,才回来禀告,说瑶妃娘娘还是病恹恹地睡着没醒。李景和觉得芦晚有些扫兴。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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