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刚经了点情事
四月中旬的亲蚕礼上,燕王妃在大殿上虚扶着皇后的手陪侍在她身边,俨然一副储妃的样子了。
依样画葫芦学着从前杨氏的做派,倒也教人挑不出半分毛病来。晏珽宗这段时间心情都很不错,根本就没将燕王放在眼里。因为他的婠婠大约是想开了。对他的态度也好了很多,一如幼时一般温顺和婉。
有时他在皇帝的书房处理政务到很晚,皇帝以为他当夜在东宫处歇下,实际上他都去荣寿殿寻帝姬去了。
帝姬也会命宫婢们在炉子里温着留给他的宵夜,偶尔吃了什么还算可口的点心,也会叫人备上两碟子,送去上书房给皇帝和摄政王用。既然她如此柔顺。
他也如天下男人都有的劣
那般逐渐欺上了她的身,大约每三五
就要弄她一次,就像那夜在顺心殿一般,蹭着她的腿
处
出来,偶尔婠婠心情好的时候。
她也会半推半就地用那一双纤纤玉手帮他
弄出来,每次这时候她都会紧张地闭上眼睛,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让他忍不住偏偏更想去欺负她。
她对他好了,他做事也有分寸,不会在没…没给她名分的时候就让她在自己身下失了身,再也没将她扒光过,只是隔着一层衣料慰抚而已。
帝姬的精神比前几年好了很多,以往春天她总是犯困打懒,人也倦怠着,可今岁
夏之
以来,她却很少再贪睡懒觉,反而常常很早就去给皇后请安,让皇后亦惊奇不已。
故而难免又教训她不可懈怠,早
把出降时要用的绣品准备好。桂姑姑紧紧盯着她,让她把她的元帕和一些赠给婆母和婆家宗妇的手帕都抓紧时间先绣好。婠婠索
也不再问外头关于储位的口水纷争,一心只扎在自己的事情上。
宫内有皇家御用的藏书阁,她闲暇时候便到那里面去看看书、帮着太学博士们整理一些史书典籍之类的。
这阵子心静了下来,子身也不再那么虚乏无力了。偶尔晏珽宗会带她出宫,让她以“陶沁婉”的份身陪陶家人吃饭闲聊,以确保在陶家众人的心目中,陶沁婉这个人的确是实真存在的。
一个多月以来,逐天客来往飞了无数遍,带回了好几封大殿下的家书,看他果真一路平安顺遂,婠婠悬着的最后一颗心也卸下了,不过说来奇怪,她的未婚驸马陶霖知倒是很长一段时间什么东西都没再给她送来,也没给她写过什么书信。
婠婠虽心下有些怅然,但是一则为了帝姬的自尊、二则为了顾及晏珽宗的妒火,她也没说过什么,从未表现在面上,后来某
无意中听小余子说起,说是陶家二公子被调去陕北出了个外任,大约半年之内是不会回来的了。某
,皇后再度特意将婠婠叫到了她宫里。
为了在朝堂上为燕王夺储立势,皇后近来与朝臣联络颇为频繁,好似有了干劲、人也精神了起来,故而她又撑起了自己的威严和凤仪。今
她唤婠婠来,也是为了一件大事的。
“我的乖女儿,你长到这样大,母亲为你的前程盘算了多少年,从未舍得叫你受一口累的。”婠婠不明白皇后为何骤然如此开口。
但还是恭顺道:“母亲说的是,母亲的苦心,女儿全都知道的。”她看见皇后用脂粉细细装饰过的那张脸上充满了算计的疯狂:“我知道这阵子你对他虚与委蛇地应承着,也受了不少的苦头。我的女儿,若不是母亲没用,也断然不会让你去受这样的苦楚。”
帝姬连忙说不敢。皇后拉住了她的手:“母亲这小半年来痛定思痛,已想到了一个绝妙地除去那逆贼的法子。只要你帮母亲一个忙,母亲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婠婠,他还算信任你吧?”
帝姬的眉眼一惊,不明白皇后何出此言,可是母亲的谋划,她终究还是要帮着自己的母亲的。
***转眼便到了端午,也是一年之中的大日子。皇帝尤爱端午,每年都要办上热热闹闹的龙舟赛,而且每年过这个节也都不在宫里过,而是在宫外的昌宁行宫里面。
今年诸事繁杂,皇帝在皇后的建议下就将此事交给了燕王去办。燕王初当大任,自然是五分得意三分张狂两分庸懦无为的,只是在皇后的扶持下,总算是有个人样,不至于叫外人看了笑话。
五月初的一天夜里,晏珽宗又来寻婠婠求
,那夜婠婠格外
合他,直到弄得一双手都酸麻了才让他
了出来,还格外恩准他
在自己的肚兜上,一大滩浓浊几乎都渗到了她的
上。事毕,他叫来热水为她擦拭体身。华娘低垂着眼睛,闻到帐内的味道也不敢面
怒
。
她曾经是有夫有子,只是丈夫早早病逝,不到三岁的儿子也被过上了那疫症早夭,她从此守了活寡。
也不愿再嫁,反倒一心服侍帝姬,嘴上虽不敢说,可心里早已把她当成了亲女儿,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些的。眼见帝姬一
叫他这样侮辱下去,还要在帐内作柔婉之态妩媚奉
,她便心痛地不能自已。
月桂告诉她,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皇后娘娘劝帝姬暂且哄住了他,是留着有大作用的。华娘不知道皇后娘娘究竟在盘算什么,她知道身为人母,皇后娘娘比谁都舍不得帝姬,可是她既然这样做了,就必然有她的道理,她只盼望着帝姬早
出降,摆
了她那虚伪兄长的魔爪。
晏珽宗接过华娘递来小心拧到半干的热帕子,华娘忍不住念了一句:“王爷,不如还是让奴婢来服侍殿下吧。”摄政王摆了摆手让她退下,她心痛极了。
又忍不住边往外走边念了一句:“殿下的子身娇
,您给她擦子身的时候要轻些,若是闹得晚了。殿下的觉又睡不成了…”
殿下睡不成觉,子身就虚乏,虚乏了,也不爱吃东西,不吃东西就会消瘦…清理完了她的子身,晏珽宗发现婠婠今夜却并无困倦之
。
他心
,问道:“再弄一次,成么?”婠婠一把推开他,笑了笑拉着他到自己的衣柜前,说是让他看一样东西。晏珽宗定睛一看,却是八件衣服,四套男子的,四套女子的。
他看了看婠婠,眼含询问之
,刚经了点情事,婠婠的眉眼里有着股说不出的媚
,她胡乱从
上摸了一件他的锦袍披在身上,乌黑的长发凌乱披散着,趁着一张脸格外的娇小精致。
“我考考五哥,你一眼瞧出这两套衣裳有什么区别没有?”晏珽宗懒懒挑眉:“
夏秋冬。”文人墨客相聚,往往煮茶论道便能在酒楼里坐上大半天,从早坐到晚也不觉累着。这几年不知是从哪里兴起的风气,一些附庸风雅之人中流行起了“一席三裳”的做派。所谓一席三裳。
就是文人在自己的外裳上绣着大片的梅兰竹菊或是桃花、芙蓉等草木花样。至席宴初始,衣裳上绣着的花朵是含苞待放的。中途他们会以更衣等借口离席,换上第二套衣服,此时衣上的花朵已然完全绽放,象征着聚会达到了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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