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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却不是爱人
 她的拒绝愈发惹得晏珽宗心火难消、恶沸腾,连带着一道蓬爆发的怒意和对那个人的嫉妒,种种情愫在他心头逐次翻涌,让他眸中一片赤,原本。

 他急急得几下扯掉了自己的带,想将婠婠的双手扣在她头顶然后绑在头上的,可是转念一想,他不绑着她,难道她就能挣脱了么?

 无妨,不过是几下猫抓般的反抗,于事上平添几分‮趣情‬罢了。于是他瞥了眼婠婠抵在他间想要将他推开的双手,低笑了下,将带随手扔到了尾的某个角落里。

 杨妃的丝缎寝衣在他掌下碎裂,婠婠咬着牙不想去看他的神情的动作,在‮子身‬完全暴在他面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轻声说了一句:“你怀疑我不贞。”只是因为一首诗、一幅画而已。

 他就据此大做文章,甚至猜忌她和陶霖知私下有什么不干不净的往来,像是一个抓到了自己子与人通的丈夫一般大发雷霆,可是这种怀疑本就是对婠婠的极大侮辱。

 哪怕晏珽宗说他是因为信不过陶霖知才会因此愤怒生气,可是说来说去,不过也还是因为他怀疑婠婠的贞洁,她生来高贵,从未曾在任何事情上遭受过旁人的怀疑的目光,也没有人敢用这种眼神打量过她。

 “你也不是第一次对我不贞了。”晏珽宗拽下她的肚兜儿,嗤笑了一声,“怎么还好意思和我说这话呢,嗯?”说这话的时候,他面前转过了数个画面。去年端午,她骗他穿上那件被动了手脚的衣袍。

 她当时是真的存了想让他死的心思,他去了彭城平程邛道之,她却借着文清公丧仪吊唁之事私下见了陶霖知,还让他抱了她。

 他一身‮腥血‬气地从江淮赶回来,结果却在她母亲的宫殿里又撞见了她与那人举止亲密,任他拥抱,她曾经收下过他送的礼物,每一样都小心翼翼地收好,后来他让她把那些东西扔了。

 她还一脸的不情愿和委屈,而他历来送给她的那些礼物,无不贵奢华、都是举世难寻的珍品,她却从不肯多看一眼。有些事情他故意装聋作哑不去想也就罢了。可若是细细回想起来。

 哪一件不直戳人的心窝子,扎得人的心口一片血模糊。这句质问果然怼得婠婠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去回答他。

 好半晌她才憋出一句话来:“你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对你忠贞不二,那是留给自己心爱的男子的。”她不开口还好,每每一开口了。

 就是气得他越发神智倒癫狂起来,她的肌肤雪白细腻如凝脂,摸上去如牛般顺滑,通体无暇。然此时,亦是这样的一片雪肤。

 在他的暴躁下被‮磨折‬出了一片片男子指印的痕迹。酒气倒灌了婠婠满脸,甚至整个大帐内都是他方才饮下的那几坛子烈酒的味道。

 婠婠蹙了蹙眉,偏过了头去不再看他。晏珽宗冷笑着抓住她两条细长的腿在自己上,他垂眸瞥向她腿心处的那一片柔之地,即便婠婠极力抗拒,身心合一的不愿意。

 可是等他用食指拨开那两瓣花瓣伸入内里的时候,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婠婠还是很快便为他润了。

 丝丝的水,顺着他的手指滴落下来,他轻佻地拍了拍她的瓣示意她做好准备:“嘴馋成这样,想必公主殿下的驸马平里的确是没本事能喂您啊。”还未到她完全情动润的地步,不过不打紧。

 就是要这般才更有意趣,他故意在她还不能全部承受的时候,将硬发的男子具抵在她的入口处,然后随着他的动作硬生生全部入了进去。

 ***在他蛮横没入的片刻后,婠婠的‮体身‬和大脑才像知觉终于反应过来了一般、后知后觉地感到的痛楚,她紧蹙着眉,仰首的动作使得眼眶中的泪珠自她的额心滚落至鸦黑发间,然后消失不见。

 她太紧张抗拒,未完全做好适应的身躯僵硬得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却又被他暴地打开。以往。

 他不会一开始就进得这么深、整进入的。婠婠的甬道窄小柔,其实最多将他吃下三分之二。再深入,就会顶到她脆弱的小子口,撑得她肚皮都像是要被顶破了一般痛…

 但如果是在充足温存的前戏之后、在她足够润柔软的前提下,这种痛中又带着一种名为舒的快在,所以一般婠婠也就不会说些什么,由着他去了,可是今天并不一样。

 ‮腿双‬被他分开到最大的程度,带给她极致的屈辱,他暴地整入,第一下就直接撞开了婠婠最深处的宫口,抵入她的小子内。婠婠浑身发颤,眼神都有些涣散了起来。

 她无力抵抗,双手惟有死死攥住身下的单,留下一道道暧昧惹人遐思的抓痕,凝白的轻摇慢晃,漾出靡波,嫣红的尖溢出了些许甜香的汁。

 一开始就是宫,这远远超出了现在婠婠的‮体身‬可以承受的程度。享受着她‮体身‬的温暖紧致,晏珽宗微微喟叹了声,怒意似乎被她‮体身‬的柔顺抚平了不少,可是垂目瞥见婠婠那副心如死灰的样子时,他血中的暴分子又蠢蠢动了起来。

 “公主,你的驸马可有这样喂过你?”他俯身扣住婠婠的下巴,定定地凝视着她面上的每一丝情绪波动,但婠婠并没有再理他。好歹在一起这么久了,她知道自己什么样的反应会让他更‮奋兴‬、更加火迸发。

 他喜欢她哭,喜欢看她生不得死不能的表情,希望她崩溃和求饶,她偏不。哪怕反抗不了,她也不会去合他。见婠婠不语,连搭理他都不愿意了。

 晏珽宗赤红的双眸又沉了沉,他的眼珠转动,就着这个沉在她体内的姿势,他又想到了许多事情。一直以来,比起一个活生生的人。

 其实她都更像是一尊高不可攀圣洁无暇的神像,她端坐在宝座之上大殿之内,无喜无悲地足着所有人施加给她的幻想,可是又好像谁都不能得到那个完整的她。做帝姬的时候。

 她是她父亲和母亲期望中的乖巧可爱的女儿的形象,是朝臣们所期待的一个端庄持重、温文尔雅、怀大义的王朝宗女,是奴仆臣下们希望的一位宽容仁慈、菩萨一般心肠的主子。

 如今做了皇后,她肩上的担子更重,对于自己角色的装扮也更加入骨三分,她是朝野内外所期盼看到的一位合格的中宫皇后,是皇帝的子,代替皇帝向皇太后尽孝的好儿媳,在所有人的眼中,她都完美地完成了皇后这个角色所赋予她的所有职责。无可挑剔。

 可是他却甚少能感受到他自己在她生命中的分量,她是皇帝的子,却不是他的爱人,她几乎不曾回应过他的爱意,亦甚少自然而然地接受过他。这也是他今夜因为陶霖知之故同她失态争吵,以至于到了这个境地,也是因为此故。所以他也越发喜欢在帐之内向她肆意索求爱,绵无度。

 似乎只有褪下了身上层层华服锦袍、头上凤冠珠翠,让她赤身体无所遮蔽的呈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这才是真正‮实真‬的她,他沉湎于媾情事,最爱看到她在情中的模样。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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