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如果用嘴含住
“你很难闻,进来,洗个澡。”“然后把这身衣服扔掉,越远越好。”说这句话的时候,任林歆彷佛没带任何情感,就像每次和那些股东开会一样,冰冷且克制,她彷佛在压抑着什么情绪,稍不注意自己的声调。
那些情绪恐怕就会立刻倾泻而出,将一旁的苏影白淹没。苏影白,是任林歆的保镖。说是保镖,其实任林歆身边的大部分都认为,苏影白只不过是她无聊时的新
伴罢了,但只有任林歆知道,这次她有多认真。
四年前,22岁的任林歆刚刚完成学业,从叶国回到清国。偌大的家族产业因为母亲的逝世。
突然一下全都
到了自己手中,那时的她压力大,天天和股东玩着尔虞我诈的商战游戏,就这样,她养成了一个坏习惯。
***如果可以用一个词形容自己,任林歆觉得滥情是最适合自己的。她讨厌固定的伴侣,也从不压抑自己的
,每当夜幕降临,孤独感袭来的时候,她总喜欢到酒吧随机找一个顺眼的
伴。
因为只有被
到毫无力气,才能让她无法思考那些现实的兵荒马
,她有钱,又漂亮,想上她的alpha多的是,直到两年前,她遇到了苏影白。对,就是这个。
她怎么勾引都不愿意睡自己的苏影白。任林歆是苏影白的老板,两年前,任林歆闺蜜拉着自己非要去看地下非法拳赛,说什么那里有很多强壮的alpha,可任林歆从来都不喜欢强壮的alpha。
尤其是那些油腻的男alpha,要不是闺蜜求了她一下午,她根本不可能走进那个混合着汗水、劣质信息素味的拳馆,但也是在那里。
她闻到了最干净、最纯粹的味道,那就是苏影白。苏影白是这个拳馆的明星选手,听闺蜜说,她是被老板从儿孤院里领回来的孩子,本来只是想让她给拳手当陪练,说难听点就是挨打,但谁知道这孩子竟然有异于常人的天赋,明明子身看着很瘦弱。
但是爆发力却极强,就这样,在18岁那天,成为了拳馆的职业选手,她们的相遇也很俗套,任林歆在洗手间被搭讪
扰,苏影白出手打发了那个不知死活的alpha,那时刚洗完澡的苏影白还没来得及贴抑制贴,一身的牛
味让不在发情期的任林歆瞬间腿软。
那时候的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喜欢上了眼前这个满是伤痕,但却无比干净的alpha。于是第二天,她花了很多钱,让这个牛
软糖,成为了自己的贴身保镖。本想当天就吃掉这颗软糖的任林歆万万没想到。
这一等就是两年。这颗软糖到现在,还没吃到嘴里。苏影白看着已经打开车门向任家大宅走去的任林歆。
一时间不知何去何从,她低着头闻了闻自己的手背。“好像是,淡淡的草莓,是omega的味道。”很轻,很淡,不仔细去闻,甚至都注意不到。她低着头看向方向盘,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是什么时候沾染的,就在回想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
“你还准备在车里待多久,进来!”是任林歆的声音,还是一样冰冷。但好像少了许多克制。苏影白走进任家大宅,任林歆此时已经
掉了晚宴的黑色礼裙和高跟鞋,懒散的倚靠在沙发上。
因为喝了一点酒的缘故,任林歆的冷白皮微微泛着粉,此时的她像她的信息素一样,像一朵待开的热烈玫瑰,带刺。
但却让人无法移开眼光。意识到自己僭越,苏影白收回目光,转身背对着任林歆。任林歆看着又当起乌
的苏影白,突然感觉
口那块凝结的气已消散大半。是啊,她还是那个,单纯、害羞又别扭的牛
软糖。
“影白背过去干什么?害羞啊?”任林歆挪着近乎
身的步子,走到苏影白身边,用暧昧且魅惑的声音,带着酒气在她耳旁轻声说着。“我这付子身你不是已经看过很多遍了么?如果还不习惯,要不要摸摸看。”任林歆放肆的笑着。
拿起苏影白的手往自己的
口摸去。“姐小别闹,我,我,我该走了。”感受到身旁浓烈的玫瑰味热源,苏影白赶忙挣脱手,用手捂着眼睛,向一旁慌乱的逃开。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在她身边工作的这两年,姐小总是已各种理由,近乎
体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有时候,是洗完澡忘记拿浴巾。有时候,是喝醉了酒发酒疯。有时候,是她突然的发情期,这时候的苏影白,总是觉得自己好像是一颗生长在野外,却长满玫瑰的石头,本来毫无生机的自己。
突然全身就爬满了鲜红。被玫瑰
惑,被玫瑰挟持,她怎么可能不明白姐小的那赤
的爱意。
但苏影白从来都是克制的,在底层世界摸爬滚打的她,明白她们之间悬殊的份身,尤其是见识过alpha被
望支配的恐怖后。
她就更不愿去面对这份感情,因为她最不愿伤害的就是将她从黑暗里拉出的姐小。所以她只能选择克制。为玫瑰克制,为玫瑰自醒。闭眼的间隙,苏影白听着细细簌簌的声音。
就在疑惑姐小又在干什么的时候,手里突然被
进了一套新的睡衣。“先去客房洗掉你身上的劣质草莓味,然后来我卧室。”
“不许拒绝!否则,扣你工资。”任林歆转身上了楼。苏影白来到客房,客房很干净,有股淡淡的香味,是玫瑰和牛
混合的味道,她其实经常在这里过夜。因为突然下起的雨。因为姐小心情不好。
因为门口的花今天开的不够好看…今天,是因为自己身上有劣质的草莓味。洗完澡的苏影白慢慢向卧室走去,随着自己的靠近,玫瑰的味道也越来越浓郁。
苏影白感觉后颈开始不受控制的跳动着。新换的抑制贴好像也阻拦不住,腺体像发现猎物一样在不断汲取着空气中的
惑。头开始晕晕的。姐小是发情期提前了么?
还该不该进去?门突然被打开,是等得不耐烦的任林歆。浓烈的玫瑰在门开的瞬间,仿佛热带风暴一样,肆无忌惮的将苏影白席卷。任林歆拉着还在犯迷糊的苏影白进了屋,一把将她推倒在
上,
着她的腺体,坐了下去。
“小影白,说实话,你,那方面是不是不行啊?”任林歆一边摸着苏影白发红的耳垂,一边心不在焉地说着。影白的耳垂好软,烫烫的,如果用嘴含住,一定很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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