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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不敢置信
 “往后,为父教乖乖看账本时,在乖乖小里。教乖乖管束伙计时,在乖乖小里。喂乖乖吃饭时,在乖乖小里。夜里乖乖睡着时,在乖乖小里。带乖乖乘马车巡视商号时,当街在乖乖小里…必不叫乖乖的小有一刻,因思念为父难过,可好?”

 杜如晦一面描述,杜竹宜便一面不自觉地跟着在脑海中,设想起那些情形,羞得脸如火烧,水直,她‮体身‬轻颤,嘴也哆嗦着。嗫喏着道:“那岂不是…有失庄重?”

 杜如晦被逗笑,“心肝儿,我们两个父女,私底下、背着人、到了上,怎么不庄重就要怎么来了。是不拘怎么相戏狎的。”他话语中的狎昵意味,让杜竹宜全身酥软,腿心暗暗出一大波。跟着嘤咛一声,靠在杜如晦身前,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杜如晦看女儿这回乖了。便帮她将外裙褂除下,亵衣穿好,在锦被中。又亲去外间后头的水房中,接了水,拧了帕子,给她洗脸漱口。

 做好这些后,杜如晦隔着被,轻拍着女儿的肩臂,便要同她道别,毕竟人多眼杂,虽是父女,他也不好太过张扬地在成年的女儿房中,留连过久。杜竹宜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只是拉着杜如晦的衣袖,拿一双被离情愁苦浸的眼,与他脉脉相望,那形容,杜如晦只觉心都要给这娇娇女儿看化了。

 杜如晦在错下,与女儿成就好事后,曾不断追问自己,是因与女儿间、全然颠覆他以往灵魂与体经验、如登仙境的完美事,才恋慕上自己嫡嫡亲的女儿么?如果是。

 那他不过是个鄙的中年鲁男子,如何当得起女儿无瑕少女的痴痴纯情?可就在这一刻,他突然了悟,不论何时、不论与女儿间是否有过事,只要被她现下这般神情,看上过一眼。

 那她保准便能夺走他全部的心与爱…或许,在此之前,女儿看向他的目光中,便有这般的神情,只不过,他当时未蒙神恩,时运不济。非得当此之时,遇此一事,才能得这造化!

 罢了。杜如晦心道,便多呆一会儿,又能如何呢?起码,能让他的心肝儿,快乐多一会儿…***杜如晦左手将女儿拉着他衣袖的手握住,低下头,在她柔滑香软如糖霜的掌心亲了亲。

 “不走了。心肝儿,被你这般看一眼,为父便是把命给你都成。”说着又俯‮身下‬,照着女儿水光盈盈的眼眸亲了亲。杜竹宜眨了眨眼,似月光般柔顺地看着父亲,如晨风般温存地细语着。

 “宜儿不要父亲的命,宜儿只想让父亲再陪陪宜儿…”杜如晦只觉得口被狠狠锤了一下,酸软莫名。

 “好,那为父再陪心肝儿顽顽。”玩什么?杜竹宜以目相询。杜如晦凑在女儿耳边,咬了咬她白剔透的耳垂,嗓音刻意低道。

 “自然是玩心肝儿最想让为父玩的,心肝儿肥多汁的小…”说完,他满意地看到,女儿的肌肤,以他咬着的右耳为中心,迅速泛起一层薄红。

 连眼中楚楚可怜的哀婉也褪去,显出含羞带怯的娇嗔,他拿过个靠枕,放在头,从锦被中将女儿挖出,抱着她背靠其坐起。杜如晦坐在女儿身侧,一面为其褪去亵,一面戏谑道。

 “心肝儿,今次你可要好好看看,为父是如何与你玩的,而后记在脑海里。”要她看着?想想都太难为情了…杜竹宜忍着羞意,喏喏着问道:“为何?父亲为何要孩儿看着、记着?”

 接着,她便听到父亲噗笑一声,饶有深意地说道:“如此这般,心肝儿便知,你这回的记忆仍时新的,为父便会拿新的爱记忆,来覆盖心肝儿此次的…”

 杜竹宜这回整个人,都似是烧着了一般,头脑快要冒烟,她将头偏向里侧,支支吾吾说道:“父亲,父亲怎的,说得跟开当铺的一般…”

 杜如晦双眉微挑,右手探到女儿腿心,在那道神秘人的间摩挲着。一面淡淡说道:“可不就是把为父一生的情爱,都抵给了心肝儿。”语毕,便见女儿‮体身‬急遽颤动着。

 两道秀美的弯眉皱在一起,似是心中在做什么烈争斗。杜如晦心中叹息,他不作承诺,女儿便总也不安。

 他若是明言,女儿又难免愧疚。总是要引她多思…倒不如‮体身‬力行,做到她明白,他时而并拢指尖,顺着女儿润的轻抚。时而手掌侧立,以掌为刀,在女儿。时而拇指微弯,和掌心并拢,在女儿间揩拭…

 “嗯…父亲…”杜竹宜很快舒服得直哼哼…‮腿大‬情不自地夹紧父亲的手。本能的‮悦愉‬让她暂时顾不上想别的,心神全然被父亲在自己腿心作的手牵动。

 “心肝儿,怎的你这水儿,是越擦越多,总也擦不干呢?”耳边又是父亲略带揶揄的调笑,杜竹宜嘤咛一声,自暴自弃地答道:“因为,因为宜儿是父亲的坏女儿…”

 杜如晦失笑,将被女儿水泡的右手,伸在女儿眼前晃了晃。“不对,此非从心肝儿腹中冒出的坏水,而是从心肝儿小出来的水…”他停了停,似认真思索了一番,郑重其事地得出结论。

 “是以,这之不尽、擦之不干的水儿,只能说明心肝儿是为父的女儿…”***!女!儿!

 她是,父亲的,女儿?杜竹宜感觉自己像一壶烧沸的水,头顶嘟嘟嘟嘟地冒着气泡…她转过头,圆睁着双眼,诧异地盯着父亲的淡,半晌眨了眨眼,张了张口,却仍是说不出话来。

 杜如晦看着女儿呆滞的小表情,只觉可爱又可怜,疼爱她到无可容言处。“女儿好,心肝儿喜爱为父,才会对着为父发的,对不对?”他的宽慰中带着蛊惑,杜竹宜心起伏。

 在父亲的殷殷目光中,粉面含、低垂雪颈、微微臻首。杜如晦见女儿害羞,也不在这上纠。左手捏着女儿下巴,抬起她的小脸转向自己,在她朱印上轻轻一吻。

 “心肝儿,好好看着为父,若是转头或闭眼,可是要挨罚…”说完,他将女儿‮腿双‬分开,挪到女儿大开的‮腿双‬之间。

 女儿杜竹宜丘之上,稀疏地分布着数细软的,长在白玉馒头般的小丘上,既显得纯稚可爱,又别有一番靡风情。杜如晦拨弄着这几可怜的,突发奇想。

 “心肝儿,我们不妨来数一下,你这数目几何?”杜竹宜羞窘得恨不能晕将过去,她甚至开始考虑,这是否是老天对她方才挽留父亲的惩罚!她红着眼、咬着

 看着父亲的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恳求…杜如晦收到女儿委屈又倔强的小眼神,这回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他轻笑一声,右手握住女儿的左手,无视他细小的抗拒,拉着放在她的丘上。左手则在女儿腿心里滑动几下,勾出些,而后用沾的手指,将一捋直,撇向一边,拉着女儿的手指将其住。口中计数,“一…”顶着女儿震惊的目光,杜如晦理所应当地吩咐道:“心肝儿,你来数。”

 仿佛只是叫她读一本书…杜竹宜此时的感受,用被雷劈到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她不敢置信,眼前笑得温雅、要带着她数的人,是她素来端正庄重的父亲…但她恍惚间,又切实地体会到,父亲刚刚所说的。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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