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束缚思想
前者让我愧疚,却隐约的让我
足,而后者却让我不适,最后一摊水一股脑儿涌进黑
发出声响,无论如何我都不想继续
想了。我晃了晃脑袋,随他便吧。总得让一个人舒服,那我就选择自己吧,我走向镜子看见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虽然我也不明白这是否舒服,但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对陆昀说的那些话,并无假话,只是我明白这份感情既不深刻也不特殊,我本身就不是什么过于冷情的人,喜欢来的快去的也快,基本还没发展到那一步就已经想要放弃了。我来到冰箱,看到空无一物的储物间陷入了惆怅,总算找到一
角落里的水果黄瓜。
说起来,我这二十几年来不能说母胎单身,却也没正儿八经的谈过什么恋爱。记得那时候病刚好,我被安排到一个陌生的高中,谁也不认识,谁也不喜欢我,然后…他来了,他带着微笑朝我伸手,我应该拒绝那只手的。
但是我环顾四周那些人都在看我,不,应该是看他。我踌躇着还是将手送过去,再后来就没人欺负我了。
或许说他们不明着欺负我了。管他的呢。我能反抗什么?我还有哥哥需要照顾,更何况我的那个小男友虽然是个神经病,却也替我挡了不少灾难,我应该感激他才对,只是…没有只是,我根本不想再去想那段时间了。我啃了口黄瓜又吐了。表皮已经开始发粘,看来是腐烂了。屋外的门铃声总是那么瘆人,我的心跳了一下,叹了口气。
是陆昀吗?他想通了要离开我吗?我打开门,却看见一个发丝凌乱的白
男人扑了过来,我下意识伸手接住,他的身上好凉,是啊。
他穿的本就不多,他抬头用
漉漉的桃花眼看着我,嘴
都泛着淡紫
,看来是冻着了。我想将他推开的手愣在那里,一时间无法推开这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小猫咪。
厨房还剩一半给陆昀烧的水,我端了一杯给他,他却垂着
茸茸的脑袋坐在那里捧着水杯一动不动,这样的他倒是新奇。大概,他昨天把体下展
出来的时候也是这幅模样,楞楞的,眼神颤动着像个刚被捡回来的
小猫。
我随意的坐在他身旁,“你怎么了?”然后夺走他的水杯,喝了一口放回他手中,让他继续握着取暖,“是做了吗?”
我自然指的是他割了自己的
茎,毕竟他是如此的讨厌那垂在两腿之间的玩意儿。尹玦抬眼看着我,莫名的我就看出来了点控诉的意味,是的,我在嘲讽他。别忘了。
我昨天晚上可是不
而散的,刚吵完架他又跑到我面前惹我烦,谁能对他好脾气。“我看见他没走,是不是?”他白色的眉毛挑起,带着些愠怒,嘴
也逐渐变得红润起来。
“是的,我们做
了。”我不喜欢他质问的口气,坦白的说出实话倒不是我觉得有义务,而是他都知道了我又有什么必要隐瞒。“哼。”他冷笑了一声又低头,我刚想请他舒服了些就感觉出去回家,他又说:“你们都这样,沉
于情
。”
“你不是只讨厌
巴吗?现在连同做
都愤恨上了?”我隐约的感受到他拿出与我比较的人我认识。
“不是,只是…”他说不出来心中的感受,眼神迷茫,“只是我感觉自己被丢下了…”“所以呢?你来找我做什么?”我应该抱抱眼前这个白色易碎的艺术品,而不是撑在沙发上无所谓。纯白的睫
缓慢的眨了两下,他在回想,终于他看向了我,用着刚刚那副让人无法拒绝的表情。
可怜又脆弱,白色的蝴蝶落在我的指尖,我又怎么能拒绝?我晃了晃手将蝴蝶甩开,让他别来这套,“快说。”见装可怜没用,他垂下嘴角,口气平淡,“我被
扰了。”这反倒是让我心怦怦跳动了起来。
***“那你应该报警才对。”“没用的,只是被发了几次消息,根本不知道是谁。”他这才喝了一口水。
“你看起来不怎么担心的样子。”呼吸平稳,神情淡漠,完全没有我当时被何雅之
扰时的慌张。我突然羡慕他的无畏。
“虽然有些恶心,不舒服,但…”他话还没说完,我就补上了。“但你一个大男人哪有那么容易受到伤害?”他挑了挑白色的眉毛,我看见有一
黑色的眉毛夹杂在其中,看来是遗漏了。我伸手摸抚他眉毛,柔软浓密,他虚着眼一派享受的样子,突然我将那
多出来的黑眉毛拔出,他猛的睁眼。
那双桃花眼如同被手中热水上了一层雾水的镜子,“做什么?”我将手摊开摆在他面前,却瞧不见那
黑色的眉毛,“没事。”我突然不太想解释了。
“别吊人胃口,快说吧。”他口气带着些撒娇的意思。“我以前看过一个宠物的短频视。”他很疑惑我为什么突然说这件事,这和我扯他的眉毛有什么关联吗?
“一个小狗看着电视里猛兽撕咬猎物。然后它也霸气十足的撕咬着自己的小玩偶,令人发笑是吗?”他轻触我的指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凑到他耳边轻声说:“真想让它知道,它才是被撕咬的那一方。”他白
的耳垂微微发红,捏了捏,眼神颤动了两下,“所以,你是让我小心点,是吗?”他把我的话美化了不少。
但大意不差,我点点头却还是不
足。“我想让你意识到,对面不仅仅可能是女人也可能是男人。”说到这里他好看的眉毛突然皱了起来,打了个冷颤。
“所以假如对方是女人,你也就不怕了。是吗?”我的嘴
微微下坠,同为受害者我应该为他着想才对,但我又忍不住嫉妒他的无所惧怕。
毕竟一个男人能轻而易举的伤害女人,即便只是靠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比如对话,比如图片,比如规则,他们让女人去害怕,去躲避。更别提他们身上拥有奇怪的不受大脑控制的力暴因子。
而一个女人即便再歇斯底里,也只能被称为疯子然后被嘲笑,好像她身上找不到除了麻烦以外的值得被恐惧的东西。
当然,无论女男,坏人就是坏人,该受罚就受罚,但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一场阴谋,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人的精神比体质更脆弱,从一开始就不停告诉女人是弱小的是无力的,同时也告诉自己,所以他就可以去轻视,所以他所向无敌,想做什么做什么。如果从一开始就对女人有敬畏之心,在做坏事前就会踌躇。
毕竟失败的有可能是彼方,这也是男人与男人为什么要保持表面的平和的原因,什么男人之间更直接更正直都是放
,只是他们敬畏对方,一场战争必然会伤害到自己,而对女人就不一定了。
女人就是柔弱可欺的,这是从小带来的观点,但男人内心又是胆小怯懦的,所以他们不停的担心女人自由的大脑,将她们贬低为弯弯绕绕的
恶内心,有女人的地方必然是充满恶毒小心思的地方。以己推人说的就是那些人吧。
但他们担心的也只不过是一些思想,假如施加力暴,对方就无力反抗,然后再加上规则,束缚思想,简直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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