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套子后，柯愚撞击得更猛，也更深了。南若平坦的腹部好似都能看到
茎的轮廓，即使隔着套子，柯愚也能感到茎上起伏的血管和前端的沟壑被
紧紧地包裹与夹击，令他
得只想继续横冲直撞。没一会儿，南若觉得她又要高
了。“啊…不行了…柯愚，我不行了…”柯愚怕南若撑不住。就扶住她站了起来，两手一边一只抓住她的手，把重量全都
在他身上，他拽着她的手，站着后入。南若被他抓着手，
部和他相连，
部弯成了一个弧度，嘴里依旧嗯啊的叫着。“不行了…要到了。”一下子高
时的甬道又开始
搐、紧缩。柯愚加速了动，感受高时道的紧致收缩，然后他也到了。隔着套子
了出来，浴室里做
就是这点方便，做完就直接洗了。上次南若躺在柯愚怀里直接睡着了。这次她趴在柯愚的身上，小手一会儿摸摸他的
肌，一会儿摸摸他的胡茬。“柯愚。”“嗯。”这次倒是轮到柯愚昏昏
睡了。“能和我说说你泡在浴缸里听到了什么吗？”柯愚睁开了眼睛，“也没什么，就是一些
七八糟没有逻辑的幻听。”“你总是泡在这里吗？”“嗯。”“为什么？”“解
吧！”柯愚缓缓地说。他不想告诉南若他想寻求溺水前的窒息。“柯愚。”南若侧头看着他，“你在这里听到了我的声音吗？”“有时。”柯愚低头看着她，“怎么了南南？”“你那会在沙发上睡着了。说我是水妖，让你待在水里不出来，”“我一定是睡糊涂了。你怎么会是水妖呢。”
柯愚抓起南若的手背亲吻。“不，柯愚，我知道你一定会把自己泡到窒息为止。”南若直视着柯愚，她不笑时这双眼里有某种无法令人抗拒的力量。
“南南…”柯愚看着这双眼睛，心里感到温暖也感到一股力量，“我想我只是太累了。”“我知道。”南若趴在他的
口，感受他咚咚咚强有力的心跳，“可是，柯愚，你要把自己泡到什么时候呢？”“我…”南若聪明地看出了柯愚的无力与逃避。“我只是想不到解决办法…我觉得自己好没用。”“离婚的事还是思远的阅读障碍？”“曾经这是两件事，现在已经绑在一块成一团
麻了。”柯愚苦笑。“你不舍得他走，还是不愿意给他妈妈？”“都有吧！”柯愚叹了口气，“南南，我一直觉得这是上帝在惩罚我，他用柯思远的阅读障碍惩罚我…可我无力招架…我能怎么办呢…南南对不起，我是个很糟糕的人。”
“怎么会？你可是堂堂柯总啊！在大剧院的时候，我觉得你就像神一样，没有你解决不了的问题。”
“抱歉，让你失望了。我是个什么都解决不了的烂人。”“不，你是个心软的好人，只有好人才会痛苦，才会把自己架在火上烤。也许，你可以换个角度解决问题。”
“比如？”“如果你拿出一套详细完整的针对思远阅读障碍的培养和学习规划，向法庭证明思远更适合留在国内留在你身边，我想赢面或许会大得多。”
“我怎么没想到！南南，你真是狐狸变的！”“你只是当局者
，其实，我之前就想过思远阅读障碍的学习。”“所以，你准备好了这套规划是吗？”“我看柯总才是狐狸变的。”柯愚终于笑了。南若也跟着笑了，他们笑看着彼此，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各自的倒影，这里，只有他们。
＊＊＊南若很喜欢柯愚的书房。早在她来给柯思远辅导功课时，就注意到这个满墙书的书房了。有些书南若看过，有些书她了解但没看过，还有很多是她知识体系之外的，它们
发了南若的求知，在柯愚家的这些时间，她经常在书房里一看就是一天。柯愚回家时，常看到南若坐在书房的老虎椅上看书，旁边的落地阅读灯亮着。南若蜷着腿坐在上面，认真地翻看。
柯愚就这样静静地倚在门口，她看着书，他看着她。开始南若看到门口的柯愚会被吓一跳，后来就习惯了。有时她会放下手中的书，走到他身前，仰头看他说你回来啦，他会抱着她，低头吻她的脸颊或嘴巴。有时她会继续坐在椅子上，对他伸开双臂。
他会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这天，柯愚看到南若手中拿着一本关于儿童阅读障碍的书。“这本书我在图书城看到过。”“就是在图书城买的。”“柯总也去？我常去图书城呢。”“有时间会去转转。”
“你说我们会不会在图书城擦肩而过？”“会吧！”不过即使在图书城遇到他们可能也不会注意到彼此，彼时他们还没在一站叫柯思远的站台相遇，柯愚的列车尚在黑暗的山
中，南若的列车也还没偏离轨道。“柯愚，我觉得你要正视思远的阅读障碍。”“怎么正视？给他转学吗？”“不是不可以呀！”“可以是可以，但不是现在。”“你不想思远吗？”暑假已经过去一半了。
柯愚还没有回老家看过柯思远，但是南若知道，柯愚每天都会给柯思远打频视电话。“想又如何，不想又何如？”柯愚凑近南若的脸亲她，他的胡茬蹭到南若的脸，她觉得好
。“我们可以回去看他呀！”南若轻轻地推开柯愚，看着他的眼睛，“放假一个月了。我妈一直催我回去呢。”
“打算住多久？”“我们先去看看思远，然后你再送我回家，住不了几天我就要回来准备开学的事情了。”南若拉着他的手，一下一下地晃。
柯愚老家在距离余城不远的西南方的一座小城，南若家在余城的东南方，从柯愚老家开车过去大概两小时。“就这么忍心抛下我？”柯愚捉住南若的手放在嘴边轻吻。“我要是忍心早就回家了。”
南若嗔怪。柯愚当然知道。南若是为了他才留在余城，才来一号院陪他。可他却那么忙，大部分时间都放着南若一个人，有时看到她在书房里看书的样子，柯愚又幸福又心酸，但是想到一下子离别好些天，他的心就像被瞬间挖了个口子一样，血淋淋地疼。
南若已不再仅仅是柯愚的救世主，早在不知不觉间还成了他的解药、安眠药、安慰剂…“那小南好好表现一下，给柯总看看你的诚意。”柯愚抱起南若。
他的体身紧紧贴着她的，想要什么诚意不言而喻。“先吃晚饭吧！”南若小声推拒。南若住过来后，柯愚给张阿姨放了假。毕竟有个保姆在家他们什么做都不方便。南若有时会下厨做点简单的饭菜，大部分时间则是柯愚带她出去吃。
“小南想吃什么？”柯愚还是贴她那么近。“去吃小龙虾好不好？”“好。”柯愚嘴上应着。把南若抱了起来，走出书房。南若以为柯愚是抱她回主卧换衣服，哪知柯愚一下就把南若扔在了
上，南若顺着弹
十足的垫弹了一下。“柯愚！”“我在。”柯愚嘴里回答，却一手解衬衫扣子，一手解皮带。很快他的
膛就赤
在南若眼前。而他的衬衫还穿在身上，格外
感。这是南若第一次在天光大亮的时候看柯愚这么
衣服，她用双臂撑在上，直起半个子身，看着只穿了衬衫但赤膛的柯愚，感极了，特别
人，她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挂在嘴边指责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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