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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再撒了药粉
 坏了。昨晚聊得太开心,完全忘了有这么个人了。戚廉隅的毒不知道解没解全呢。***从来没有过这般燥热。

 但要说这只是‮体身‬感知自然的温度,或是因病而升起的热,似乎都不太准确。像是有什么东西蛰伏体内,伺机突出重围。戚廉隅眉心皱得厉害。‮体身‬上的疼痛他早已习以为常,都是忍忍就能过去的,但这种燥火却显然是不受他控制的。

 “筠心。”有人叫他的小字,声音熟悉又温柔。自打许久之前骤失双亲,阖族俱灭后,除了皇帝,这两个字再也没人提起了,他的心猛地一跳,像是受了什么蛊惑,睁开了眼。越坐在他的边,倾身探手,手掌包了他半边的脸颊,触感微凉熨帖,恰恰平息了他‮体身‬的躁动。

 舒服至极的喟叹从他的喉咙间滚上来,逸出微启的关,他自己也被吓了一跳,立刻抿紧了。察觉到他的不自在,越拇指按在了他的上,用了点力拨开。

 “别忍着。我喜欢听你的声音。”这样的她太陌生了。分明还是那个熟悉的壳子,好像就这么凭空换了个

 他茫然不安,被她拨开,下意识叼住了她的指尖,他听见女子陡然的轻呼,没有任何怜惜,甚至感觉血都沸腾了起来。

 ‮奋兴‬地战栗,他本该抗拒这个带给了他额外的苦难的女子,将她狠狠地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去,但他竟然顺从地一动不动,任她施为。大概是疯了。

 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攀附到他身上,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将他在身下,她的裙衫瞧着还很齐整,底下却空无一物,肌肤贴着他的‮腿大‬。

 她不规矩得很,手在他的连,却不直入主题…但戚廉隅也甚是迷茫,他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他的是什么。因为父母的缺席,贵妃的失职。

 他对儿女情长、‮女男‬合本就是一片空白,但隐隐有种本能的渴望,他想催她,叫她别这么‮磨折‬他,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讲,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甚至喉咙间都紧得厉害,容不得半个字通过。

 就这么在她手底下颤抖了半天,上面的人才终于施舍般地握住他身下的热烫昂扬。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温软微凉和陌生的畅快淋漓,都让他克制不住,喉结滚动间带出息,“嗯…”

 他感觉自己的‮身下‬颤抖却被她桎梏,情不自低头去看。涨大了几圈的器此刻精神得很,在她极具技巧的动‮抚爱‬下从顶端吐出清。微紫的东西瞧着很是骇人。

 尤其在她那样柔白、勉强能握住的手的对比下,显得更加狰狞,他没有怜惜,反而发出了些男的本能,就着她的圈握,‮动耸‬

 但他很快不足于此,喉咙间发出催促,再看着她提起肢,手还扶着他的器,滑腻的花在顶上滑蹭了两下,两股战战,下了他鸡蛋似的首。仅仅是这么浅的合,就让他头皮发酥,‮奋兴‬的过电感从连接处传遍全身。

 他脚趾不受控制地蜷起又舒展,发出软骨折迭的咯嘣声,她的花像是极品的温泉,热地将他包裹,软自顾地咂,他不受控制地掐着她的,几乎带着蛮劲将人下来,贯穿了个彻底,果不其然听见了惊呼:“啊…”

 要说她这是痛的罢,这余音又婉转迂回,带着点引的钩子,他顺水推舟接过了主动权,就着连接,翻身将她在了‮子身‬底下,她的腿在他的上,令他的大开大合有些滞涩,索将其推开,按着膝弯贴着榻。打开得太大,她的腿和破开的花都尽收眼底,在那样软腻无暇的腿心。

 此刻遍布着清亮的水,更有男子硕狰狞的紫红器物一下一下地重复着最原始的,每每带出她更深处的水渍,软包裹着挽留,被他拉出一段距离,再狠狠地捣进,出她此刻最的呻

 腿间靡靡的水声简直令他了神智,但视线上移看到她还完整的上衫,意外地有些不合时宜的生气…他此刻不着片缕,她却随时能身似的,他不甘心地上手撕她的衣服,等到长久不见光的腻白尽数展的时候,埋在她‮体身‬的器物又涨了一圈。

 他恶狼似的矮身,埋首其中,吃吃,裹住捏,引得底下的‮躯娇‬更加难耐地摆动,在这样的时刻。

 他突然意识到了她是后妃,也是他的养母,甚至还心悦六皇子…那她这样的,究竟还跟别的男人展过没有?他发了狠,不管不顾地冲撞,直到尖叫声刺得他耳朵都发痛,脑中白光闪过,那个蛰伏在他‮体身‬里的怪物,似乎终于破土而出。

 “筠心!”掐着他肩膀的手颤抖着软下来,但是血迹却从破皮处渗出来了,她的余韵悠长,花一放地吻他刚刚释放过的物,舒服得不可名状,他掰着她的腿,看到浊白的竟然从那样严丝合合处漏了出来,他皱了皱眉,很是不满,再度身,以柱身和热赌了个彻底。

 ***“我刚刚去叫他吃早饭,怎么叫都不醒,我就进去看了看,脸色当真吓人!”养崽也是她现在义不容辞的任务之一,养折了她也完蛋了。越连忙跑进房里。戚廉隅果然昏沉着。

 发白,瞧着就是余毒未清的样子。“劳烦请个大夫。”越伸手探他鼻息和额头。这次倒像是没发烧。

 但满头冷汗,摸着冰凉。王婶动作快,一会就带了个老大夫进来。老大夫摸了半天脉,捋了捋白须,又起他的袖子,果真是一片伤痕。连王婶看了都深一口气…委实惨烈了些。光这一条胳膊,都没一块好皮!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下来的。“这位公子瞧着用强药散了毒,但是药烈,往后还需好好将养。另外皮伤太多,处理不当,怕是感染了。”大夫查看了他身上的伤,几处刀口深得吓人。

 他在伤口周围稍稍清理了。用刀过了明火,将那些烂和溃脓剐开,再用银针了线。几处伤口处理完,几近晌午。戚廉隅过程中稍稍蹙了蹙眉,但也没醒来。大夫另外又开了几帖外用内服的药。

 “还请听我一句,公子这伤估计也有了几,原本就不妥,这次之后定要好好疗养,不然以后追悔莫及。”越跟在大夫后面点头,接了药方去拿药熬药。

 见她拿了药之后就缩在小炉子前扇风,整个人发呆没有什么气神,王婶也不知说些什么,只当他们受了阻挠,弟弟为她落得这样狼狈,越内心愧疚。

 她上前去拿过她手里的扇子:“我来罢,你去屋里照顾令弟,他身上还未曾上药呢。”这倒也是提醒了越,王婶的男人今出去干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戚廉隅的伤却是等不得的。

 她也不扭捏,道了谢就进了屋。越先是了他上身的衣服,擦了擦‮子身‬,再撒了药粉,上纱布。越做得专注,没发现撒药的时候戚廉隅频频皱起的眉。胳膊这些还好办,但是肩头后背也是有伤口的,她一个人委实难做。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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