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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贴到腹下
 她越来越燥,勉力咬住下,才能克制自己,不发出奇怪声响,她的脸上越来越烧,最后才终于下定决心一般,拿出刚刚在枕下的瓷瓶,倒出来囫囵下去。

 本来是打算喂给戚廉隅的,以防他意识不清醒假戏真做。如今他醉得死沉,想来也是用不上了。反倒是她,狼狈得很。

 眼下二人这状况,应当总是会衣衫不整地收尽众人眼底的,至于她清醒与否,大约也影响不了什么,她完了药,静静等着‮效药‬发作。几瞬之后,她像是四肢百骸得到滋润,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这一声靡靡之音发出,她才后知后觉有多不妙…不是蒙汗药该有的昏沉睡思,反倒是另外一种,与房里的香纠的畅快和不满。

 这样的感觉极为陌生。像是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底下又用了什么别样的东西炙烤,这滩死沉的水也渐渐鲜活热烈起来,她原先犹觉得戚廉隅浑身火热,这下反倒品出丝丝清凉,她不自觉贴得更紧。

 甚至手脚并用上他,才觉得好受些,只是好受之余,却发了更深的渴望,她本能地不去想,不敢想,克制得‮体身‬都颤抖得愈发厉害,却还是止不住贴得更近的两具身躯。

 在她再次埋在男人锁骨前吐出轻,呼出热气,一直冷眼装死的人终于冷沉开口:“阿姐为了赵逾和当真无所不用其极。”

 头顶传来的声音暗沉微哑,说话间带得喉结滚动,擦过她滚烫的脸颊,含着滔天的怒意。越根本没料想到他还会醒来,只是‮效药‬将她的所有思绪都变得迟钝。

 她脸上显而易见的怔愣,支起‮子身‬看他。垂下的几乎不能蔽体的衣物并没有随着她的起身而服帖,反而要落不落地半,引人遐思。

 主余下的两个她原先没解开的扣子,也在摩挲中错开,任由细细的两肩带挂在肩头,说还休,让身下的人尽收眼底。越看见他喉咙又滚了滚,她问道:“你怎么醒了?”戚廉隅根本没醉过。

 深宫的把戏、离奇的刺杀,他都再熟悉不过,若真是中了招,也枉来这皇宫十几遭,他运筹帷幄数载,唯一没能掌控的变数也只有她罢了。很早之前。

 他就察觉到她和赵逾和的端倪,他厌恶,但懒得去管,后来南下三载,他情不自控,又自我安慰,她这样的子,不会因为赵逾和而拘在深宫。

 或许那就只是她深宫无聊逗闷的选项,毕竟那段时,赵逾和也是被她抛诸脑后的,只是回宫之后,他才发觉到,她从始至终眼里都只有那个唤着她“母妃”的赵逾和。

 那些明目张胆的偏爱都是不曾分给过他的,他气怒嫉妒,又无力改变,甚至连对着赵逾和都难掩情绪,他喜怒形于是大忌,他是自己沉不住气地将把柄送到了赵逾和手里,只是他千算万算都没想到,她愿意为了赵逾和自甘堕落到用这样下作的手段!

 他放在心尖上,连入了梦都觉得自己亵渎的神只最终还是以这样态落入凡尘…却不是为他,他嘴角扯出一抹嘲讽,正要出言相讥,却被脖颈间传来的热,和口触到的绵软震得哑口无言。

 她撑起不知道什么时候软弱无骨伏贴在他身上的‮躯娇‬,自上而下地俯视他,轻轻一动,便掌握了他的全部感官,眼里却是希冀:“帮帮我。”

 这次轮到她了。戚廉隅没办法拒绝,也不想拒绝。心爱的女人眼含,娇微微,泪盈于睫,被‮磨折‬得难耐,话语间全是祈求,靡靡勾人。

 的视觉冲击,和心里不甘的气怒混杂,引出的最终目的都只有一个…渎神,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戚廉隅一个颠倒,把她困在自己和榻之间的方寸之地,避无可避。

 他二话不说俯‮身下‬去,攫住潋滟的,他并不急切,逗猫一样若即若离,直到越忍无可忍,昂首追上来,他才奖励般地深深吻下去。

 软在他的迫下微微下凹,他没有怜惜,长驱直入,引着她的勾转绵。先前偏殿那夜没有接完的吻,此刻被他尽数讨回,每一个没有触碰到的角落,他都照单全收。

 “伸出来,”“嗯?”越鼻音稍重,片刻后居然意外地懂了他的意思,颤颤巍巍将舌尖往外递。

 包裹的新奇又刺,她眼酥麻,没抑制住自己的哼叫。越息不止,分明呼吸都困难,却仍难足,想要更多。上面的人像是穿她的渴求,循循善:“要吗?”越根本不想,道:“要。”

 戚廉隅像是被取悦,不急不忙,指尖挑起她的一缕发,慢条斯理。底下的人不满他无关痛拨,拽了拽他垂落下来扫着她脸颊的乌发。

 戚廉隅边勾出一抹笑,掌心掌住她的半张脸,看到她舒服的神情,才继续蛊惑:“要了的话,以后就要成亲的。”

 越难受得紧,被他拨得七荤八素,按住他作的手,语气急切,哭腔更甚:“要。”上面的男人绽开一个笑,轻轻吻上她的前额,像是奖励,又像是印刻。越从没有哪一刻这样沉于一个笑容,兀自怔愣了小半晌,正间,听到男人在她耳边呢喃:“好。”

 主的扣子早就崩开,不知是人为的动作,还是挣动的结果。戚廉隅俯‮身下‬,弓着,埋首到那片香软,吃吃,裹住不放。

 水泽声充了她满耳,她有些恐慌,她早被他吻了个彻底,一只还被他纤长的指捏得变形。察觉到她的战栗,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发放肆。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下去,隔着亵按到了她的软处。腻而酥麻。

 她有种面对危险本能的恐慌,下意识道:“不要…”顶上的人当真停了动作,“真不要?”愉全部暂停,剩下的只有麻的渴求,她隐隐知道自己渴求什么,她眼里水光潋滟,咬着的异样鲜红,果真没办法再说出那两个字了。

 她怕他当真,真的做起了那柳下惠,她痛恨自己没用,只能努力将那些进嗓眼,但戚廉隅显然不准备放过她。

 灵活的指从缘边探进去,触碰到一片腻软滑。没有阻隔的刺更加骨且分明,越‮子身‬猛得一颤,声突破了牙关,先前的努力付诸东

 他还在恶意地拨弄,指尖浅浅戳刺,着那一点不放,刺又危险。遑论那硬烫此刻还紧贴在她的腿上,紧贴得甚至能描摹出形状。蓄势待发,勾住她的心神。

 像是只要她一声令下,他就立马俯首称臣,他明显是在等她的回答。越‮体身‬微颤,紧张得出了一层薄汗,好半晌,才终于舍了羞赧,弃了脸面:“要你。”

 戚廉隅立刻起了身,硬烫随着他的动作上移,贴到她的腹下,极危险的地带。热气薄在她耳边,他道:“好…阿姐。”此刻她‮体身‬的每一寸皮都暴在他的眼底,他却用了个不该属于这般亲密的鸳鸯间的称呼,平添了几分悖德的忌感。

 她有些畏惧退缩。戚廉隅抵住那处软滑,察觉到她哆嗦地启,他不想再从这张丽姣好的双间听到除了愉的声以外的任何拒绝的话语。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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